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杂练

我是个性格内向的人,也许还有些轻度的社交障碍。但是,我喜欢表达,所以,喜欢写。我写过很多很多题材的东西,一直在努力把心掏出来给愿意听我絮叨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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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满脸是战友的精液

(2019-12-26 05:51:41) 下一个

2019年很快就要过去了,在过去的这一年的时间里,世界各地都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儿,而我老陈却忙着运营自己以乡土内容为主的油管频道,对这些事儿,大多都当成了耳旁风。这些天突然明白了过来,逃避现实,追寻心中那片净土,本来也没啥,可不论如何,有些事情,发生在身边,似乎还是应该提一提吧?

2019年11月份,加拿大联邦法院批准了对一些在服役期间曾经遭受性侵犯的军人赔偿约9亿加元的政府申请。从这么巨大的赔偿金额我们就可以大体有一个判断:军队这个特殊群体,同袍之间的侵犯和伤害是一种比较普遍的现象,而这种现象,其实在世界各地各个国家都存在,加拿大只不过是直面这种现象的国家中还算比较早的国家之一。

性侵犯,不仅仅发生在女兵身上,其实,男兵也同样会受到侵犯。现在,我们就来看看发生在我所在的加拿大魁北克省这片土地上的一个具体的例子吧。

 2001年五月的一个早上,在加拿大魁北克省Valcartier军事基地宿舍过夜的士兵亚历山大(Alexandre Tessier)从睡梦中醒来,一股刺鼻的精液气味进入鼻孔,然后自己满脸都是精液。

当时还19岁的兵蛋子,还是个处男,又羞又怕,尽管有一个战友证明,好几个其它战友在亚历山大睡着的时候对着他的面部自慰,但作为受害者的亚历山大还是选择了沉默 。

不过,这件事情却对亚历山大带来了非常言中的精神创伤。

2011年,一位军队心理医生对这位即将踏上阿富汗战场的士兵诊断后认为,亚历山大患有严重的适应障碍,两年之后,他不得不退伍回家。

到现在为止,那件事情尽管已经过去16年了,可是亚历山大还继续承受着难以疏解的痛苦,甚至完全丧失了工作能力。今年2月10日,通过Jean-Daniel Quessy律师,他向高等法院提起诉讼,与整个加拿大军方打起了官司。这位律师说:“只要那些加害者还没有受到惩罚,亚历山大就一直沉默不语,羞耻感难以抗拒。”

其实,军队了的性侵犯受害者,亚历山大并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2015年,魁省前法官Marie Deschamps在议会发表一份报告称,在军队里,“性文化”的确是一个问题。在加拿大统计局的报告中,将近1000名 现役军人说,在过去的12个月中,曾经遭受过性侵犯。

Quessy律师对《蒙特利尔日报》记者说:“军队这个组织到底是怎么回事?”亚历山大原来向单独和军方打官司,不过律师告诉他:“如果说这种事情已经这么普遍,我们如何能够单独面对呢?单打独斗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魁省高等法院也在报告中称“加拿大军方对于性侵犯行为熟视无睹.....被性侵本身就够痛苦了,后续的伤害,羞耻和害怕,连看病都不敢去...... ”

Quessy律师说,存在于官方机构的漠视性侵犯,的确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大家都知道,而我们就是要努力打头阵,为受害者找回公道。

前高等法院法官Marie Deschamps在针对军方的性侵犯报告中写道:“在军队存在性侵犯文化,情况已经到了非改不可的时候了。”

现在,加拿大,这个军事上的小国,总算开始对所谓军旅文化中的性侵犯恶习正面对待了

。然而,在那些所谓拥有百万雄师的军事大国,对于那些身心受到过伤害的普通人家的孩子们,是不是也应该多少给一些关注呢?尽管,这也许是一个话题禁区,禁区太多太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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