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日本人杀人比赛也不奇怪,因为人性使然,环境使然嘛

但人性一直扭曲下去,仍然拒绝承认罪责,就奇怪了。问题是在这里。她文革中的话没有让我惊愕---我的神经没有那么脆弱,只是觉得当时的那种残忍,到今天竟然也没有真正的忏悔,这是很可笑的。这就是为什么卞仲耘的丈夫拒绝接受这个所谓的道歉,虽然他对人性的理解不会少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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