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母亲因身体不好,又加上工作繁忙便将我寄养在她唯一的亲人——乡下的姐姐家。姥姥、姥爷死得早,姐妹情深,长姊当母。姨对母亲与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姨父也是个非常纯朴善良的庄稼人。他俩膝下只有一个长我八岁的儿子。对我的到来非常欢喜,视为己出。姨更是把我当作掌上明珠。他们虽是农民,目不识丁,但他们骨子里流淌的、心底深处保留着的依旧是传统文化的血脉。并且俩人都是虔诚的信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