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中文系文化的专制传统就是天子/皇帝“自为上苍”
一个健康的成年人用所谓“良好的愿望”为借口去为另一个健康的成年人做决定是道德败坏的行为,也是一个文化专制性质的定义与写照。
中文系文化的专制传统就是天子/皇帝“自为上苍”:“人”在这种社会心态中只是无奈的为社稷服务的、被政府(父母官)喂养教育的、永远灵智瘫痪残疾的“子民、百姓”。 中文系文化的专制现实就是“中共党奴朝”的“驾驭上苍”去改变人性并用强权、物质与经济成长去创造所谓的“社会主义新人”— “世代宦奴娼”。 从“政府自为上苍”到“政府驾驭上苍”,中文系文化的人们在复古返祖的退化中越走越远。 他们也因此离真实、正义、自由与尊严的人的精神实质与永恒价值越离越远。 今天,纵观海内外的“反共人士们”,我不得不正视一个悲哀的现实: 大部分的中文系文化中人们并不向往自由、尊严与对幸福的追求。 他们的普遍认同是:“中国”的问题在于“没有好政府、好皇帝”。 “中国”的专制之路还走得不够远。 “中国”的专制还不够“完美”。 “中国”的“人”需要被“好制度”、“好政府”、“好总统”所改良。 “有着‘良好意愿与能力’的‘救星们’应站出来“救中国”、“救人”、“救世界”。 “无助、无望、无奈”的“百姓”正等着我们这些“共后”的“救世主们”去为他们着想做决定呢。
对照美国的文化价值观(个体价值与基督精神),一个人不难看到自由与专制冲突的焦点。 在美国人的对美国精神的誓言中有这样的词句:“One nation, under God, indivisible, with liberty and justice for all.”(“一个在上苍之下的、不可分割的国度,将把自由与正义带给所有的人们。”)专制与自由的国度区别在于:专制的国度是政府等于上苍或政府高于上苍,而自由的国度是政府在上苍之下的国度。 在美国所有的钞票上有一句铭言:“In God We Trust”(“我们只相信上苍/神”)。 在一个正常、自由的国度中,人们绝不会认为自由与真实的价值来自任何政府(即使政府有权印钞票),也因此绝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任何政府身上。 也正因如此美国的宪法将政府看成是对人(个体)的自由的最大威胁。 所有美国宪法的条款与修正案都是针对、基于保障人的自由与限制政府权力的。 基于“上苍/神赋人权”与“所有人被(上苍/神)创而平等”的自然法则,美国建立了三权鼎立,相互制衡的联邦宪政制度,旨在将“公”限制在“私”之下,将“群体、民众、多数”限制在“个体人的权利“之下,将“政府作救星”的基人的“原弊与软弱”产生的病态崇权崇救星的冲动限制在人的灵魂、道德与理性之下。 “言论自由、结社自由、新闻出版自由”起到了监控政府的作用。 “选举与任期”使个体有了主动的限制政府的决定权。 “分权制约”则将政府“自限”在相互争、辩、夺的平衡控权中。
中文系文化的腐儒伦理/礼病态地将对人性的解释说成是“人之初,性本善”: 似乎人的良好动机是最重要的,而不是对人性的真实认知。 “明君、昏君”、“赃官、清官”、“繁荣、富强”因此成了中文系文化中人们的病态迷恋。 基督精神的“原弊说”与“求真而谋自由”的价值观奠基了美国社会的联邦宪政制度。 “自限、自约”的联邦宪政只是基督精神中人的“自限、自约”在社会群体中的投射。 “好”的定义在基督精神中并不是“基于良好愿望”去作他人的“救星”。 一个“好人”首先是一个“自知原弊”的真实的人。 一个“好人”首先是一个“求真”的“自由人”。 一个“好人”首先是一个“尊崇上苍”的、“尊重自己与他人自由”的、有“尊严”的人。 在中文系文化中对“好人”的解释则是与此相反: 在中文系文化环境中,一个好人是对“国家”、对政府、对“民族”、对群体、对他人有好处有用的人。 一个“好人”是使其他人,尤其是使高于他/她的社会等级的人们高兴的人。 一个“好人”是一个无视自身幸福与自由、自阉忠国/族/君的人。 一个“好人”是一个不知是非、不识真假、不辨正邪的无神崇祖、无灵保家、无智无理无道德而卫国卫族卫文化卫偶像卫伦理/礼的小人。
一个理想的国度绝不可能是一个“完美”的国度。 一个理想的国度只能是一个自由人的国度。 一个自由的人并不可能是一个“完美的人”而是一个“自知不完美的人”。 美国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理想的并基于理想的”社会,基于基督精神对人性的真实解义。 这个理想的“人”的社会是建筑在人对自身“不完美/原弊”的自知、对个体自由与尊严的保障、对更美好的明天的追求与对未知的无畏的探求上的。 一个理想的社会是一个用人的道德指南与理性思维对待、处理那些不理想的、不完美的、罪恶邪恶的现象的社会。 一个专制的社会则是用暴力强权、用“良好愿望”的遁词借口、用人性中的软弱、恐惧与懒惰压抑、消灭那些由于人的自由而产生、暴露的不完美现象。
你对中文系社会的未来的期待是什么呢?
是另一个奴才与主子的社会吗? 是另一个“父母官”与“子民百姓”的社会吗? 是另一个“救星们”与“无奈者们”相互依存寻找伪意义的社会吗? 是另一个“鞭笞陀螺自转不前”的“阴阳循环”的僵死绝望的社会吗? 是另一个由“站着死”的烈士们与“跪着生”的奴隶们组成的崇尚“宏大的虚无”的社会吗? 还是一个你本来早就应该期待并为之尽力而重建的新社会 – 一个由不完美的、自由的、自知的、自尊的、自己负责的、不断向前行的勇者个体所组成的真实的联邦宪政。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方向是清晰的;抉择是困难的;旅途是渐进的;博争是艰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