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红歌,他就是东方的帕瓦罗蒂。万恶的共产党逼着他唱红歌,他每次唱红歌都要受到良心的煎熬,明明知道是骗人的东西他还是要深情并貌地把他们唱得象真的一样。长期这样,他在家里很难再去做一个好丈夫和好父亲的角色,因为他已经进入了红歌的境界,忘了传统正信的价值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