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慢舞的季节

 

雪静静的下着,窗外白雪覆盖着冬眠,室内烤红薯的香味飘入卧室,起床了,吃饭了,捧着热腾腾的红薯,揪揪耳朵,狼吞虎咽,趁着满腹的热劲戴上帽子,手套,出去打雪球仗了。这是小时候的玩雪记忆。

 

老了的岁月,也封冻了老了的心境,眼帘随着雪花飘远,想拍雪景的心境动摇在沉重的脚步中:不就是下雪啦,家里看看就好了,饱了眼福。还保护了怕冷的小脸。” 老公看着想要出去的我说到。

 

哎,今昔不比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动的我了,雪花的飞落有多轻柔,此时的心境就有多延迟。是呀,延迟这个词真好,它不仅把距离与时间的流逝勾画的淋漓至尽,也给老了的行为罩上了借口的大伞。于是呼,小脚女人的魅力倒影在时间轴上的慢镜头,撑着一把油纸伞,我在飘雪的大洋彼岸的小镜里慢慢的起舞,那舞姿,那意境,那只有雪花伴舞天地看看天,似乎听见了李白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银河落九天的仰天大笑,摸摸地,我似乎握住了黛玉葬花的凄凉倩瘦的小手。如果不是葬花魂散的离去,黛玉妹妹会不会去养老院,因为以她的个性,她也不可能儿孙满堂的安度晚年。哈哈

 

思绪就这么随着飘飘洒洒的雪花漫无边际的纷纷着,一不小心不是你被冰冷的雪花覆盖,就是你勇往直前,大踏步的走在延迟的退休世界里,而我,更喜欢在老年痴呆后的雪景里继续追逐着小时候的雪球仗里的他,慢镜头显示出来的原来还是循环了一圈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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