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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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记(二)

(2024-01-08 04:31:34) 下一个

随记(二)

 

将对居住的地方nothing happened 一年四季的喜欢,传到老家群里,二哥回了一句:无聊了吧?自己写《与花草》时,是注意到矫的,二姐却评为“矫情作文”。是自己哪里不对头吗?

 

不管这些啦 ,都到了自己觉得怎么是就怎么活的岁数了。

 

小区的人行道,很少见到残缺的。无意中发现,许多他方的接缝处都打磨过,专为坐轮椅者做的事。把这事说给小留听,他们都有蛮一致的反应:摔倒了,会要索赔的。

 

读了几篇台湾作家吳念真的散文小说。结了少年亲的女孩,在他要到金门当兵,离开的那个晚上,坚持要和他一起在一千个信封上写好信址。这是他写的一个情节 。一个老婆婆坚持开五元吃饱为止的赔本生意,以“人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为赚头,周围的菜饭贩子对她多卖送兼而有之,“也赚一点功德”;来吃饭的,没客套,吃完自己去刷碗,收拾完才走。这是他写的另一个情节。读着,就会想,那里,是个好地方唉!自己也跟着扒扒日子,也有美美的,可就怕联系其他的林林总总。接着就产生怀疑,这人写得有点唯美。

 

Traudle 一家,待我们一家真叫个好。曾表达过类似无以报答的意思。她回答,“你以后,也会这样的。”

当时觉得,真得像假的一样。

 

在纽芬兰游走,有个切身的感受,面对每天都会遇见完全不提防的眼神,举止,不好意思玩心眼了。

 

出门忘了锁,想起来,就是急不起来;到哪儿停车,扎进位子,很少要找;好几年了,开车遇见过四五次揿我喇叭的。真的,在回到曾呆过好多年的大都市,会很烦,想早点离开。在很深的林子里,常遇见女人独行,她们都是一副想都没想过为什么不的神态。这些个,真的很麻烦,会觉得在被惯着。一直有问:怎么知道,就会一直住在这里?没这些个,怎么办?

 

大陆来的,反应都差不离,警惕,放不下来;“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童子功,丢不掉;以后怎么样,谁知道的忧患意识,都有,浓淡不同。

 

周围带你玩,也跟着玩,可总是九九归一成玩自己的。好像周围的印度人菲律宾人港台人南美来的,就不这样。

 

不大费神分析个中什么了。现实的是,一天天得,好快啊。亏好一日两餐业已成习,要是一日三餐,那日子就变成“子在煤气灶上曰,逝者怎么一股油烟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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