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就在今朝——马包子和习大嘴角色对调的可能性

来源: 2015-11-04 13:11:53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中国这片局部天下,相对于中国独特的围城内的发展史,已经分开太久,也到了该说合的时候了。

所以,习近平和马英九先生代表大陆和台湾决定在新加坡会面,是历史的必然。但习马会能够在这两位主政的时候实现,少了这两位的胸襟和勇气也绝无可能。

从前一个听来的故事说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孔小三很不忿,觉得不就是出去转一圈发现了一块地吗?于是哥伦布就拿起一个鸡蛋,问孔小三:你能把它竖在桌子上吗?孔小三以能灵活上位闻名全球,拿过来颠来倒去地放,那鸡蛋就是不老实,倒去颠来地转圈。孔小三虽然狡猾,却还没把孔老二的诚实全忘光,于是老实承认不能。哥伦布拿起鸡蛋,啪地一声,打碎了一头,竖在了桌子上。孔小三一看,勃然大怒:你这不是蒙傻子嘛,照你这样,谁不会? 哥伦布冷冷地说:你刚才就不会。

在自己有力量的时候,不敢去做自己力所能及光耀千秋的事情,就象孔小三一样一代不如一代。

所以,习马能推动聚会,值得点赞。

但作为一个言论不自由的大陆,海外媒体的主要功能,并不是重复国内媒体的歌功颂德,也不是重复国内媒体的挥刀自宫,海外媒体,更主要的角度就是批评,哪怕是苛责,戏虐。给两个包子点赞,不是主要的。

两个人见面谈什么?

人类其实还是很愚蠢的一个族群,大人物的聚会中的大人物,往往就是一个类似于英国女王一样的荣誉代表,谈话的时候,拍板的是这些大人物,但实质的决策者却是实际做事情的人,人类社会越文明,决策过程越科学,这个趋势就越明显。

但中国社会并不是一个相对文明的社会,决策中领导脑袋一热,山河动摇的例子比比皆是。所以,习马会对马来说也许走走形式的意思更重,而对习来说却有许多黑暗得看不透的东西。

所以,习马会的关键,就是要让他们一贯表现出来的角色对调。

习一贯的角色,就是所谓的不说只做,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或者说“讷于言而敏于行”。这相对于以往那些总梦想着不朽的这思想那代表的炮制者来说,是一个突破。但还不够,一诺千金,言出必践,事前作好功课,然后发言,事后必然履行诺言。这是更高的要求。这类似于创业时候的商业计划,事前规划得越仔细,花的功夫越多,临事的时候走的弯路就越少。

习因为自身的历史局限,出生在毛建国后,学习的最佳时期又没有机会系统学习,可能连蒋介石那样记日记的习惯都没有,更别提象老毛那样不断地总结提炼经验教训上升成文章。这样的底子,要求他达到蒋毛那样罪恶滔天的地步,还不够。但和平时期稳步发展,大约还是可以。

对于这样一个只会做,不会说,没有啥理论水平的包子,或者说茶壶里的饺子——有货倒不出来,就需要让马和习角色对调。

马作为言论自由的民主社会的总统,大嘴是自然养成的。他能说的,在没有会谈之前,基本上也可以从已经说的话里推敲出来。所以,他在会谈的时候,说话的价值不大。

而习在国内是包子政策,光做少说,自己为人也是包子,讷于言而敏于行,那么,在会谈的时候,他的话就更有推敲的价值。因为他的话没法从中共社会的言论中推敲出来。

而本身是包子的人,需要别人的帮助,才能把包子馅里的肉剖析开了给人看。茶壶里的饺子,需要用循循善诱的方法给一点点地掏出来。这正好发挥马英九大嘴的优势,不过要偏重于记者的角度,多问少说,帮着包子把中共的方针政策给说出来。

例如,可以问问,中共什么时候可以放开党锢,让国民党到大陆来发展地盘,或者更灵活一点,实现第三次国共合作,但以一种崭新的形式,即国民党员可以以个人身份加入共产党来谋求在大陆当官。

而作为历史性的相逢场面,大陆和台湾到底能不能以原始录像的形式,公布会谈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而不是出一个自己剪裁的纪要,也是值得关注的地方。

太平先生于右任生前曾经写过一首诗《望大陆》:

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乡;故乡不可见兮,永不能忘。

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

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不得大陆,不能回乡,大陆乎,何日光复?

国共党争,让一代大诗人生前不能归国,灵魂依旧飘零。希望在于先生死后五十一年之后,国共两党的要人们能放开本身鸡零狗碎的小鸡肚肠,实现国共合作,共建一个和平繁荣富强的新中国,以慰先生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