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国值得爱吗?

2017*****共产党继60年代饿死几千万,70年代打斗害死逼死几千万,80年代枪杀十万余,90年代活摘数万器官的悲剧之后,如今在北京寒冬里开始了“反华排华”的野蛮故技......
关于党国的回忆是悲催的,如今党国的现实在光鲜外表包装下,依旧是悲催的......
父亲35年出生,母亲生于40年,他们虽然没有什么文化,记忆还是比较清楚的,也算是历史的见证人。
说到“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当然不是什么自然灾害,不过老人们被洗脑灌输太久,习惯使用这个词,向他们求证那几年气候如何?也说是风调雨顺,这与后来流传的那几年的全国气象资料相符,就全国范围而言,无大旱无大涝,难得的好年份。)村里到底死了人没有?为了便于与可能的自然死亡或病死区别开来,排除老年人和小孩,只算青壮年,到底饿死多少人?父亲掰着指头一个个数,数出8个青壮年。我问为什么会饿死?粮食哪儿去了?父亲说没人好好种地,上面要求大炼钢铁,家家户户都得去砍树,背矿,连他这种13岁的未成年人也得用小背篓去一个叫天堂的地方背矿石,每天一个来回。庄稼没人伺弄,所以地里的收成不好。另一方面,各地放卫星,干部虚报产量,地里的那点粮食都被按虚报的产量征收国家粮征收走了。最后食堂搞不下去,散伙后家家一点粮食都没了,只能上山采野果,挖草根。幸好我们村在大山深处,地广人稀,只要家里劳力多的,还是可以挖到一些野生葛藤的块茎,背回来,洗净,捣烂,做成窝头蒸熟来吃。虽然不好吃,但可以止住饿。葛藤、草根、野果救了很多人的命啊。但还是有些老年人或小孩,没有力气,挖不到深埋地下的葛藤块茎,大伙都挖葛藤也不是那么好找,有些就慢慢的饿死或营养缺乏导致并发症死了,连青壮年也死了8个。我们村子小,当时有两百四五十人,不算老弱病残只饿死八个人,应该说很幸运,得感谢大山的馈赠。我告诉他们,据学者研究当时全国同期大约共饿死3740万人,以四川、河南、安徽为最严重,他们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父亲说到两件事。一是那几年苦难的时候,过年也没有肉吃,把南瓜裹上玉米粉蒸熟,就成了过年肉,那个好吃啊……说着还咂巴了一下嘴,似乎那真是难得的美味似的。
另外一件是搞食堂化的后期,公共食堂也无足额饭供村民吃,但还是不准个人家里生火做饭。有一次,爷爷从山里摘回来一背篓未熟的毛桃子,一种长满毛的野桃,生毛桃没法吃,但肚子又饿,只好煮来吃。生火冒烟之后,村民兵立马到家里查看。爷爷不急不慢,请他们坐下,快熟了,一块儿吃吧。开锅一看,是一锅的毛桃,两个民兵也没话说。爷爷请他们吃,他们也就不客气地一块儿把一大锅生涩的毛桃给吃了,由此可见,其实他们也很饿。
无数人饿死,斗死,自杀身亡之后,中国终于艰难地走上了改革与开放的道路,好不容易解决了共党政权执政前三十年都没有解决得了的让人民吃饱肚子的问题。这几年有些统治者又开始头脑发昏,为了永葆一家一姓一派人的特权和既得利益,重启箍制言论愚民统治个人崇拜那一套,开历史的倒车。或许很多人不觉得箍制言论打击批评建言者,跟生产效率下降跟饿死人有啥关系?到二十一世纪了还有可能食不果腹吗?我想说的是,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地狱也不是一次造就的。以镇压反革命的名义屠杀旧政权的军政人员时,知识分子不觉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以反右的名义钳制言论消灭知识分子时农民不觉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所以浮夸风大跃进放卫星时,没人几人会质疑敢质疑那些数据那些运动是错的,全国上下陷入一片疯狂,结果导致饿殍千里。后来者并没有从中吸取教训,毛头小伙红卫兵揪斗当权派时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像垃圾一样扔到偏远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工人阶级打倒臭老九时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改制的名义扔到大街上。当社会失去理性声音的警告和预言,权力失去制衡,权力者发动的一次又一次的运动就像绞肉机,把一代又一代的人送进去铰成了肉馅,付出了青春、梦想、尊严,乃至生命。如果以为到二十一世纪了,不会有饿肚子的情况出现,那么看看今天的委内瑞拉就知道答案了。一旦经济崩溃,社会陷入混乱,一切皆有可能。
殷鉴不远。当多米诺骨牌倒下第一张,如果没有外力去强力阻止,它就会按照自己的轨迹演进,后面的骨牌不会因为离第一张骨牌远就逃脱倒下的命运。2013年开始的大肆抓捕公民社会建设者行动是不是又一场“镇反”?近两年加紧的言论管控批量制造言论犯是不是又一场“反右”?国企姓党的国企改革是不是重演党企不分的历史?“一元金股”的改制是不是新一轮公私合营?历史不能联想!
(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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