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比句子还长”,这本身就是一种宣言。 读他的作品,大概就像听一首没有
休止符的乐章,得憋着一口气。
“句号的灭绝者”,这说法精准。
毕竟,生活哪有那么多句号,更多的是连绵不绝的逗号和喘息。
“痛苦是人类最后的连贯性”,这洞察,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来得真实。
从“哲学化的乞丐”到“美是最后的反抗”,这转变,像极了乐章里的变奏。
“冗长、无用”的尊严,在人人追求“简短、有用”的时代,倒是显得格外独特。
他让文学重获“不合时宜”的尊严,这本身就是一种胜利。
“世界的终结,在我们心中”,这句,足够让人回味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