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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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人堕落与前天综指开盘2346.98收跌64.89让人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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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人堕落与前天综指开盘2346.98收跌64.89让人呆若木鸡

     2012年6月6日

何必

就在刚刚,“金星凌日”精彩天象华丽揭开序幕……(略。)

比这更邪乎的事儿才值得关注涅。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何必注,略。)

王飞凌邮件组就何晓清哈佛六四课程文字的讨论。

(何必注,正文略。见王飞凌邮件前面的文字。)

呵呵。

装修噪音里的写作。

咱中国金星凌日了不?比那可邪行过了吧。

说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对六四到底什么样的感觉?

五七反右,折腾了中国知识精英,使得知识人群体性哑口无言。

那么,改革后呢?

六四开枪后,整个中国大陆一片萧瑟,万马齐喑,悄无声息。中国人里的知识精英,要么就是“极个别人”、“一小撮”手忙脚乱狼狈逃窜到海外,要么就在中国大陆人人过关讲述自己在六四之中的所作所为和基本立场,并且宣示对邓小平政权的效忠。俺前天传播的文字里陈破空记述了如此景象,并且认为不能将六四责任全部归罪于柴玲一个人,然后就有了六四的失败是国民性的失败这种令人瞠目结舌的结论。不管怎么样,陈破空能够从国民性角度看待和评价六四,已经难能可贵,只不过结论却南辕北辙咧。随着人人过关,以及我党认识到,改革开放并不意味着要让知识人胡说八道,必须进行改变,因此将知识人所在阶层悉数国有化,让大专院校科研院所新闻出版文教体育等等领域全部纳入财政序列。于是乎,就出现了一个中国古往今来未曾有过的景象。毛泽东曾经引用《老子》里的话“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在中国人那里,死亡并不是那么可怕(这话是否真实另当别论,俺早就说过,中国人是最怕死的)。但毛泽东以及老子却没有看到,中国人或许不怕死,但却怕饿。陶渊明悠然见南山,李白斗酒诗百篇,那是因为皇帝并没有掌握他们的饭碗,但我党却把知识人的饭碗给控制了,造成了知识人吃人嘴短、屁股决定脑袋的立场形态。袁剑认为,现如今的中国根本不存在什么体制内外的问题,而余世存曾经专门就体制外生存不堪重负寅吃卯粮难以为继的状况怨天尤人过。民间资本在但凡知识人群体性存在的领域悉数被赶出来,是我党六四恐惧症的一个表现。而且,随着我党对六四旷日持久的清算,我党保守派在中南海占据了绝对上风,邓小平力主的改革开放有可能就此彻底前功尽弃完蛋。为此,邓小平已经无法在北京发出声音,只得依靠1992年南巡发出讲话,要继续改革开放。也因此,才有了六四后的第二次改革的启动。(因此,现如今像海南发展研究院迟福林之类的很多人叫嚣什么中国需要第二次改革,那完全是胡说八道,根本不知道中国第二次改革早就如火如荼并且祸国殃民到现在咧。)而这第二次改革,最为突出的特点就是只涉及经济体制,而绝对不触碰政治体制。如此大背景下,中国知识人的命数,也就被体制咧。也因此,才有了1980年代的人文系唱主角,1990年代的财经系独占鳌头的景象。对此,中国法律界以及宪政派心有不甘,口口声声要轮流坐庄,财经系成为主角已经10年了,新世纪第一个10年应该让宪政系手拿把攥咧。陈永苗、蔡定剑、贺卫方们也不看看,如果政治体制不为所动,那么财经系一手遮天的局面不会有任何改变,宪政系当家作主就只能是痴人说梦,更不用说,冼岩在贺卫方对薄熙来事件上的态度把贺卫方归类为“政治流氓”现象里暴露出宪政系的男盗女娼咧。(实际上,最近非常红火的那个写了《奔向重庆的学者们》的荣剑归根结底也是个宪政的吹鼓手,俺对其立场一目了然;当然喽,其破绽百出也就自不待言。)

中国知识人处于吃人嘴短的状态,所以中国知识人的群魔乱舞也就在所难免。既然是吃体制饭,那么投桃报李也就是理所当然。就像贾康立场总是站在财政部那边而失去了作为学者最起码的独立性一样,现如今中国知识人已经成为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这点越来越妇孺皆知。六四之后,我党对知识阶层采取了收买政策,利用掌握饭碗的方式对知识人进行消音和噤声。这一招果然奏效,知识人群体性犬儒化,也就成为古今中外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事儿。整个中国知识界,沦为我党及其委府的走狗,自不待言吧。出现类似余秋雨、王兆山那样的货色,新鲜么?看看这几天才出现的周国平们百名大家手书毛泽东讲话事件就一清二楚了吧。

现如今,中国可曾有货真价实的体制外知识人么?天则所的状况尽人皆知吧,郎咸平谢国忠也不得不依赖体制进行发声,袁剑说“媒体需要老谢(国忠)”,一语中的了不?

由此可见,六四后,从中国阶层上看,我党对知识人的政策变化力度是最大的。

反过头来,中国知识人奴颜婢膝深入骨髓,历经毛泽东五七反右,知识人夹着尾巴做人相沿成习,跪惯了根本站不起来。1980年北京高校竞选人大代表时,发出“知识分子不需要别人看得起,只需要扬起那总是低垂的头就可以和别人平起平坐乃至扬眉吐气”的说辞,只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六四后到现在,中国知识人的表现,地球人都知道。与我党单独对知识阶层大动干戈相映成趣的是,知识人阶层的群体性堕落也令人瞠目结舌。由是,在中国各个阶层之中,中国知识人堕落的速度是最快的。外在(政策)环境与内在品质互为因果恶性循环,造成了现如今中国知识人比普通中国人还要坏得多的局面。

六四时期,有不少在国外留学的人没有赶上,六四后看到中国日新月异,忙不迭跑回来试图重整旗鼓收复失地,像什么王小强啦崔之元啦王绍光啦钱颖一啦李稻葵啦等等,就是属于这一类,当然喽,还有像台湾去美国现如今跑到大陆的李开复、以及号称是尼葛洛庞帝的得意门生的那个臭不要脸的张朝阳也是所谓的“知识英雄”。

当这些人回来后,赶上了中国知识人群体性堕落,他们也就附庸风雅迎头赶上,在堕落速度上不甘人后。

其中,以中国所谓新左派(之所以加上“所谓”,是因为譬如香港丁学良们根本不承认中国有新左派,但为了简便和约定俗成起见,还是如此称呼)为甚。

《奔向重庆的学者们》几乎把中国所谓新左派成员一锅端了吧。在俺看来,这篇文字更可以看作是对中国新左派的一个判决书,从重庆事件上可以看到新左派的全部丰功伟绩和道德状况。

新左派从朱镕基时代王绍光胡鞍钢所进行的狼心狗肺的财政分灶吃饭这种财权上收事权下放揽权卸责的恶行开始,倒行逆施就没有停歇过。而最为登峰造极的,就是崔之元借着对黄奇帆的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甚至卖身投靠而鼓捣出来的所谓重庆模式了。崔之元已经沦为黄奇帆的私家文人,这恐怕也是中国知识人里绝无仅有的事情。也因此,俺喋喋不休说,中国知识人是中国各个阶层里堕落速度最快的,而知识人当中新左派的堕落速度更快,其中又以崔之元登峰造极。也因此,俺在改革后官产学三个领域里分别列举出最坏的人时,官方朱镕基是也,资本家里马明哲当仁不让,而知识人之中,国内外中国知识人里最坏的非崔之元莫属。

那么,崔之元在六四问题上是如何表现的呢?去年俺就传播过相关文字吧。崔之元在法国举行的六四研讨会上说,对于六四,应该采取尼采的“积极健忘”方式,让人们忘掉六四。

崔之元的道德状况,由此太可以有目共睹了吧。

今年六四前夕,六四死难者轧爱国的父亲轧伟林因为实在无法忍受长年累月的痛楚而自杀,希望以自己的死来换取什么。六四死难者的母亲们,也因此多次获得和平奖提名;今年,香港维园六四当天参与纪念的人达到了创纪录的18万人,太多母亲带着少不经事的孩子参加活动,为了什么?母亲说得非常清楚——必须让孩子记住!越来越多的香港年轻人参加到如此活动之中,俺昨天传播了相关文字和图片吧。看到如此场景,是不是让人感慨万千?六四中被轧断双腿后来去了美国今年特地闯关进入香港的方政目睹了香港人纪念六四的情形发自肺腑说香港是良心阵地,这是不是给一国两制绝妙的注释?而现如今的大陆年轻人,太多对六四一无所知的啦。相形之下,咱们是不是应该汗颜?何晓清在哈佛开设了六四课程,成为全世界一道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风景线;而这两天俺收到的图文并茂之中,全世界各地都在纪念六四;与崔之元早就结识的王飞凌昨天发来中国大陆的微博,指出(中国)这边有人鼓吹忘记六四,但弄得比五四还热闹,到处屏蔽,历史也包括胡编乱造,如果连自己的历史都忘记,还怪什么编造历史教科书?……如此背景下,再看崔之元有关对六四应该积极健忘的说辞,太狼心狗肺了吧。如果联想到荣剑《奔向重庆的学者们》里提及崔之元是唯一为重庆市打黑殃及池鱼祸害无辜行径辩护的学者,俺说崔之元是中国知识人甚至中国所谓新左派里最坏的,不是捕风捉影吧。

王飞凌在邮件里提及,“之元”还很活跃,看起来没有收到薄熙来事件什么影响。俺的感觉是,人在做,天在看,因果报应,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昨天香港媒体报道,骆家辉爆料称美国驻成都领事馆遭到武装人员包围,也就戳穿了黄奇帆有关没有70辆军车前往成都的谎言,而骆家辉如此时刻爆料,让黄奇帆的十八大入选资格成为敏感问题。如果黄奇帆落选,崔之元的主子失势,崔之元这条癞皮狗会何去何从?因此,崔之元现如今的平安无事并非什么好事儿吧。就算崔之元可以寿终正寝,臭名远扬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昨天,六四时期的“学生领袖”、现在台湾的王丹撰文,说要为六四翻案而不要平反,香港张三一言附和王丹,但美国徐水良紧接着就王丹此论进行批驳,说身为台湾大学助理教授的王丹连如此基本概念都弄不清楚,翻案的结果就是平反,不要平反要翻案干什么?热闹不?徐水良还有着“为什么不能原谅邓小平李鹏”的文字;美国朱学渊发来“政治家”加拿大吴国光的文字,俺犹豫再三,也没有纠正朱学渊——吴国光是个政治学者或者“专家”,但并非政治家;瑞典茉莉的文字说没有真相如何对六四家属赔偿?美国魏京生又是老朽不堪却喋喋不休着“纪念六四民主运动”……各色大佬悉数粉墨登场了不?英国芦笛曾经专门就海外民运进行过条分缕析的指责,俺猜想,也是因此,胡平对于俺的相关询问只字不提闭口不谈的缘故可能也是如此这般;徐水良干脆把海外民运称之为“花瓶”,张口闭口“花瓶民运”,现如今海外民运越来越不招人待见,并且,随着王若望刘宾雁方励之的去世,就如同中国大陆学术界钱学森、季羡林、陈岱孙等去世,以及我党最高层邓小平们去世一样,没有了道德标杆,没有了大师,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海外民运与中国大陆一样,出现着权威递减、或者说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的景象和趋势。海外民运之中,和杨鹏笔下的中南海一样,所有人都扒拉着自己的小算盘,为一己私利精打细算,充斥着“理性经济人”,没有了道德操守和政治理想。芦笛、徐水良、三妹(刘晓东)们对于海外民运丑态的揭发毫不留情,民运里各位大佬那点子蝇营狗苟见不得人的勾当都被抖落出来,让人感到,如果与民运为伍,必须具有超强的道德忍耐力,对于中华民族到了最缺德的时候民运缺德视若无睹甚至趋炎附势。实际上,我党和民运谁会更快地钉在人类耻辱柱上,还是个问题。俺就不信,如果民运得逞,中国会比现如今好到哪儿去。……

中国的知识人啊,都什么性啊。

昨天晚上看到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哈哈哈。看到如此文字,独守空房的俺忍不住大叫起来——“我——”!

怎么样,是不是比金星凌日要牛多了?

如此数据,就是个“惊人巧合”么?如是,也他妈太巧合了吧。

这种巧合,2008年咱们也见过吧。3•14拉萨暴乱,5•12汶川地震,7•1杨佳手刃上海警察,8月8日8时8分北京奥运会开幕——太多的“8”了吧。

但就算那次,也绝对赶不上前天六四的上证综指的数据了吧。

2346.98,64.89……如此数据简直让人呆若木鸡不?天作之合?确实,“自己终于意识到这背后真的存在着一股强大力量”。

连“综指”、“周年”以及“烛光”都成为搜索敏感词,我党做贼心虚如临大敌成了什么模样,也就可想而知了吧。

人在干,天在看。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你妈的。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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