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突然有一天大脑给我一个信号,我要去国外拿一个文凭,才能见林。
这个信号我得到的时候,我既高兴又惶恐。
高兴的是我终于有了目标,不高兴的是这个信号来得太晚了,如果早一点我就和其他同学一样,趁着考完六级的那个热乎劲儿去考托福GRE可是现在我等不了了,我必须立刻马上来到美国,所以一个中央高级领导人真的非常非常高级的儿子帮我签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