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小的时候,跟我舅舅去过几次晚会。上海台总是争不过中央台,所以春晚不搞,不过元宵上海台总是搞一台晚会。那年,决定把舞台搬宜兴的什么洞里。我就跟着去了,可没少受罪。谁说那洞里是冬暖夏凉,就算是也很有限,彩排那天我们呆到半夜,没把我冻死。那些小娃门还几乎不穿多少衣服,为一个上场从下午就开始排队,爹妈非心疼死不可。实况那晚我提前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