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头山

无意邀众赏,一心追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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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火者之野(十八)

(2020-10-14 12:07:36) 下一个

(十八)

张诚播下的种子,接二连三地出成果了。菲菲首先向他报喜,说自己给他生了个儿子。当张诚激动地跑到医院,看到他有生以来第一个孩子时,还是非常激动的,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这小家伙,虽然皮肤皱巴巴的,但鼻子还是挺高,是张家典型的那种鹰钩鼻。张诚看历史书中描写纳粹把鹰钩鼻作为犹太人的标志,心想自己祖上可能是犹太人,不然怎么那么精明呢?

菲菲看到张诚,一脸的委曲,说她生孩子多么痛,孕娠反应多么重,生产发动的时候打张诚的电话竟然关机。张诚只能赔不是,菲菲又介绍了在病房陪伴的她妈,妹妹还有一个男的,菲菲说是她妹妹的男朋友。

张诚对她一家的感觉不是那么好,典型底层社会的人,看到张诚都谄媚地笑,张诚自然不会怠慢,给他们一人一个一万的红包。其他人都点头称谢,只有那个“妹夫”,好像拿的理所当然的,看张诚的眼神有点鹰隼。

离开菲菲那儿,张诚又接到美国来的喜报,亚男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亚青生了一个儿子,安娜负责安排了她们在那儿的一切,还给他在邮件里发来了这些小家伙的照片。

张诚看着这些孩子们的照片,心里默默地给父母报喜,虽然还不能实际上和他们说。父母都是很保守的人,是无法接受这些“私生子”的。孩子的身分登记,对于张诚不是问题,而且出生在美国的那些孩子,按美国的规定,都具有成为美国公民的资格。

这些事张诚当然没和文君讲。这天,从换妻活动回来后,文君和张诚有一席对话,给张诚一个新的思路,也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新的定义。

“你和韩书记谈得如何?”,文君问。

“很好,他答应在华龙的问题上帮忙,并提出让我在转移资金方面帮他的忙”,张诚没完全讲实话,转移资金其实是自己主动勾引韩书记的。

“阿诚,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我象个娼妓,你象个鸭子,任由他们玩弄,侮辱,难道就为了他们开心?我们得加倍地赚回来,为我们失去的!”,文君的声音有点象吼了。

“对啊,我们不是在做吗,通过他们,我在赚钱,你在得到官职”,张诚听文君这么说,心里想,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早就决定这么做了吗。

“不,这还不够,我们要用足这些关系!”,文君道,“那些官员怎么会有那么多钱,竟然可以财产转移了,那就是通过卖他们的权力所得到的。我们可以当权力寻租的中介,喝点权力 的汤,那可能比你辛辛苦苦当科技掮客赚的钱还要轻松,还要多!”

“怎么讲?”,张诚问道。

“很简单,在今天的中国,权力的触角伸向任何方面。比如说,地方政府拥有任何土地的产权,哪个开发商要征地,就得向政府申请,给谁不给谁,以什么价钱给,都是领导说了算,领导会白给吗?当然不,但也不敢什么人的钱都收,这就需要有信任的人当掮客,就是中介。我是最合适的中介,认识几乎浙江省每一个拥有最高权力的人,你又是有美国身分的商人,拿的钱可以直接帮他们洗了。对他们来说,我们是最好的中介组合,这个钱,我们为什么不赚呢?”,文君说。

“有人向你提过?”,张诚问道。

“是的,韩书记和你谈话后,对我说过,还说你是个很聪明,很有分寸感的人”,文君继续说道,“除了处理土地,还有政府工程承揽,人员提拔,甚至案件处理上,都有权钱交易,都有权力插手的地方。这是快钱,正经生意哪有这样赚钱快?”

“可这样做风险很高啊!”,张诚在想以前卢兰给他提的意见。

“唯一的风险,就是政治斗争了。但现在中央有个潜规则,刑不上大夫,刑不追退休,政治局常委以上就不追究了,退休的也不追究了,当然死了的更不追究了。你说象韩书记这样,能没有常委级的人当靠山吗?几年以后,他要不退休了,要不升上去了,安全着陆的可能性大于99%。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他们想用权换钱,而我能红的时间也不会长,更年轻的女人排着队等呢,有机会不用后悔莫及啊!”,文君也难得的倒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经过这番谈话,张诚为自己未来的道路,设计了一个蓝图:他将有四个盈利方向,一是打造一个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医药公司,二是继续做科技掮客,三是为官员富人进行国内外财产转移,四是当权力掮客。除了第一个方向,其它都是灰色,甚至黑色的产业。

张诚审视了自己手下的人,刘铁城是自己的哥们,为人正派忠诚,就让他负责正道生意,主持和华龙合作的项目,不参与也不知情其它生意;科技掮客行业,还是和胡立诚合作,争取拉拢程旻,由于这个生意更多的是违反了美国法律,张诚将尽量与之拉开距离,以避免未来失去美国身分;转移财产方面,可以和安娜合作,她是律师,最近在处理张诚美国事务,照顾两小妾方面都做得很好,显示了很好的“分寸感”,可以继续合作;当权力掮客方面,其实和章奈雪的合作,已经算这一方向的,现在还要加上文君那方面的。

张诚对文君转达的,韩书记对自己的评价中,印象最深刻的是“有分寸感”,很好的词!难以言表,但一切深义尽在其中。

蓝图中的第三,四方向,属于黑道了,从事的都是涉及权贵的生意,一旦不慎将殃及身家性命,张诚必须施以黑道的管理。从事这道的人员,张诚想好了,谢正肯定是第一人选,负责组织行动,协调黑白二道,另外自己也得招几个死心塌地的人作为保镖。燕子,有财经知识和外语能力,可以参与那些秘密行动的财务和商务操作,菲菲有社会经验,可以参与秘密行动的一般性操作,如组织接头,会议等。当然,对这些参与黑道的人员,张诚已经想好了将怎么予以管理。

文君的作用,就是作为张诚和这些权贵们交易的中介,她是浙江核心权力圈的公共情妇,和常委们的关系非常熟,又有一个拥有美国身分的商人丈夫,容易得到权贵们的信任。张诚不熟悉这个行业,想急切地练一下手。第一笔生意,是文君拉来的。

浙江一个县级市,海宁市的市长,希望得到提拔,通过辗转的途径,找到了文君。

“这个事怎么做?”,张诚第一次做这样的生意,还摸不到头脑。

“中国官场想得到提拔,除了要有过得去的政绩,上面是一定要有人的。县局级干部的提拔权在省级党委,首先要得到省委组织部的提名,然后要省委常委会通过。按理,中国有很明确的干部考核条例,但如想凭条例升迁,就像守株待兔一样稀罕,就算那些条件很好的,也照例是要送礼的”,文君好不容易找到个教育张诚的机会,涛涛不绝地讲解起中国官场经来。

张诚听的心烦,就问,“你讲了那么多,我记不住,就告诉我怎么做吧!”

“你出面和他谈,市长升市委书记,开价50万,办不成退还90%,”,文君说,“有人是不退钱的,我们从长计议,可以大部分退还,这样做成一个,一传十,十传百,我们的生意就会越来越好”

“第一不明白,市长到市委书记怎么是升了呢?,不是党政分开,两个系统吗?第二,我们去送钱,办不成,我们退他90%, 那谁退给我们呢?”,张诚大惑不解。

“笨死了,你!”,文君显得得很不屑的样子,“党政分开是赵紫阳那会儿的事了,现在每级政府党委和政府两套班子,做同样的事,党委书记比同级市长,县长高半级,权力也更大,不但可以管政府的事,还可以管政法,人民团体等。我们怎么会送人家50万呢,先打听领导想不想提拔他,如果此人条件太差,领导不会收钱的,我们退了90%不还赚10%吗;如果领导愿意做,通常这个级别,送30万足够了,我们就可以赚20万。”

“门清啊!”,张诚如雷灌顶,“你可能早就做过这事吧,干嘛拉了我来做!”

“有钱大家赚嘛,你赚了那么多钱给我,我也得回报一点!”,文君嗔道,“再说,以你一个外资公司的名头干比较好,如果都找我,迟早要出事,以后做事就打你公司的名义,不要透露我的消息!”

。。。

张诚到北京公司去了趟,此行是为了摆平程旻和卢兰的事。一到公司,张诚就把程旻叫到办公室,大声询问有关强奸卢兰的事,果然,程旻大喊冤枉。

“胡总也说要把你撤职查办”,张诚趁机挑拨,“你强奸女职工,可能还要被刑事拘留啊!”

程旻拼命辨解,也暴出他和胡立诚因为有笔生意,交易方以质量不过关为名不付款,胡立诚则怀疑程旻私吞,两人大吵一顿,留下过节的缘由。

“这都是卢兰挑事,在胡总那儿告我贪污,又在你那儿告我强奸,我怎么可能强奸她,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程旻反反复复,指天覆地地告白,并揭露了卢兰一件让张诚很担心的事,“还有,她告诉我,审办药品批号的事,不用求您,她就可以办!”

张诚明白了,但表面上摆出大发雷霆的样子,又拍桌子又甩茶杯,这是故意做给卢兰看的。和程旻谈话的办公室,朝着办公大厅有块大玻璃,张诚故意没拉上百叶窗,外面人可以看到他的动作,但听不到他的声音。

骂完后,张诚对程旻讲,”继续做你的工作,我相信你,但任何有关公司业务,胡立诚和卢兰动向的事,必须向我汇报!我会保护你的!“

程旻出去后,张诚把卢兰叫了进来,这时他装作忘了什么,把百叶窗拉上。”那么多天了,我都想死你了“,张诚在办公室里,搂抱住卢兰求欢。

卢兰上次告程旻强奸时,听出张诚有点疑虑,今天看到张诚对程旻大吼大叫,由于那些事并没发生过,而且她还和程旻讲起过张诚的一些秘密,正担心会不会把程旻逼急了乱咬。现在看张诚猴急着要性交,倒把这份戒心放下了,任凭张诚扯下裤子,躺在办公桌上,开其二股,一任张诚的姿意轻薄。

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张诚心想,看着卢兰双眸紧闭的脸,一种使命感涌上心头:应该给她最好的一次。

张诚忘情地吸吮着卢兰的口舌,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另一只手轻轻捻着她草丛中敏感的花蕊。卢兰呼吸开始急促,星眼半闭,舌头开始搅动,香津满口,淋淋阴水已布花房。蛮腰款摆,瞑目吐娇,纤臂紧勾,玉脸斜偎。

张诚跃马玉门,鸾凤穿花。开始时几多温存,几多摩弄,鸳鸯戏水翻红浪,狂蜂采蜜花吐香。然后研濡渐渍,耸身抽曳,其柄入内,钻伸缩进,刺躲旋转,如禽啄食,如蛇吐信。

卢兰也兴动,口中娇喘吁吁,双乳变硬,腹内欲火如炙,情兴焰炽。继而口舌翻飞,香津乱送,丁香绽雨,露满花房。最后腰臂扇摆,四肢颠颇,魂飞半空,香汗淋漓。卢兰高潮迭起,几番昏醒,阵颤阵麻,肢颤津流,脸如绛霞,颜似桃花,绵若春蚕,真若酒醉。

”办公室干事还真有趣!“,张诚完事后,靠在大工作椅子上,卢兰大为尽兴,也放下了心,难得谄媚地为他舔干净了遗下的残精。这一反常的举动更证实了张诚的判断。

”卢兰,你今天和我回上海一次,我真的想你多来几次,还有些事,也想听听你的意见“,张诚不动声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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