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后期， 有一段时间， 我每天看到成群结队的上海大学或者上海科大的学生

他们去工厂实习

听说成绩不差

报考上大是因为上大分配在上海

不愿意离开上海

所以不愿意报考其他大学

上大学生的神态

都是满足于在上海生存发展的样子

头脑清爽的样子

后来我在美国开会

碰到一个上海来的学阀院士

前呼后拥一大堆美国各校去的弟子

学阀特地让我去见他老婆

他老婆一起来开会

告诉我他女儿是上大的

和我一个专业

记不清是上大还是上海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