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与约束

 

世上自由是相对的，没有不受约束的绝对自由，自由与约束相辅相成。在宇宙大自然中，有各种自然法则形成约束，从而有序运转共存。人也不可能有完全随心所欲的绝对自由，除了受限于生物自然法则，更有法律道德规章制度的约束；人是社会群体中的一分子，既有展现个性的自由，也有必须遵从社会共性的约束。

 

为了自己的自由不受约束地伤害别人的自由，是失去自己自由的重要原因之一。从严重的层面举例，抢劫偷盗或谋杀获得了别人的财产，满足了自己的钱财自由愿望，但那人随之接受的是法律惩罚，承担牢狱之苦甚至死亡，从而失去自己的自由甚至生命。

 

不受约束的自由也是人类自己伤害自己自由的重要因素之一。从日常生活的层面举例，若一个人不注重健康起居生活，不遵守健康饮食的约束，滥用高油脂、高盐、高糖的饮食自由，那最终那人将有极大可能患糖尿病和高血压等心血管疾病，会因这些疾病以及相应的一系列并发症而失去行走的自由，甚至失去生命。又例如一个人若为了享受自己的个人自由，不受婚姻约束，而滥发婚外情，那么那人将有极大可能失去婚姻以及失去享受家庭子女天伦之乐的自由。

 

同理，人的言论自由也不是绝对的自由，而是有约束性的自由。无论是精神正常还是精神不正常的人都没有绝对的言论自由。精神不正常的人自己失去了理智，但通常有监护人，监护人有责任帮助那人。试问：（1）若一位精神正常的人公开发表文章描述和指责你或你的父辈乱伦、嫖妓、下毒等多种恶行，并且长篇累牍反复强调，你会因为尊重那人的言论自由而不发声，让她肆意妄为？你会因为保护那人的言论自由而损害读者们指出那些文章谎谬之处的言论自由？（2）又假设那位发表荒唐言的作者有精神疾患，你会因为“大度”地不与精神病患者计较以及言论自由而允许作者长篇累牍地公开发表文章描述和指责你或你的父辈乱伦、嫖妓、下毒等多种惡行？（3）假设那位发表荒唐言的作者是你的亲人，你会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为了她的言论自由而造谣中伤他人？若她真有精神疾患你会忍心看着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被众人围观？

 

我特别欣赏这个论坛许多网友有关佩尼系列的精彩点评，其中三篇文章留给我的印象尤其深刻，分别是“虎2010”网友的《penny前辈，您可真的没有这样写“回忆录”的权力》（https://bbs.wenxuecity.com/na/2005724.html）（注：若将题目中的“写”用“发表”以及将“权力”用“自由”代替更容易令人理解），“广陵晓阳”网友的《浅谈作者佩尼的精神状况》（https://bbs.wenxuecity.com/na/2008272.html），以及“陈默”网友的《契约和心魔，脏水和虐待－看佩尼两篇“梗概”有感》（https://bbs.wenxuecity.com/na/2008751.html）。在网友们的众多精彩评论中，“幸运地主”网友的一则留言也使我印象特别深刻，这位网友从地方政府官方信息查到司的房子当年是以正常市场价卖出。而佩尼在“回忆录”中曾强调邻居用妹妹作为诱饵、用妹妹的身体换取司的房子；后来她又改成房子是贱卖，而贱卖的起价不断被她自己更改，75万、55万。。。“广陵晓阳”网友帖子中的一句话尤其令我思考“人们评判精神不正常人与精神正常人做混浊事的标准不一样，前者是不自知而为，后者则是有意为之”。然而，无论是精神正常还是精神不正常的人都没有绝对的言论自由。

 

人的生物性和社会性注定了人不可能有绝对的自由，人类在自由与约束的相辅相成中生存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