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一直在信与达之间存在争议。在我眼里,信第一。在梦中做爱(in the dream we sleep),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异性
的爱人(My eye goes down to my lover’s sex),这两句显然都是意译。
对如何翻译严复提出信雅达,鲁迅提出直译,梁实秋提出意译。
小说戏剧的翻译和诗歌的翻译要求不同,更别说外交文件了。语言陌生化是诗歌美学的一个重要因素,对母语诗况且如此,翻译的诗更不用说了。当然这里很重要的是度的把握问题。
鲁迅说通过直译可以对中国语言进行改革,是有道理的。中国语言里原没有被动语态,现在不但被爱讲得顺口,还被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