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在记者和知识分子中间,短暂的兴奋变成了压抑和恐惧。

在记者和知识分子中间,短暂的兴奋变成了压抑和恐惧。很多人退出公共舞台,转向私人生活。(有一些,比如我,去了美国或者欧洲。)很多学者转向冷僻的研究,于是在1990年代初出现了国学热。我的一位朋友,某杂志主编,曾经主持一个很有影响力的论坛,此后一段他把注意力转向古典音乐和饮食研究。

他对共产党和毛泽东的残存的信仰在六月四日彻底崩溃。在政治上和个人生活上他进入了一个漂泊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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