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宝宝,典型的知识分子。书香门第,知书达理,他的口碑众所皆知,人品那是一个相当的不错,为人处事很公正。因缺乏恶毒手段,所以宝哥不太适合政界。但所幸宝哥生恰逢时,命运那是相当的好,所以才得以一路走到今天。
宝哥第一个机遇是因为大清八十一年,开始四化选官,培养后备年轻干布,所谓四化就是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不巧这四样宝哥都占到了,虽说革命化有些勉强,但是起码成分不错,而后三化那没的说。于是乎,到了大清八十三年就成了地质矿产部的副布长。这时候当了官的宝哥也没扔下他熟悉的地质业务,经常参与。由于业务关系,七十年末期,宝哥结识了当时的历史博物馆的负责人。俩人比较投缘,都是温文尔雅的学者风范,一来二去是相当的投机,后来就成为生活中的密友。
宝哥那时候根本不知道,交上这位密友是宝哥进入权力核心的第一步。这位密友就是德平兄,名不见经传,但其父则是二十八画的功臣,大名鼎鼎的邦君,大饼派的开山鼻祖,当今大饼派老大的恩师。宝哥从陇如帝都以后,与德平来往的更密切了。八十四年,宝哥到德平兄家吃饭,无意中邦君偶遇。饭后,邦君就给他们聊起了政治,问了好多问题与宝哥交流。几次三番,邦君很满意,心中也有了留意。那时候,大清朝内论思想开放,邦君当仁不让。自从板凳儿二次复出,就看好了邦君,把他拉出来工作,一直到后来当传位阿哥培养,直至送上大位。
这时候的宝哥第一次接受了开放思想的教化,加之他的心地比较善良,所以他很能接受民煮、自游啊什么的等一些东西。邦君这个时候也急需培养自己的大饼派的人才,于是转过年宝哥就被提到央办副主任,干了一年就接替要出去镀金的照帼而扶正。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宝哥才有了混酱缸意识。他的管理酱厂的意识受邦君的影响很大,可谓接受了大饼派的思想,但他却没有成为大饼派的衣钵传人,这跟他的性格有关。当然,现在大饼派的首席厨子是轮胎先生,自小先天不足,有点面瘫。
后来,邦君搞得太大,民煮饭竟用大火,被蛆们抓到了借口,板凳儿在老左们的逼迫下,不得不和谐了邦君。但板凳焉能让蛆们如意,就又力抗把自己的另一个超级武器亮了上来,这就是阳君,紫阳真人。阳君的思想更加开放,人品那也和邦君一样,那叫一个好,所以他的重点更是致力于症改,那时节一度叫熟鸡的都墙角晾起来了,风光的是厂长、室长、偗长,那叫‘X长负责制’,公舞猿真的是屁民的仆人了,世事一度清明,于是那时节好多公舞猿都辞职下海成风,不似今日,打破脑袋都想当猿。
所以宝哥刚一从政就在这两位前幽君的手下,他的政治意识里很开放就不足为奇了。再后来,真人因为大风波搞砸了,也被废了。大风波平息之后,老左家图穷刀见,不遗余力地围剿前大饼派的人马,真人被幽,其手下干将起立·壶、星闻·瑞、名副·言等统统被清洗出局。大风波中,真人曾手执唢呐,亲自在大广场和贡生们谈话,当时站在真人背后神情严肃的就是宝哥。按理说宝哥是被清洗的“首要”,但他又一次被人救了。他被救一个是因为他人品好,二个是因为他处事公正。邦君找人给板凳儿捎话有提及宝哥,当老左们要清洗宝哥的时候,板凳儿说了一句话,保下了宝哥。板凳儿之所以保留宝哥是因为他眼看自己的两个储物贵都被废了,不能把他们的人马全部任由老左清洗,这样将来再没有人与他们抗衡。在这种思想下,板凳儿保留了一批两个废君的部分人马。而恰恰这些人中就有宝哥,还因为宝哥没得罪人,所以老左派也就放了他一马。
此后,宝哥一直在熟鸡处默默无闻的经营烧鸡。后来板凳儿派出朱太公来制衡牛蛙一行,顺便宝哥也得以提携到尚书右仆射的位置。转眼十六次华山论剑开始,海鲜帮主不遗余力的要把法拉利之父摁在尚书位上。那时候朱太公已不能连任,因为和海鲜帮主势同水火,海鲜是决不许朱太公连任的,这是他最起码的底线。朱太公也深知斗不过海鲜大厨,因而退而求其次,他下去,则坚决把宝哥拉上去。因为当时的十六次论剑,虽说轮胎是老大,但模特队几乎清一色的都是海鲜行的伙计,而且海鲜老总为了架空轮胎,特地扩大了模特队
的规模,由原来的7人扩大到9人。当时要不是中间派压力大,海鲜行老总甚至都想废掉轮胎行老板,让小红主持大事。可惜轮胎是板凳儿钦点的备胎,得到中间派的认可,海鲜牛蛙才没有得逞。因而,朱太公绝不容许海鲜行独霸模特队,就这样,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在珠珠的坚持下,鬼使神差的把宝哥拉到了国象的位置。
宝哥骑象以后,表面上事事和轮胎大佬走得很近,但实际上宝哥并不是轮胎行的人。宝哥不喜欢结派,可能是性格原因。正因为如此,宝哥便成了海鲜行和大饼店必争之人。试想一下,轮胎如果失去宝哥,那么自然只有凌空虚步。所以,轮胎多次和宝哥举杯邀明月,多次肯定宝哥的意路。所谓宝哥的意思路就是开放思想,搞蒸纸改革,打击蛆们、老鼠们,廉明执蒸。这些条件轮胎通通答应。
于是你能看到,宝哥开始活跃,频频亮相。说心里话,很多人都认为他是做秀,可谁知道哥的苦衷。宝哥开始几年的蒸纸风格的确得到了人们的广泛认可,那时候的宝哥也是踌躇满志。首先宝哥联名轮胎搞了一个“阳光工程”,就是命官们的细软申报制度。这个制度第一次没被传达,第二次搞得时候,
传到海上,一时间大小官员集体罢工,不得已流产。这就是海鲜行给宝哥的一点颜色路客,这时候宝哥明白,自己的蒸纸主张得以实现谈何容易?
而真要宝哥为难的是,他始终得不到轮胎的真实心理以及有效的支持。当然他也看得见,那时候,轮胎还是只求自保,每天在闪展腾挪躲避海鲜行的明枪暗箭,一直忍气吞声,哪敢和海鲜行的正面交锋。更别说有效的支持宝哥了。宝哥这些年总共受到三次打击,到目前为止已经彻底把宝哥打败了,因为他再也不抱任何对于蒸纸的幻想了。就目前宝哥的态度就是混到日子就算了。
先说第一次打击,第一次打击淡然还是来自海鲜行。正当宝哥整天要打击辅拜、幸福尊严民生的时候,海鲜行恨得牙根痒痒。于是收集到很多宝哥的黑资料,靠他们把持的文宣散布于民间,给了宝哥第一次打击。这些包括宝哥之弟的开发公司大股东事情,当然宝哥的弟弟的确参与,的确拿到了大钱,但是这些据说都是海鲜行教唆故意送给宝哥之弟的好处,非宝哥之弟主动敛财。但不管怎么说,还是捞钱了。
其二是温暖如春大小姐的经营事件,也让宝哥十分被动。这些事情海鲜行一度在网上发布出来,而后任由其散布,这给宝哥带来了很大的负面影响。只是到了最近,大饼派攻占文宣初有成效,这些言论才被从网络过滤掉,但这已
经严重的打击了宝哥。
第二个打击是宝哥蒸纸理念的打击。大饼派占据主动之后,宝哥在征询大饼店老总轮胎的意见,在朝内公开讲了自游民煮等普4价值的问题。插一句,轮胎所以同意宝哥这样做,不外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拉住宝哥,满足他的要求。第二当时大饼派正开始全面反攻,让宝哥放出这番言论有利于收买右右们的心,进而对大饼派抱有希望而不再从中作梗甚至被招安。可是,宝哥的这个重要讲话,根本传达不下去,很长一段时间,我大清各喉舌也听不到半点声音。倒是与此同时,各大媒体同时发表了西贝哥的文章。这篇文章发在《求是》杂
志上,主要内容是“要始终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坚定不移地走尊国特色社会 蒸纸发展道路,把思想理论建设摆在……建设的首位,筑牢抵御西方2党制……三权鼎立等各种错误思想干扰的防线”等等。就是针对宝哥言论的。这让宝哥十分生气,找轮胎说理,后来在轮胎的帮助下,宝哥的发言才部分的被报道了出来。
宝哥的为民理念被打击之后,又发出了蒸纸改革的呼声。这次宝哥的蒸纸理念得到响应,报纸纷纷转载。但是宝哥提出这个理念以后,带领举手党的中间派口天哥大发雷霆,在御前会议上,当众指责宝哥“食二十八画之禄,却想分化瓦解二十八画,居心何在?”再一次让宝哥感到自己推行新蒸纸的难度。
列位要问了,一个举手的怎么能训斥丞相,这个问题很简单,在大清朝不是因为你的官职高说了就算,而是看实力。当年牛蛙主初到帝都贵为九五,你看谁买他的帐?就连丘八中一个小小的蒸纸部主任都敢当着众人的面拿
他开心。口天哥一般不管闲事,正因为他是中间派,所以两派都想得到他的支持,这时候他说什么,都有效了。而后,口天哥在今年初再一次表明舞步搞,至此,宝哥的舞步寸步难行。
其实在这个时候,宝哥还没有失望,他还是把最后一线希望放在了轮胎的身上。他期望轮胎得势的时候,能够真正的帮助他实现这些政治理念,因为宝哥相信轮胎当初的承诺。可是随着大饼派的节节胜利,宝哥终于明白轮胎的心思。一切都是宝哥自己太天真,轮胎这些年所以拉上宝哥,不过是为了自己大饼店的天下。而古月老大真正要捍卫的是大清江山千秋万在,大家猜这大概也是板凳儿的临终嘱托,这一点轮胎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只要我平安交权,哪怕万民洪水滔天。
所以这么多年答应宝哥,不过是权宜之计,现在大饼派眼看一统,宝哥算彻底明白了,无论那一派都没人陪他玩为民蒸纸改革那一套,他也只能含恨在胸了。因为没人陪他玩,所以他平时所承诺的一切都是空话,他想推行的东西根本办不到,别说症改,就连基本的民生房价他都实行不了,可是承诺是他说出去的,别人不让他实现,屁民不知道,因而他就被误解为“表演艺术家”了,还说人家拿了金马奥斯卡小金人,岂不谬哉。
于是乎,冻车追腚,宝哥再也不像往昔一样,那么积极认真了。即便是轮胎自电话要他出来平息局面,他还是没心思,称病不起。后来动车事件越闹越大,眼看控制不出,轮胎又一次找他出山,宝哥这才勉强出来,但也是疲态尽显。他知道自己实际上推行不了什么,估计也是万念俱灰。
说心里话,宝哥的确想干一翻事业,只可惜,君子和小人斗,输得永远是君子,他不喜欢权力斗争的复杂性与残酷性。总觉得自己脚正不怕鞋歪,自以为真的为众生就一定能胜利。其实众生也都是愚氓啊。在经历这三个打击之后,我估计宝哥也懂得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之意了,也明白他不适合权力斗争。别看他安稳下课,他的两个贵人都被清洗。但是无论邦君还是珠珠的蒸纸经验都要比宝哥老练多了。宝哥只是时势好而已。
不管怎么说,祝宝哥身体健康,好人有好报安享晚年吧!这一次,兔子国错过了你,恐怕是错过了全部!这一错,没有一百年,回不到正轨。
如诗经黍离所言;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