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ANDA的俘虏

我最爱的面包房兼蛋糕店,叫做DIANDA'S. 位于三藩教会区,满是壁画的热闹地方 生活是美味可口的蛋糕, 让我好好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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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报独家采访钟镇涛女友范姜素贞

(2005-11-05 01:16:41) 下一个
本周二, 挺着八个月大肚子的范姜,在其半山寓所接受本刊采访。当天钟镇涛外出工作,放暑假回港的B仔钟嘉浚(Bon Bon)也在家,其后,九岁的B女Tinka 放学后回来。 访问期间,约六时半章小蕙忽致电范姜,要接回Tinka,范姜让Tinka直接与Teresa(章小蕙)对话, 哪料Tinka通过Speaker phone拒绝了生母,章小蕙说按离婚协议,周一至周四,Tinka应该在自己的家,哪料Tinka说:“ No! I don’t want to go! I want stay here!” 章小蕙用英文说:“我来你那里,你下来我们见面才讨论好吗?” Tinka回答说:“不要!”母女用英语在电话中纠缠了很久,章小蕙说:“我一个小时后再直接打电话给你。” Tinka挂线后补了一句:“通常你也是会忘记的。” 记者惊讶B女的反应会是这样,范姜说:“我都想知点解。” 谈及阿B 在上海的事件,范姜没什么大不了地说:“是我叫他往上海放假与朋友一起玩,去玩就是这样,这一行就是要social,去玩不去跳舞,难道去写书作歌吗?若不是我大肚,阿B就不会让人骂。” 不过谈及章小蕙的生日礼物言论,范姜开始有点动气地说:“她喜欢对号入座,为何今次没有她的号码也入座?为何B哥没有落井,她也要下石?她这次无位都要摄? 今次我真系要一次过讲晒出口黎!”她要诉尽阿B多年来的屈辱。 一、 置子女于家中不顾 早先在杂志中指阿B五招教坏子女,其中一项是教他们范姜才是妈咪,扭曲子女思想。范姜说:“阿仔阿女是钟意跟我,因为我会用好多时间陪伴他们,教他们做功课,照顾他们。不像某些妈咪,接了儿女回家后不到半小时,子女就会打电话给我哭诉,说没有人在家很闷,要回来我这里。细路仔是要人关心,需要爱,而不只是给他们物质及玩具。” “我们没有教Tinka叫我做妈咪,是她自己说的,我问Tinka为何这样,她说因为你take care 得我好好,好似我真正的妈咪。我同学妈咪都好似你口甘take care。其实母亲节她送了一张卡及花给我,小朋友都好appreciate, 她才九岁!系好开心好正!(那她有没有送给Teresa?)无,她跟我说妈咪生日,从来都没有吃过她的生日蛋糕,她说 ‘Never!’ 她问我点解,我也不知点解。” 二、 三级片令女儿难堪 章小蕙直指阿B没有替B女交补习费之余,也停了Tinka最喜爱的兴趣班如芭蕾舞、钢琴等等,范姜说:“我是停了Tinka兴趣班一个月,因为一、二月间我跟B哥在台湾宣传,她不肯上学,成绩很差。我罚她追回功课才可以参加。(她不肯返学,是否因为早先章小蕙接拍杨凡三级电影《桃色》,拍下SM造型照有关?是否怕了同学取笑?)Tinka为何不肯返学,我想当事人好清楚,我的身份不方便说。但老师说她在学校不开心,跟同学关系相处不来,情绪起伏很大,载她到学校又不肯下车,好阴功!事后,我教她最重要是功课,我每天替她补习,一个月后,她默书的成绩由不合格至现在连续多次拿九十多分,我早已让她返回兴趣班了。不过这些她(章小蕙)不会知道,事关她已差不多三四个月没接女儿回家。” 三、 送子女补习拖学费 阿B与Teresa的离婚协议是,作为父亲的阿B需要负责子女的正规教学开支及医疗费用,前年Teresa与母亲力数阿B没有为Bon Bon交学费,范姜说:“当时阿B申请破产未批,哪一方安排兴趣班或补习班给子女,就由哪一方负责。在我这边补需要补习,因为我会教他们做功课,帮他们温习,他们很开心。辅导老师也说不用补。但可能章小姐忙,无时间凑小朋友,就要送小朋友往补习社。前年说我们没交学费,其实是她自己没交,为何要将责任放在我们身上?又有些时候学校发通告,细路仔在她那边,她将通告全数收起,我们又怎知?收收埋埋又说我们没交。” 四、 送B仔赴美要求多 “阿B破产之后,我们求破产官让Bon Bon保留原校七千八百元的每月学费,让他继续念香港的Island School, 但她坚持要送他到美国,我已经讲过破产官不会批,我现在也可以大大声地讲,他转了校,原本那一个月七千八百元也不会批。所以我提议由我出钱送阿仔到北京的国际学校,但章小姐说不可以,一定要读三万元一个月的美国军校,她说没问题,自己来负担学费。但随后又问我们可否一人一半,试问什么是破产呢?之后她又要我问Bon Bon爷爷拿,我说爷爷九十岁,怎向他取?她却反问我:‘那你呢?’我说我好多支出,又要交租,阿女许多费用也是我代她付,怎料她回了一句:‘那些是小钱!’一句感激也没有,最后更嚷着要我给她破产官的电话,但破产官说:‘我的当事人只是钟镇涛,其他人我不想联络。’” 五、 让B仔饮醉酒 Teresa母亲曾指控阿B及范姜教晓一对子女打麻将,又指阿B教Bon Bon饮红酒,范姜说:“麻将是小朋友看完电影《呖咕呖咕新年财》,觉得得意坐在一起玩,但实质不懂怎样玩,到现在你问他们,也是不懂。其实阿仔学校都有麻将会社,他也偷偷参加了,不过我想章小姐忙,对子女的学业了解得不清楚。” 本刊亦向Bon Bon的学校求证,他们学校的确有“Marjong social activity”. “饮红酒,我们从来没有教他,只是有一次他嚷着同学说红酒象提子味,希望试一口,他已经十二岁,也应该让他知道味道是怎样,只是让他喝了一口。但他喝醉那一天,是和章小姐在Amigo吃饭,阿仔在洗手间打电话向我求救,那是谁让他真正喝很多酒?让他醉?” 六、 屈人“大使” “最近跟台湾作访问说B哥、我破产,还一样‘大使’。有无搞错,我无破产!说我住间楼贵过她,这儿是我跟家人一起住,我跟妹妹是有工作有收入的。没错!阿B是破产,每月有数千元当租金补贴这儿的费用,当我租给他。甚至Teresa的女儿我也让她来住,她没有半句感激。我们一家六口,也是得两个工人,我们不象她那边,一个人住有三个工人,一个司机, 到底谁是大花筒?B哥破产都勇敢面对, 好过某些人欠人二亿几照样‘大使’” 七、 好心无好报 其实是次范姜如此激动,或多或少因为章小蕙发表“生日礼物”言论后,有记者追着大肚的范姜回应,而那天范姜拖着B女, 自感保护小孩不力而一度落泪。“其实她说任何一句说话都会影响到小朋友,每次她发言,我接小朋友放学就会发现他们不开姓。虽然她跟阿B有过许多摩擦,但现在总算各有各生活吧。你工作忙,我帮你凑仔,我工作忙,到你帮忙,是可以很开心,但为何她总不能放过我们?” “譬如任何记者问我们她跟谁拍拖,我们只会说不关我们的事。记者问我们她拍电影怎样,我们又说不是我们作,不会回应。而当年她给陈先生(濯旻)打,B哥对外只说不关我事,又不是我打人。不过他对Bon Bon说的话,我才深觉他是一个信得过的男人。那时我跟B哥拍拖不久,阿仔说uncle在家打妈咪,B哥只是话Bon Bon ‘你系仔,不可以让人虾妈咪。’是发自内心,那时我好感动。始终大家有感情,为何不能好聚好散?为何好心没有好报?” 范姜接受访问期间,B仔B女有时在房间,有时坐在范姜身旁或不远处倾听,当某些话题谈到章小蕙如何照顾子女时,他们没有出言维护母亲,脸色有时往下沉,有时露出许多困惑的表情,象要问记者这个世界为何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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