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之恋

《宋城之恋》由作家出版社在中国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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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城之恋》连载之十:第五章 危险契约 (上)

(2021-08-23 10:41:02) 下一个

许新确实玩《时空穿越》游戏过了头。

 

那些日子里,许新似乎走火入魔了,一有空就去玩《时空穿越》,简直是如饥似渴。

 

通过无数次演练,许新对《时空穿越》的第十二级玩得越来越娴熟。如今,他可以灵活操控着太空船遨游到宇宙更深处。

 

广袤无垠的宇宙中充满了无穷的奥秘。在汉语里,“宇”字的含义是“上下四方”,代表无限的空间;“宙”字的含义是“古往今来”,代表无限的时间。宇宙是时间和空间的总和,无边无际、无穷无尽。

 

宇宙中存在各式各样的天体。常见的天体有恒星、行星和卫星。恒星由炽热的气体组成,自身能发光,比如太阳。行星围绕着恒星运行,自身不能发光,比如地球。卫星围绕着行星运行,自身也不能发光,比如月球。行星和卫星通过反射恒星的光能够发亮。除了恒星、行星和卫星外,其它的自然天体还有彗星、流星体、陨星、小行星、星团、星系和星际气体与尘埃物质等。这些天体在大小、质量、光度、温度等方面,都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人类对宇宙的认识经历了漫长的过程。古人曾经以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后来,人类的视野从地球扩展到太阳系,又扩展到银河系,之后扩展到银河系外的河外星系、星系团、总星系等。人类生活在的地球处于银河系中的太阳系。太阳系是由太阳、包括地球在内的九大行星、众多的卫星、慧星、小行星和流星体共同组成的。

 

在《时空穿越》游戏中,许新操控着太空船飞离了太阳系,傲游在广袤的星际空间中。从太空船里向外望去,星际空间在多数时候是黑漆漆的一片。这是因为那里星尘的密度通常非常低,不会象地球的大气层那样形成散射光。只有在星尘密度较高的区域,星际空间才会因为存在散射光而看上去像一层朦胧的雾。

 

除了自然天体外,太空船在星际空间中也曾遇上过智能物种的航天器。这些航天器形态各异,体积有的奇大、有的微小。不少航天器的舱体外还装载着攻击武器。它们游荡或悬浮在星际空间的深处,冷森森地霸占着一方之地。

 

许新觉得,太空船最好不要去招惹这些智能物种的航天器,以避免被它们击落或捕获。每当遭遇到这些航天器时,许新总是操控着太空船快速地逃离。

 

太空船在星际空间中遨游的目的,是想找到具有时空隧道效应的虫洞,经由虫洞穿越时空。有一次,太空船幸运地遇上了一个似乎是虫洞的天体。许新操控着太空船不顾一切地朝它飞去。然而,当太空船刚进入虫洞,船体就被其内部超强的张力场撕成了碎片。

 

许新很不甘心,接连又做了好几次尝试。可无论太空船如何应付,都逃不掉飞入虫洞时被解体的命运。许新逐步认识到,太空船如果直接飞入虫洞的话,就会被虫洞内部的张力场摧毁,无法从中穿越时空。

 

那么,如何才能经由虫洞来实现穿越时空呢?许新通过研究虫洞的资料,得到一个重要的发现:当一个虫洞被扩大时,其内部的张力场就会变弱。要想使太空船穿越虫洞而不被撕碎,就应该想办法扩大虫洞以减弱其内部的张力场。

 

可是,如何才能扩大一个虫洞呢?许新通过钻研又有了新的发现:要想扩大虫洞,需要一种神奇的东西:反物质。

 

原来,物理学的假说认为,如同正物质包含着正质量一样,反物质则包含着负质量。反物质中的负质量,能够中和并减弱虫洞内部超强的张力场,在扩大虫洞尺寸的同时稳定与强化其内部结构。

 

原来如此!许新茅塞顿开。

 

然而,在浩瀚无际的宇宙中,从哪儿才能够找到反物质呢?

 

其实,宇宙在诞生初期曾产生过大量的反物质,可后来多数反物质由于同正物质相遇而湮灭了。物理学家们认为,宇宙中存在一种被称为“自发对称性破却”的现象。该现象导致正粒子转换成负粒子的速度,比负粒子转换成正粒子的速度要慢。这就造成了正、负粒子在数量上存在差异,使得宇宙间的反物质远少于正物质。

 

反物质的来源之一是宇宙中的高能射线。当宇宙射线里的高速粒子发生相互碰撞时,就会产生反物质。可是由此产生的反物质数量极少,而且很难收集。

 

反物质的另一个来源是反物质源。物理学家们认为,宇宙中存在着反物质源,它们能像喷泉一样喷射出反物质。

 

在《时空穿越》游戏里,许新又一次操控着太空船,在茫茫的宇宙中寻找着反物质。经过了漫长的飞行和死亡的考验,太空船终于在银河系的边缘发现了一个反物质源。

 

许新兴奋极了。在他的操控下,太空船接近了那个反物质源,并精准地伸出船体一侧的机械手,想要抓取从反物质源里喷射出的反物质。

 

咣!机械手刚触摸到反物质,瞬间就被湮灭掉了,化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光。

 

许新赶紧把游戏中的这个新发现记录下来。他经过研究,又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原来,反物质是极不稳定的。任何同它接触的正物质都会被湮灭掉,连空气都不例外。太空船的机械手是正物质,拿它去抓取反物质,不仅收集不到反物质,还会被它湮灭而化成没用的光子。

 

那么,又该如何去收集反物质呢?许新还得更深入地钻研。

 

除了做论文和玩游戏,许新费心思最多的还是另一件事。那就是,让谭晓清沐浴在爱情的滋润中,成为普天下最幸福的人。

 

前不久,许新从嘉华给谭晓清定购了两件首饰。一件是镶嵌有名贵珍珠的银制胸针;另一件是点缀有晶亮钻石的铂金手链。

 

收到两件定购的首饰当天,许新打电话约谭晓清在一家咖啡屋见面。在那里,他向谭晓清出示了这两件做工精美的首饰。

 

许新之所以要买首饰给谭晓清,跟母亲在同谭晓清见面后对他发表的一番评论有关。其中有段话讲到了谭晓清的穿衣品味。母亲认为谭晓清在见面时虽然穿得大方得体,却也有美中不足。那就是,她不擅长用首饰去突出细节,因此个性化的特点不够明显。

 

许母点评说:“穿衣打扮其实有三层境界:第一层是和谐;第二层是美感;第三层是个性。不要小看了首饰的作用,它们能让女人从细节上彰显自己个性化的特点。一套漂亮的衣服,只有搭配了首饰饰品才会显得完整。恰当地使用首饰,其实反应了一个人的时尚和审美能力,在这点上谭晓清还有一点欠缺。”

 

后来,许新无意中把母亲的点评告诉了谭晓清。谭晓清听了如芒在背。要知道,穿衣打扮一向是谭晓清自认的强项,如今居然被准婆婆扣了分,她可受不了这个。

 

“拜托你搞搞清楚!我是真不懂首饰的好处么?”谭晓清争辩道:“我压根儿就没有能用的首饰,懂又有什么用?我的那几件小玩意儿,都是从网上的小店里淘来的,好意思戴出去现眼吗?”她边说边噘起了嘴:“要是我也有几件亮眼的首饰,在那种关键时刻,我能不戴着显摆吗?”

 

许新听了没有同谭晓清争辩,却把她的话记在了心上。他很快就从嘉华定购了两件首饰,打算送给谭晓清一个惊喜。

 

在定购前,许新特意求助于嘉华颇有才华的一位年青设计师,请他帮忙设计选材。因为花了功夫,这两件订制的首饰才会如此精美别致。

 

比如那件胸针吧,银制的针体像一片银杏的茎叶,彰显了温婉与雅致。茎叶的一端,镶嵌着一颗品质高贵的珍珠,如同藏于叶间的果实。珍珠散发出的柔和光泽,与精美的錾花银底配在一起,恰到好处地呈现了大自然的奇妙造化。

 

那件铂金手链更是巧夺天工。手链由许多闪亮的小环衔接而成。环的大小和形状变化多样,在环环相扣中显示了和谐与完美。手链的尾部设计独具个性,采用了代表两人爱情标识的Q和X字母组合。在两个字母的结合处,还点缀着一颗闪亮的小钻石。

 

谭晓清手里反复地摆弄着这两件精美的首饰,感激得不知说什么才好。这两件东西她太喜欢了。尤其是那条手链,和她手腕骨骼的粗细刚好相配。她迫不及待地戴上手链,仔细地端详着。

 

手链戴在谭晓清细削柔和的手腕上,显出与众不同的精灵可爱。她戴上就再也舍不得取下来。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几乎天天都戴着它。那种任由手链松松垮垮地悬垂在腕上的美妙感觉,变成了她幸福生活里一个不可缺失的元素。

 

许新见谭晓清对两件首饰爱不释手,不失时机地走到她身后抱住她,用嘴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好老婆,你可别忘了,这两件东西是咱俩情定终身的信物呀。”

 

谭晓清点点头,转过身亲了许新。这两件爱情的信物,她一定会守护好一生。

 

对许新阵雨般地礼物馈赠,谭晓清在心中常会感到不安。她不知道如何回报许新对自己的真爱。她暗自怀下一个心愿,打算回赠许新一个特别的礼物,好让他不会小瞧自己。

 

时间嘛,谭晓清已经想好了:许新的生日就要到了。

 

对许新的生日,老早前两人就商量好私下庆生。正好那天许母有事出差不在上海,于是庆生会便自然而然地安排在许新的家里。当天,许新支走了佣人,同谭晓清单独享受两个人的亲密世界。

 

五月底的上海,天气还是变得燥热,到傍晚才有点凉爽。生日蛋糕是早订好的。许新从附近的餐馆叫来几样外卖,谭晓清再做个麻婆豆腐,两人开了一瓶红酒,兴高采烈地大快朵颐。

 

终于到切蛋糕的时候了。谭晓清点燃插在蛋糕上的几根彩色蜡烛,由着乐得合不拢嘴的许新一口将它们吹灭。谭晓清用食指从蛋糕上抠下一小块奶油,在嘴里尝了尝,再把指头上剩下的奶油抿进了许新的嘴里。两人嘴对嘴地亲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把各自嘴唇上的蛋糕舔干净。

 

“老公,祝你生日快乐!”谭晓清甜甜地喊着。

 

许新拿起餐刀,没有立刻划向蛋糕,而是笑嘻嘻地望着谭晓清,眼中充满着期待。

 

谭晓清马上明白了:哎呀,还没送生日礼物呢!

 

这时,谭晓清才笑吟吟地起身,说要给许新一件特别的礼物。只见她转身提来了一个红色的帆布袋子。这个布袋是谭晓清平时跳舞时带进舞房用的。由于已使过多年了,帆布的磨损让布袋看上去有些破旧。

 

“这是什么?”许新盯着那个布袋不解地问。

 

“待会儿你就明白了。”谭晓清故作神秘地说。

 

谭晓清将一把椅子移到客厅的一角让许新坐下,然后从布袋里拿出了一个黑布条。

 

许新见过这个黑布条。谭晓清跳舞时偶尔把它当头带束在额头上。

 

“怎么一回事?难道想把我捆起来么?”许新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坏笑。

 

“不用捆的,只要你闭上眼就好了。”谭晓清没做更多解释。

 

许新听话地照办了。他不晓得谭晓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个黑布条很快蒙住了许新的双眼,使他的眼前漆黑一片。

 

屋里静极了,安静地让许新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黑暗中,他隐约听到了划火柴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阵悉悉簌簌的响动。在不安的等待中,许新觉得时间十分漫长。

 

蒙在许新眼上的布条散发着汗津味,那是他熟悉的味道。他轻轻地嗅嗅鼻子,想把那些汗津味都吸进肚子。就在这时,他眼上蒙着的布条被解开了。

 

屋子里,窗帘被拉上了,电灯也没开,四围却摆着正在燃烧的几支蜡烛。

 

许新使劲地眨巴着眼睛,想重新适应室内光线的变化。在幽暗的烛光中,他终于看清了:几步开外,谭晓清正站在屋内的正中,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此刻,谭晓清身上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舞服。这件紧身的丝质裙装,上身的开口很低,暴露了她光洁白皙的胸前肌肤;下身的裙摆很高,遮不住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她长长的秀发披散着,如瀑布般地直泻腰际。

 

许新咽了咽吐沫。屋里的几支蜡烛都被放置在谭晓清的身后,烛光飘呼不定。许新看不清那张青春靓丽的面孔,只能感到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深情地注视着他。那双眼睛此时与往常不同,既有恋人间的火热凝视,又有陌生人的淡漠游离。

 

许新猛然明白了:谭晓清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原来是一段舞蹈。

 

在摇曳的烛光下,眼前的她显得如此美丽动人。许新屏住了呼吸,等着谭晓清将这个特别的礼物呈现给自己。

 

送给许新的生日礼物,谭晓清是经过了精心准备的,只是之前一直对许新保密。有几次许新旁敲侧击,想猜出谭晓清给他准备的究竟是什么礼物。可尽管他软硬兼施,谭晓清始终守口如瓶。

 

谭晓清明白,对许新这样的高富帅,物质上的东西没什么吸引力。真正能打动他的,只会是精神上的东西。

 

于是,谭晓清计划送一件让许新终身难忘的礼物。这个礼物必须是独一无二的,是只有她谭晓清才拥有、别人只能望洋兴叹的东西。既然当初许新爱上自己是因为舞蹈,那么还有什么东西能比一段只编给他一个人、跳给他一个人的舞蹈更好的礼物呢?

 

为此,谭晓清精心地编练了一支独舞。舞蹈所表达的内容,是她和许新之间的爱情经历。谭晓清给这支舞起了一个的名字,叫“爱你”。整支舞蹈虽然只有几分钟,却被她编排成三段不同的主题,分别是:“相识”、“相爱”、“永远”。

 

谭晓清舒展地扬起了手臂,跳起了舞蹈的第一段:相识。

 

那是一段两人都熟悉的故事。伴随着谭晓清优美的舞姿,那段故事在许新的眼前一幕幕地展开:初次相遇的穿越酒吧;电脑屏上向后缓慢移动的进度条;夹进课本中音乐会的票;演艺厅里见面时的拘谨;九重天中愉快的宵夜;红旗车里分手时的期盼……那些带着温馨的往事,如同发生在昨日。

 

谭晓清动人的肢体舞动着,如同是一个精灵诉说着浪漫的故事。在室内有限的空间里,她的身影交错重叠,搅乱了一室烛光,也搅乱了许新的心。

 

接着,谭晓清跳起了舞蹈的第二段:相爱。

 

同前一段舞相比,相爱在编排中采用了明快的节奏。谭晓清的舞姿变得流畅而欢快,激情地演绎着两人热恋中甜蜜的故事:说走就走的杭州旅行;三生石美丽的传说;精致的爱情信物;卿卿我我的时光;难舍难分的亲密……那些幸福的记忆,从两人的心田划过。

 

谭晓清跳地很认真、也很投入。今晚,她要跳出最惊艳的舞蹈,让许新永远无法忘怀。

 

因为舞服是紧身的,之前谭晓清只好除去了胸衣。此时,她那一双圆润坚挺的乳房,随着她肢体的舞动,在薄如蝉翼的舞服下无拘无束地撞来撞去。

 

许新目不转晴地注视着谭晓清:激情柔美的舞蹈,如梦似幻般得惊艳;青春美丽的肢体,散发出无穷的诱惑。尽管他拼命克制着自己,在血脉贲张的诱惑前想保持最后的理性,然而他体内欲望的洪水越来越凶猛,不断冲击着摇摇欲垮的堤坝。

 

在演绎相爱这个主题时,谭晓清有意加入了一些亲昵动作。在这段舞的最后部分,有一串动作是谭晓清后仰在椅子前,眼睛朝上凝视,身体缓缓地弓起。她翕张的双唇,忽然飞扬而至,如清风般地从许新的唇边划过。当他俯身刚要去扑捉时,她却快速地躲闪。在许新满是欲火地注视下,谭晓清慢慢站起身,向后退出几步,就在几尺之外幽幽地望着他。她的嘴角有一丝莫名的笑意,象是顾盼,象是期许,象是等待,象是幽怨。她突然转身,做势要离开……

 

接下来发生的事,证明这个挑逗性的动作终于超越了许新忍耐的极限。他那拦截着滔滔欲望洪水的堤坝,在顷刻间就溃垮了。

 

许新的喉节里猛然地爆出一声闷响,人像猛兽般地向前冲去,犹如一道闪电将谭晓清扑倒在地板上。他把她压在身下,从背后死命地吻着她裸露的脖颈和肩胛。当她挣扎着寻找身体平衡时,许新用力地将她翻转了过来。谭晓清的上身迎了上去,散乱的秀发一时遮住了她的眼睛。两人似乎有一秒钟的短暂错位,额头碰在了一起,但他们的嘴唇却立刻牢牢地锁在了一起。

 

那是一次长时间的接吻。许新的舌尖压进了谭晓清的双唇,顶住她的舌头使劲儿地吸吮和纠缠着。

 

谭晓清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地想把许新推开。可这次无力的挣扎,反而引爆了他体内雄性的基因。

 

许新猛得用力将她按倒在光滑的地板上,双手抓住她胸前的裙口扯向两边,顿时就撕裂了她上身的衣衫。他的头径直奔向她的胸脯,用嘴唇咬住了她一边的乳房。

 

谭晓清下意识地感到了危险。她想抗拒,却没有力量阻止许新的疯狂。一时间,她搞不清对这突至而来的粗暴该说“不”还是“要”。她的喉节中翻滚了几下,只发出了一阵颤抖的低吟。

 

许新依然牢牢地将她压在身下,一双手从她的前胸移向她的下身。他一边箍住她的腰肢,一边开始撕扯她的内裤。

 

谭晓清在无望中拼命挣扎着,想守住自己最后的防线。她奋力地掰开了许新的手,可她的双手又被他按回在地板上。当许新又用火热的嘴唇含住她的乳头,长时间死命吮吸和咬压时,那强烈的刺激,犹如火花般蹿过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她只能任由情欲的疯狂,去绷断精神上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线。

 

在许新不顾一切的强攻下,谭晓清终于停止了反抗。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浅色蕾丝内裤已被扒到膝盖的下边。她心中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除了全盘接受外,她已没有其它的选择。

 

面对许新狂热的爱,谭晓清无法抗拒。她实在无能为力。事情的发展,意外地超出了她原先的计划。可不管怎样,他俩是热恋中的一对儿。两情相悦,你侬我侬。

 

当许新把她抱上那张宽大的床时,谭晓清将头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一双手紧紧地勾住他健壮的脖颈。

 

可是,当许新最终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谭晓清还是忍不住地叫了起来。那种撕裂般的疼痛,犹如闪电一样划过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下体很疼,可又说不出那是一种痛苦还是快感。

 

许新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发起了狂暴的进攻。

 

在一波波如潮的疼痛和愉悦中,谭晓清感到了阵阵的晕旋。她的身体象是被肆虐地撕裂着。她喘着气,在抗拒和接受之间无助地彷徨着。她感到自己被分裂在疼痛和愉悦的两个世界里。

 

当许新最终将她送上愉悦的顶峰时,谭晓清终于感到两人的完美结合:她和许新变成了一体。

 

谭晓清的指尖,深深地抠进了许新的后背。这铭心刻骨的一刻,让她在心中认定:从今往后,无论再发生什么事,都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把他俩分开。

 

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比谭晓清原先计划的还要完美。

 

两人半夜里起来,吃了一回蛋糕,忍不住地又做了一次爱。

 

这一次,谭晓清变成了主导者。女人对男性身体的向往,让她暂时忘记了羞怯。她爬到了许新的上边。她真想弄死这个暴力男。

 

许新被她压在身下,却装成了一个无辜而又温情的小公举。他对着谭晓清一阵轻摸柔抚,似乎刚才对她的粗暴与他无关。

 

谭晓清终是下不去狠手。她本想咬上许新几口解解气,不料却反将他当成了美味的巧克力,在舌尖上又细细地品尝了一回。

 

那再一次的进入依然很疼。谭晓清觉得不只是下身疼,她的头也疼,神经也疼,全身都在疼。然而,她却紧紧缠住许新青春健美的身体,无论如何都不舍得松开。那一波波愉悦的高潮,让她在疼痛和快感的波涛中,反复地沉浮着、翻腾着……

 

如果非要说那个晚上还有什么不够完美,那就是后来许新抱怨说,他发起冲锋的时间太早了一点。无论如何,他应该等谭晓清把最后的一段舞跳完,然后再扑倒她。

 

尤其当许新听说最后一段舞的主题是“永远”时,他更是感到非常后悔。他很好奇地想知道,在谭晓清原来的编舞里,究竟是如何去演绎“永远” 这个主题的。

 

在后来的日子里,许新曾不只一次地恳求过谭晓清,希望她把最后那段舞跳给他看。可无论他再怎么软磨硬泡,谭晓清总是报以一笑,推说自己记不起来了。

 

谭晓清不愿跳那段舞只有一个原因:在她看来,那个晚上她和许新之间发生的一切,绝对是完美无缺的。任何一丝一毫的改动,都会破坏它原有的完美性。

 

至于许新疯狂地把她扑倒在地的那个激情瞬间,谭晓清将它永远地定格在自己无悔的青春韶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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