画个大饼顶你个胃。
马寇初到知乎城，晕得个七荤八素难辨西东。还好，城中道路虽窄，大都正南北直东西。记不住英语名字，多逛几次也就弄清楚南北大学的方位了。
经过离奇面试，终于可以到南北大学上班。两个老板，大老板是教授，姓李名博，男，五十多岁。聘小老板为副教授，姓杜名琵，女，四十多岁，单身不是狗。另聘用一韩国副教授，叫金旺；一小中女技术员，对内声称实验室经理，叫苏菲儿。
马寇十点进了门。苏菲儿眼泪汪汪、愤愤不平，说两个老板没来，你看看我的手机。
怎么能看别人手机呢？马寇惊讶得张大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楚楚可怜的小只女孩儿。
“你看看，这是昨天晚上跟大老板的聊天记录。”
“我真的可以看？美国很讲究隐私的。”
“你看啊：以后请你不要再跟别人说我是实验室主任，好吗？”
“你为什么这么说，你就是主任啊。”
“答应一年多了，嘴到实质虚。我跟你一样就是个技术员，老板一直找借口拖，不找人事的给我换上主任头衔。”
“他跟我说你是主任，我觉得你就是。”
"是什么呀，干主任的活计，给技术员工资。画了个大饼，恶心死了。“
也是啊，一年多的大饼没坏也长霉了，可以泡酱油炒米饭。
”你别笑我！昨天不是也给你一个大饼吗。“
马寇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皮笑肉不笑：好。
“我好像告诉你柴玲为什么辞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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