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调休,太太上班前甩下一句:“晚饭你烧”。
对着她的背影,我嘴角露出一丝似笑非笑。当初岳不群掌门用这丝微笑独步武林,如今胡哥嘴含这款微笑独步世界政坛。
下午听到太太下班回来开车进车库,我溜到楼上,一屁股坐马桶上,胡哥坐主席马桶,岳前辈坐掌门马桶,我坐在主卧主卫马桶上。按周星星大仙的理论,不拉屎也可以坐坐。
太太看到,露出一丝鄙夷微笑,我用胡哥式微笑反击,太太败退,乖乖去烧晚饭。
一小时后,我坐在餐桌边,用太太烧的白菜粉丝炖豆腐,吧唧吧唧就着啤酒,心里反复玩味那款莫名的,但所向披靡的似笑非笑。
突然我嘴角一阵抽搐,微笑变成一丝痛楚。这痛楚我熟悉,在岳不群的脸上,在胡哥的脸上我都不经意地捕捉到多次。此刻我一下明白这痛楚来自一个伤口,自宫者的伤口,这伤口拉扯着一个人的灵魂,品质,智慧,责任心和肩负的重任,让伤口的主人神经上感到深深痛楚,夹杂着胃胀肚疼的便秘者拉不出屎的无奈,和魔兽世界里飘来的诡异,镶嵌在主人高深莫测的微笑里,从而打造出这款一笑倾国倾城,二笑让人倾家荡产,三笑秒杀人寰的神情。
难道网上盛传胡哥自宫并非空穴来风?我打个左冷禅式的冷颤,明白了自己已走火入魔,说不定不久的将来会偷偷蹲在主卧主卫的马桶上挥刀自宫。
我浪子回头般一下子扑通跪倒在太太面前:“老婆,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此时,我看到,太太的嘴角泛起一抹胡哥式的微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