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o simple sometime naive
这个句子有了专利权利,即使不用付保护费,任何人也拿不走。
最近不得不说外语水平的事,是因为不断有人挑事。一个胡鞍钢,怎么就一定要说一口地道的英语呢?没有道理嘛。好在赵忠祥老师从来也没有挑过毛泽东的汉语发音准确不准确。
说起我们这一代人说英语,甚至我们的下一代人说英语,通常是没有父辈有资格笑话小辈的英语的,都是儿子笑话老子。
费翔除外
不是我有意要整成阿Q,胡鞍钢同志的英语说不好怎么啦?
说起外语,我耳边又响起了 too simple sometime naive 的名句。其实我还听说过一个故事。有一天江新任军委主席参观洛阳外语学院。这可是外语学院中的顶级牛校,直接培养风语者的。当和俄文教研室主任握手时,江同志随口就出来一句俄语。这个久经沙场的可以把俄语当作母语的老头,不知道咱主席说的是带口音的汉语,还是带口音的俄语,一时语塞。这是一个真事,虽然弄得教授很不爽,但是没有人怀疑教授的俄语水平。
如果要准确评价咱江主席的外语水平,可以这么说,精通的是英语和俄语,罗马尼亚语次之。通晓西班牙语、日语,法语和德语一般交流没的说,此外还掌握了冷门的乌尔都语。
虽然咱江主席英语最牛,从9岁学习英语,到如今依旧沉溺其中。在上海交大的两年,朱物华教授,麻省理工硕士哈佛博士,张种俊院士,麻省理工博士后,知名学者顾毓琇麻省理工博士,“教学全用英语”江说“教科书、实验报告、讲课、考试——这一切极大地提高了我们的语言技能”,“挤时间看了美国电影《乱世佳人》和《魂断蓝桥》”。
江喜欢用英语演讲,2000年在美中关系全国委员会等组织联合举行的午餐会上,他用英语发表演说,而更早的97年,江在哈佛大学英语演讲,而江也成为中国领导人“英语演讲第一人”。不仅在哈佛,他还在儿子的母校德雷克塞尔大学用英文讲话。江展现英语的高光时刻是在2001年在上海,他用英语主持了APEC第9次领导人非正式会议对话会,并用英语宣读了《2001年APEC领导人宣言》,会上他与布什讲英语,与普京讲俄语,与小泉讲日语,游刃有余。
英文阅读方面,江订阅了几份英文报纸,其中之一是《华盛顿邮报》。文革初他为了姿势正确地学习英语,特意买了英文版的毛泽东选集看。江也重视听力训练,“每次出差途中,总看到他捧着一台在国外参加会议时买的半导体收音机,收听中央台的对外外语广播”他在热工所的老同事丁瑞芝回忆道。
其他如86年在交大背诵林肯葛斯底堡演讲、00年与华莱士历时四小时88回合的英语访谈这样的经典桥段就不再赘言了,毕竟江主席的英语堪比母语,秀得太多太多。
最让我感动的还是与华莱士“谈笑风生”的时候。当华莱士问道:Do you admire America?咱主席毫不犹豫地说:Yes!我当时想,如果是有翻译用汉语回答,主席先生是不是可以补充说明点什么呢?
从此以后,我再不看江泽民同志秀外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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