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可可分享。原来你是按照“态势”来写的,怪不得。说一下我对你这几部作品“风格”的一个感觉,我一直百思不解的一点就是,

你很少把“自己”完整地映射到剧中的一个人身上。找不出某一个特别被你钟爱的男人物,或者女人物。你的感觉更像是导演,或者“神”,凌驾于所有人物之上,既同情,又detached来安排他们的经历,和结局。这种写法特别适合写大规模、大格局的“态势”。这种写法同南瓜的很相近,她写人物也是不留情面,连底裤都给扒了。和浮云的某些地方类似(但是她写春天的时候,比你们要“浸入”)。

反观我自己,以及其他的一些言情分量重的作品,作者显然是自我投射进去的,有着强烈的爱恨和“偏袒”,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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