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到一个很大的哲学冲击:永恒是虚无缥缈的,回忆是脆弱的,未来也是不确定的。
所以更加在乎当下的快乐。
我说的这个事情,做起来的最大问题是曲极高、和极寡。比弹琴还和寡。弹琴还能给人听,这个研究,除了我自己都没有人能懂。
因为在这个方面,没有人像我一样全能。语言学家们不是语言使用者,语言使用者们不懂研究语言。
所以先不说未来的记忆,即使是当下的快乐,也是非常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