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一个平衡系统,只有处于平衡态,才能保持动态的静止。
心的平衡是其中之一。
如果有欲望,而欲望得不到满足,则会不平衡。这时候,各种因素作用,必然会达到另外一个平衡状态。或者是欲望抑制消失,或者是欲望终于得到满足。
有时候好像欲望得到抑制最后消失了,很有可能并没有消失,而只是转换了形式储存起来,就像落叶最后变成了石油。也许愤怒而不能发泄,结果就会转化成某种形式反噬自己。愤怒会转化为忧郁,久而久之会成抑郁症。而抑郁症好转的时候,抑郁又会重新变成怒火,不留心会燎原。
这些情绪欲望大约可以看作是一种能量,能量也许守恒,并且和物质可以转换。
将能量发泄出去似乎可以解决问题。这种方法就是运动。汗水或曰是身体之毒,如果不出汗,可能就会流血活着要命。所以如果不运动,在运动中消耗自己的能量,怒火,忧郁,焦虑,压力,那么就会囤积能量而最终形成爆炸,这种爆炸,或者伤害自己甚至毁灭自己,有时候甚至会毁灭他人,即恐怖活动。闲散的能量在人体里堆积,必须有某处发泄,若没有发泄的渠道,则必然会决堤。光靠堵是不行的。堵得了一时,不能一世百世。历代王朝的兴亡,或者就是这种能量的堆积,最后终于爆发。
运动包括做爱,这或许是一种非常值得研究却被忽视的运动形式。按照某人的理论,性是本源。那么,这源于本源的运动也许就揭示了上帝造人的秘密——如果人真的是上帝制造的话。理教所谓的灭人欲存天理,颇有不扫一屋而扫天下的感觉。天理也许本就存于人欲。人欲也许就是天理。假设人等于机器人,两个机器人做爱,从我们来看有什么意义?假如抛开道德和传统的考量,只是把它当作一种运动,例如男女一起打网球,那么我们又会怎么看?如果两个机器人一起打网球,对人来说就正常了,也许会觉得神奇,但对于制造他们的工程师来说恐怕不会觉得神奇。人类做爱,恐怕对造物主来说也没什么稀奇。两个机器人打网球,如果是为了追求棋逢对手的酣畅淋漓,恐怕互相选择的就是旗鼓相当的水平高下。男人和女人天生有发育快慢的不同,所以有女大三抱金砖的说法。如果剥去男女的社会地位,打网球的运动员会有什么区别呢?如果假设把两个选手的三点互换,是不是就没有什么区别了?男女之间的吸引,来源于这种奇特的吸引,来源于造物主的密码,但从社会发展,女权发展来看,如果男女平等,三点恐怕就不会再是决定这种运动的代表形式。女人看男人,同样有关注要点,只是中国几千年的历史,把女人忽略不计了。到底女人是否应该忽略不计,还不知道,但从现在的历史发展来看,将来是不会忽略不计的。
如果说,世上成大事者,必然是性欲极其旺盛的人。是否成立?欲望即发动机,欲望决定动力。只有发动机强大,才可能有强大的动力和随后而来的行动力。这当然是包括男女的,毛是如此,江青也如此。但是,如果这种欲望不能得到满足,它便会变换成一种形式展现出来,就是说,如果不能通过正常渠道发泄,就会通过一种扭曲的渠道发泄。所以吕后的恶毒,武则天的心狠毒辣,也许就是因为她们的性欲不能得到满足。江青的作为和毛的不同,也许就因为毛的发泄渠道还属正常,而江青则不太正常?(注意,此处并无我能看到的根据)但从两人的行事来看,建国后都不太正常,是否是因为两人并没有达到琴瑟和谐?
所谓家和万事兴,是否因为鱼水之欢和谐,然后才事业蒸蒸日上。薄熙来和习近平,两个家庭,前者同床异梦——甚至根本不同床,后者先离婚而后终于门当户对,棋逢对手,同是网球健将,是否因此,决定了前者下而后者上。温家宝据说夫妇不合,前者要青史留青名,后者则只管贪财,貌合神离,是否因此决定了温难有作为?江与胡,又各自如何呢?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有著名的花帅之称的叶剑英,是否因为他超强的生殖能力所以才能有此成就呢?而周公,是否因为他雄性激素欠缺所以终不能雄起于毛呢?而毛,是否终究也逃不脱所谓新中国桎梏抑或是婚姻的枷锁,所以受制于或许有也只能是偷偷摸摸的性爱,所以终于在新中国的建设当中屡战屡败,昏招臭招损招频出。至于国共两党都争相膜拜的孙大炮,没准儿就是因为这无后座力炮的雄浑,所以才能在大汗淋漓之后,挥笔而就三民主义。
对人的男女之事,只要把他们当作机器人打网球,谁和谁打都属正常,只要没有权色或其他交易隐藏在背后。中国的社会传统把男女之事看成罪恶之源——所谓万恶淫为首,所以不敢公开,如此,能量不能通过正常渠道发泄,只好走歪门邪道。所以,在看待领导人满足云雨之欢的时候,重点在于是诸葛亮借荆州还是周瑜打黄盖。只可惜,这在中国不可能实现,至少在短期内不能实现。人们的思想根源还是,想做爱,还把做爱当成是一种罪恶,偷偷摸摸。所以便形成人格的二重分裂。
中国文化似乎根深蒂固就是这种伪君子的做派,努力作伪,但终难一辈子作伪,当不能作伪,即开始无耻。许多东西被赋予了不同寻常的意义,上纲上线,以至于认识真相非同寻常的艰难。但是,如果要解决问题,承认问题的存在才是第一步。靠虚假赢来的繁荣,只是虚假的繁荣,当天翻地覆山河变色,虚假的繁荣又会被无情地打碎成万户萧疏鬼唱歌。认知不能叠加成为更上层的认知,也许就在于本来的认知就是错的。
对缺点坦然,对别人的优点坦然,对神秘的性爱平和看待,对金钱平和看待,对权力平和看待,只有到那时候,社会才能真正和谐。在此之前,就是所有的神秘被当作胡萝卜,诱使人类不断地为了追求虚妄而犯错的过程。
某女作家写作时候尽言写作秘密,男女之事是最受欢迎的主题,无男女则不成文章,不会受欢迎。可见源于性爱的主题是最受欢迎的主题。生命力即性爱,因为它造就生命。说文章缺乏生命力,或许是变相地说你怎么不诲淫呢?而某女作家所言异性是力量的源泉,就是对这种生命力的礼赞。
自古以来就有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说法,只要男女之欢得以满足,连仙都不愿意成,何论皇帝?秦始皇尚且寻仙不成,可见仙要比皇帝更吸引人。但鸳鸯之欢可令人不愿成仙。所以,如果性爱和谐,这世间大约会少了不少事端。
日本是世界上治安最好的国家(也许没有之一),但日本却允许妓院存在,而且非常发达。日本每年有无数自杀者(也许依旧没有之一)。日本工薪族的工作占据了他们几乎三分之二的时间。日本人的生存压力极大。他们失业后是不可能永久领失业保障的,好像也没有低保。这巨大的压力,却可以治安良好,恐怕和日本人能够解决好国民的性欲问题有关。对日本人来说,解决性欲问题也是要排队的。日本人只要看见一个长队,本能地就去排。但日本却是一个专业主妇占绝大多数的男权社会。不过妇女忍耐力生来就比男人强,所以妇女的性欲问题中西历史上从来都没有得到重视,也并没有因此形成什么大问题。
秩序似乎比这些隐秘的东西更重要。人的好奇心决定,人类必然会探索这些隐秘的东西。如果这些神秘的东西真是万事之源,对它们的忽略却又想解决问题,恐怕无异于南辕北辙缘木求鱼。
中共在毛的研究上,设定禁区,第一是不能研究毛的性生活,第二不能研究毛的权术。这出于中国传统和维护所谓光辉形象的考虑,但实际上,如果本源说成立,这等于阉割了研究的前途。让毛的研究成了没有生命的木偶。让体制内的研究成了没人爱读的领导发言。
在中共大大小小无穷多的官僚会议上,基本上开会的都是昏昏欲睡,究其原因,就是缺乏生命力。何谓生命力,即男女那点儿破事。一旦讲话的提到纪委抓到的贪官和他的小三兼电视台主播的香艳的荤笑话,台下马上士气大振,立马有轻取美帝只等闲的革命劲头。窃以为,中共开会,都该以荤笑话开头,正大光明地把荤笑话列入党纲,这样才能让人们从此对荤笑话平和看待,从而恢复男女之事本来的真面目。也可以提纲挈领地把党史串起来,让中共广大党员明白,老毛战胜蒋介石,关键原因就是毛顺应了广大的民意,以性开放取代了闭塞,以搞活取代了僵化。反观蒋介石的新生活运动,可证这个结论的正确。同样,邓小平之所以比毛泽东成功,也在于邓的改革开放政策之英明,一脉相承地继承了毛的成功原则,从此,男的搞活,女的开放,神州大地繁荣娼盛。以后江湖的政策,基本是维持以往。如今习的政策,窃以为危矣。习错误地以为反腐败是民意所向,取消妓院是人心所指。而其实,腐败和妓院才是人心所向。人们反对,只是因为他们得不到而已。习该做的,是应该让所有人都能腐败,所有人都能正大光明地逛妓院。即腐败公开化,妓院合法化。腐败公开化就是明码标价,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在网上公布价目,例如总理要27亿——哦,我弄错了,不是清政府,搞笑而已,我的意思,其实是说,政府的财务政务公开,让所有有能力的人都能参与进来,中国下一波产业革命,就是工业之后的服务业,而服务业革命就是信息革命,这在西方已经是做过的既成事实的振兴经济的手段,克林顿已经做过,所以,习只要依法炮制,以政务公开来促进开展信息革命,不仅政府,而且针对上市及国有企业,同时以推进官员财产公开来推动金融系统信息革命,则中国又会迎来下一个四十年的高速发展。而妓院合法化,除了抽了伪善者的嘴巴外,我实在没有看出任何坏处。从妓女方面考虑,她们得到了合法认可,从此接受法律保护。从嫖客来说,妓院合法化就会推进妓院健康发展,良性竞争,例如艾滋病防治可以合法推行,妓女持证上岗,嫖客嫖得放心。而对于不嫖不卖的广大不交易层——即看戏的来说,也让他们看戏放心。因为,如果一个人的下半身可以从合法渠道解决,他们就很少再去挖别人的墙角。所以,对小三的疲于防备就会变成对小三的免疫。社会性的人,是一种时刻计算着得失的经济动物,经济的发展,会让这种趋势发展到极致,这样的结果就是,每个人都会变成彻底的经济动物。如果他的损失大于收获,他就不会做。有句话说,免费的性爱是最贵的。既然如此,谁还会弃妓女不顾而要小三呢?妓院合法化,也是缓解当前社会矛盾的必要手段。想当年,倘若蒋介石是个性情中人,不去提倡什么清教徒式的新生活运动,改而提倡逛窑子光荣,幸运地让老毛坠入温柔乡乐不思蜀,老毛怎么会跑到井冈山那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造反?如果广大农民工知道挣了多少钱就可以去妓院一游,并且受消费者权益法保护,不受妓院头牌的拒载,和官员享受平等权利,那么,平等从此深入人心,民主也大约可以指日可待。让非主流能量也有疏散的渠道,这种非主流能量才不会累积成爆炸力量,也不会歪曲成一种伪装的主流能量。非主流能量需要自己的渠道和自己的舞台。例如非同性恋者拥护同性恋,可以防止同性恋伪装成非同性恋者和非同性恋者假结婚。妓院合法化,可以提供人们一个更多选择项。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高考一直号称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为什么不能修更多的桥?为什么不能把工作的最终需求都变成桥?为什么不能把三百六十行都变成桥?只有提供更多的舞台,才会减少高考的重要性。而妓院,微不足道,常被污蔑成下流,却又盘旋在无数人——如果不是所有人——的脑子里,就是另外一个舞台。你不相信吗,不信可以在新闻中来一个妓院生活指南和现状调查,肯定点击量极大。只是,很多人,做了*****还要立牌坊,说了谎还理直气壮。原因大约就是说谎多了,成了习惯,结果他们自己也分不清什么是真相了。真相本来就难以企及,穷一个人之毕生精力尚不能参透,偏还要自己给自己蒙上驴蒙眼;蠢则蠢已,偏还要说难得糊涂,这才真是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
同样,对于吸毒者,赌徒,也有必要开发他们的渠道,提供他们的舞台,但要保证规则。让所有的丑恶都在阳光之下进行。例如吸毒的首先阉割以防止遗臭万年,生下残疾儿,或者弃儿女不顾而至于饿死。戈壁滩人类不宜居住的看似垃圾的地方,大可以象拉斯维加斯一样开发成赌城,或者毒城。我们经常会遇上苍蝇,很讨厌,但是,如果建设一所苍蝇的乐土,苍蝇是否还会弃乐土而不顾,冒着我们的炮火和二指禅飘香掌给你唱戏玩呢?如果我们不能消灭它们,并且它们太普及,我们就需要学习怎么和它们共处,思考怎么喝它们双赢。
好了,我给习指的路已经够明确了,习总体上来看还是有一定的开放心态的,但这些政策对于他来说实现困难,但他已经通过打虎立威(把抓到的公审,放开采访通过微波网络等等一切有效地手段和人民互动,造势,从而取得广大人民的支持,进而树立自己谁挡道就收拾谁的威信——这和法治化建设背道而驰,但谁让广大人民就认这个呢,不是说这是中国国情吗?),然后发动中宣部几百万五毛在网上造势,把腐败合法化和妓女合法化推而广之,这样,中国也许能长治而久安。至不济,也能他能知道,道路并不是唯一的,除了这一条路还有其他路,除了力擒还有智取,发动大脑,抛开谎言,真实地面对自己和这个世界,对其人其党其国,也会有些好处吧。
所有符合客观规律的政策在推行之初都会有困难,都会受到遗老遗少的阻力,但一经推行,就如风行水上,百川入海,越行越宽。但悲哀的是,中国几千年的礼教历史,虽经老毛打碎了再踏一脚,但终免不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而偏偏马克思又只是图书馆里的理论学家,哪里想道男女之事的重要性,政策的行驶,必然会受到既得利益集团的百般阻挠,哪怕这政策本身可以把他们从当官的战战兢兢对上溜须拍马对下耀武扬威的畸形人格中解脱出来。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畸形,所以他们觉得正常的男欢女爱也是罪恶。但其实,中共的官员制度从上到下,倒像是排队唱后庭花,只可惜,最底层的是老百姓。
我觉得一个问题如果能得到正确答案可以测出一个人的成就:
假设你能当皇帝,可以三宫六院,生活在古代汉唐政治圣明的中国或者你愿意选择的中国。
假设你是个富豪,有不少钱财,但会花完,生活在现代的日本,并且日本举国之女都进入了妓院这个性资源池。但没有网络。
假设你是个宅男女,有网络,网速足够快,一辈子吃穿住不愁。
你就是你自己,但是去掉你的父母给你的优势——顺便说一下,要衡量一个人的成功,应该刨除从其父母那里继承的优势(富贵),所以,如果你从父母那里继承了100元,你如果只做到200元,你就小于白手起家的100元。你必须把你继承的做得更好才能不算是败家子。要么,你就别继承。
你会选择做哪一种人?这个问题太过浅显,如果回答者不真心,根本什么都不能测出。对心理学有更高造诣的可以试着改造一下。
天佑中华。
机器人和人——诲淫诲盗慎入
所有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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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分析一下美国绝大多数州规定卖淫非法的原因和效果吧。
-xwu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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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8/2014 postrep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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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欲望社会才前进,否则我们现在还住在树上或岩洞里。
-xwu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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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8/2014 postrep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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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五肢九窍,欲望总类繁多,美食,美酒,美景,音乐等等
-richard_h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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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8/2014 postrep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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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得吃多撑哪,才能写出这一堆老生常谈.
-sup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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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8/2014 postreply
16:00: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