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手术的一天
腹腔内有个东西要拿出来,早就定好了手术日期2月17日。上午阳光明媚,伟哥试图安慰我放松,
其实我一点都不紧张,我略微地有点喜欢动刀子,觉得那刀一下去一切就都解决了。
其实我一点都不紧张,我略微地有点喜欢动刀子,觉得那刀一下去一切就都解决了。
一点半的手术医院要求我们十一点半到,简单地作了登记签了一些文件护士把我领进了手术准备病房,
这里是个开放式病房,每个病人用布帘子隔开,每间帘子里有很多仪器还有电视,病房中央是护士台,
我被要求换上手术服乖乖地躺着,这时是中午十二点整。
第一个进来的是个老护士,她帮我量了血压心脏用听诊器前胸后背测了一遍,我跟她说了我的担心:
请问能再给我测一下血型吗?我一直以为自己是B型血但是从你们上次报告却看到我是A型,我需要你们
再帮我检查一次。老护士愉快地答应了,过一会儿一个菲律宾小护士进来了,她说要抽血再化验,我唠叨
说我喜欢B型,因为A型血的人有点小刁钻, 护士笑着说她都还不知道自己的血型那。小护士怕扎针我会
痛居然抽血前在我手腕上还打了麻药,抽完血后又加了吊瓶, 一切就绪老公被允许进来陪我。
快到一点半了,手术医生小陈儿进来跟我沟通,小陈儿是个非常年轻的华裔女医生可能也就30岁,她是2011
年才结束训练到这家医院的,我一直不放心把自己交给她。小陈儿中文讲的不好,我们中英文掺杂着交流,
她和我聊了一会儿在我的手术位置上用笔大大地写下了她的名字然后就出去了;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白
人小姑娘进来自我介绍:这次手术需要两个医生,我和陈医生一起给你做,妈呀,我心里暗叫不好,小陈儿
告诉我还有一个医生和她一起手术时我就捉摸一定是个有经验的老医生,怎么又是个刚出校门的?这下完了!
我面无表情地和小白打了招呼;没过多长时间又进来一个年轻的亚裔女孩儿,我猜这个一定是护士,她一开
口我彻底晕了:我是你的麻醉医生负责全城监护你的手术。事情到此我有些绝望地问:怎么你们仨都这么年轻?
看着像高中毕业生? 麻醉医生咯咯地笑以为我夸她们年轻就说我们亚洲人就是不显年龄啊。上天啊,快救救
我吧!仨毛头姑娘就要给我动刀了,她们肯定边手术边八卦,我似乎感受到了我躺在手术台上而她们仨正庆幸
终于扎堆儿了。看着自己身上插了管子衣服也换了插翅难逃,我直觉得这次真是来挨宰了。没办法我只能安慰
自己,说不定我是她们的第一台手术那?她们肯定特认真特小心,肯定伤口处理得特漂亮像她们的脸蛋儿。
正在胡思乱想发现已经下午三点了,早前的菲律宾护士已经下班又换了个男护士,没想到病房里这么冷,我都盖
了四层单子了还是冷嗖嗖的,中央空调无情地把冷风灌进了我的身体。对了,手术那?我是一点半的手术啊,
怎么还躺在这里?又等了会儿小陈医生过来很抱歉地解释:手术床被上个病人压坏了,重新换床需要点时间。
真邪啊我这手术怎么这么不顺?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慢慢换别着急,一定把所有的连接线都联好,千万别出岔儿。
小陈连忙陪笑:放心放心。
快到四点了,一个强壮的黑人女护士终于出现在我的床前宣布:现在要推你进去了。这时麻醉医生小姑娘过来说:
先给你打一针。我疑惑:是麻醉针吗?答:不是,打完后就像喝了杯红酒你会感觉很好。我糊里糊涂地被注射了
“红酒”,还好没马上晕过去也没异样。几个护士推着我向手术室走去。。。,我数着一道门两道门。。三道门
就是手术室了,里边挺乱的,可能是刚刚换床还没来得及收拾吧,没看见我的手术医生,小陈在哪?
。。。。。。
醒了,不知过了多久, 我晕晕地睁开了眼睛,真像电影里演的一样,我看人有些模糊,身边坐着个菲律宾护士
正试图和我讲着什么,我轻轻对她说了声谢谢,视线越来越清晰了,看见伟哥向我走来。困乏包围着我,但我
知道手术完成了一切都结束了。听见护士说再过十分钟她会更好的,我不想在这里睡使劲睁着眼 伟哥说手术很
顺利,用了一个半小时,一切都很好。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清醒多了,这里不像国内做个手术就住院,由于美国的保险公司非常苛刻,病人只要能
动就当天回家,我虽然刚做完手术,但是因为是小手术而且有麻药的作用所以完全符合当天回家的条件,医院为
我准备了一个轮椅,一个男护士加上伟哥把我扶上了车。到家时晚上八点多。
躺在家里的床上感觉不到伤口痛,有的只是踏实。我最后的意识是把在楼下的儿子叫上来问他为什么没有问候妈妈?
儿子回答因为看到我在睡觉;儿子按我的要求倒了杯温水递给我,然后我没有一点挂念地一直睡一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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