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华生在中关村的肯德基里要了杯可乐,
饶有趣味地分析三十年前的清华大学鉈中毒案。
福尔摩斯问华生,“你认为谁是凶手?”
华生反问,“你认为共同作案的可能性没有?”
福尔摩斯微笑,“你进步多了。如果把接触到鉈,和在民乐队的经历,
以及同寝室的唯一接触朱令的用品机会。几乎可以把矛头直接指向孙维。”
华生问,“但是,只要是共同作案。一切都复杂了,有作案动机的,未必是
能接触毒源的人。但共同作案,中国警方应该有突击审讯的线索呀?
串供不就破的吗?怎么可能成为死案?”
福尔摩斯沉默不语,把可乐喝完,说,“加糖的咖啡,还是不是可乐。”
华生疑惑了,“什么意思?”
福尔摩斯摇头,“有一种刑事案,叫嫁祸行凶。就是怀恨在心的凶手,
耐心等待被害人和第三者发生矛盾,用着似乎确凿无误的第三者手段作案,
从而达到反侦探,逃脱法律责任。”
华生补充,“也许凶手的目的不在于被害人,而是在他们想要嫁祸的对象。”
福尔摩斯长叹,“没有证据,我们只能放过元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