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评莫言母亲因拾麦穗被打耳光

来源: 2025-11-20 19:51:15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1) https://mp.weixin.qq.com/s/TGkn4zXR3c0dqJk4r8zZVA

作家莫言最痛苦的一件事

 

Image

 

中国作家莫言在诺贝尔文学奖颁奖典礼上,讲述了一个让人心酸的故事。

 

莫言说记忆中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跟着母亲去集体的农田里捡麦穗。看守麦田的人来了,捡麦穗的人纷纷逃跑。

 

他的母亲是小脚,因为跑不快被捉住,那个身材高大的看守人扇了她一个耳光,她摇晃着身体跌倒在地。看守人没收了母子俩捡到的麦穗,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母亲嘴角流血坐在地上,脸上那种绝望的神情让莫言终生难忘。

        

 

 

在安徒生的自传中,也讲过自己童年捡麦穗的故事。他的家庭生活贫穷,小麦收割后,母亲带着他去农场主的土地上捡麦穗。

 

一天,当一群人正在田里捡麦穗的时候,农场主的管家忽然挥动着鞭子追了过来,众人撒腿就跑。安徒生因为身体弱小,又穿着父亲不合脚的大鞋,落在后面。

 

安徒生眼看着那个管家追了上来,向着他高高地举起鞭子。他浑身颤抖,站立在那里,向着管家大声说:“你敢当着上*帝的面打我吗?”那个管家楞在那里,鞭子缓缓地放了下来。他上前抚摸安徒生的头,从衣袋里掏出糖果给他吃。

 

安徒生之所以能勇敢地质问那个管家,那个管家之所以能够放下鞭子,因为他们都知道上*帝的一个重要诫命。

 

早在数千年前,上*帝就向古老的希伯来人颁布诫命:“在你们的地收割庄稼,不可割尽田角,也不可拾取所遗落的。不可摘尽葡萄园的果子,也不可拾取葡萄园所掉的果子,要留给穷人和寄居的。”

 

在《路得记》中,寡妇路得为了供养婆婆和自己生活,到财主波阿斯的麦田里捡麦穗。波阿斯吩咐自己的仆人说:“要从捆里抽出些来,留在地上任她拾取,不可叱吓她。”

 

1857年,寄居在巴黎郊外巴比松村的画家米勒创作了油画《拾穗者》。而今,100多年的时光过去了,这幅画依然感动着世界各地的人们。

        

 

 

画面的远处,一幅忙碌收割的景象。近景是三个农妇,有两个正弯着腰,从地上捡起一枚枚麦穗。另一名拿着麦穗的妇女直起腰来,目光却依然在地上搜寻。

 

很多人以为这幅画是表现劳动者的勤劳和艰辛,甚至映射了社会的不平,但米勒否认了这样的意图。

 

对圣*经历史有了解的话,便知道这幅画表现的是上帝的诫命,人们在收割庄稼的时候,要把遗留在地上的留给没有土地的穷苦人。

 

这幅画之所以流传上百年,依然吸引着人们的目光,是因为它表现了藏在宇宙中爱的奥秘。

 

有意思的是,在中国古老经典《诗经》中,也描述了华夏先祖这一古老的风俗----

 

彼有不获稚,此有不敛穧,彼有遗秉,此有滞穗,伊寡妇之利。(《诗经.大田》)

 

收割后的田野里,这里那里遗留下一枚枚的麦穗或稻穗,这些都是给穷困的寡妇留的。

 

来自至高之处的爱不仅藉着特殊恩典赐给希伯来人,也藉着普遍恩典给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

        

 

 

莫言在那次演讲中说,多年后,他和母亲走在路上,碰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冲上去想找他质问当年的事情,但母亲拉住他的手说:“儿子,那个打我的人,与这个老人并不是一个人。”

 

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

 

拾穗,是人类历史永恒的主题。沉甸甸的麦穗啊,包含着人类多少忧伤,多少盼望。

 

欢迎点击“在看”并转发,请关注《诗意恩典1》,请向朋友们推荐。

 

            欢迎关注《诗意恩典1》                

 

              

《诗意恩典1》赞赏码

 

      2) https://mp.weixin.qq.com/s/G9uxhfWM03Bk9waF_BQVwQ

莫言母亲生产队捡麦穗被说成偷麦穗是对农民最恶毒的诬蔑

 
Image

 

莫言在一次演讲中说起母亲捡麦穗被打的事——

我记忆中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跟随着我的母亲,去集体的地里捡麦穗。

看守麦田的人来了,拾麦穗的人纷纷逃跑,我的母亲小脚跑不快被捉住,那个身材高大的看守扇了她一耳光,她摇晃着身子跌倒在地,看守人没收了麦穗,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我母亲嘴角流血坐在地上,脸上那种绝望的神情让我终生难忘。

多年之后,当看守麦田的人成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集市上与我相逢,我冲上去想找他报仇。母亲拉住了我,平静地对我说:儿子,那个打我的人,与这个老人不是一个人。

莫言母亲的这个故事,我多次读到,每次都是无比心酸:一个母亲为了让孩子吃得饱一点,去生产队的地里捡麦穗,却遭到毒打,并且当着儿子的面,这是那个时代无数母亲悲伤无助的缩影;我们这一代写作者,一定要多多记录人间苦难,父辈的苦难,爷爷奶奶辈的苦难,只有记录苦难,才是对长辈受苦受难的最好“报答”

对一个农村人来说,只要你聆听过长辈,他们都有在生产队地里捡麦穗被打被骂的经历,其实,不止捡麦穗,还有捡洋芋、捡豆粒、捡一切能充饥的东西。之所以说是“捡”,这片地里生产队收割完了,饥饿的农民就在地里捡一些他们之前不小心落在地里的粮食,有时候捡半天,都捡不了一把粮食。

如果农民吃饱饭了,谁还愿意去捡啊?

可是,对生产队里来说,农民捡麦穗之类的,就是偷了。他们就老羞成怒,打骂捡麦穗之类的农民,而农民呢,就是苦苦哀求。

我看过杨显惠的纪实作品,甘肃定西有的农民饿极了,就随手摘了生产队里的豆子,赶紧塞嘴里吞咽,结果生产队的干部发现了,就把这个农民围住团团拳打脚踢,还吊起来毒打,农民被抬回家躺在炕上,三天后就死了。

非得说是“偷”,那个年代的农民,家家都是“贼”,都是或多或少“偷”过生产队地里的粮食或是苜蓿之类的东西。至少天水老家我们那一片山村是这样的。大家都是饿得慌啊。

要我说,这根本不是偷,包括莫言母亲捡麦穗也不是偷。

农民以前的地都归生产队了,农民也是归生产队劳动,既然地和地里的粮食是生产队的,是公家的,那么,同样的道理农民也是生产队的人,公家的人,生产队的农民饿极了摘了一点生产队的粮食吃,就是自家人吃自家粮,怎么是偷呢?

有人老是说,土地归生产队了公有了,农民就是土地的主人,现在主人饿了吃自家地里的粮食怎么是偷?如果你非得说偷,那么,“生产队的农民是土地的主人”就是一句大空话

退一步说,除非说农民吃得饱饱的,红光满面,这时捡了生产队的粮食归自己,才是“偷”。可事实都是农民饥饿状态中在生产队地里捡麦穗的。

我是农民的儿子,我的父辈爷辈都是过来人,都在生产队受过太多的饥饿,太多的屈辱。当然,饿极了时“偷摘”过生产队的几粒粮食,就像莫言的母亲捡了生产队的麦穗一样。

生产队的农民捡了生产队的麦穗,被说成是“偷”——这是有史以来对农民最恶毒的诬蔑。

(作者:李成义)
 
 
(喜欢我,关注我。批评我,关注我。)

                                                          

 

 




更多我的博客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