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不久有一场期待中的星期日音乐会: Daniil Trifonov 演奏拉赫曼尼洛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 小女儿也喜欢拉赫曼尼洛夫的音乐,一去看票都买完了, 那是有2500座位的音乐厅, 能让古典音乐会如此卖座, 他一定有非常不同凡响之处
很喜欢 Daniil Trifonov 演奏的钢琴,每一个音都那么透明晶莹, 我一边听他的音乐 , 一边看窗外在微风中摇摆的树枝, 几乎不动的白云, 喂, 这音乐好像不只是弹给人听, 好像 万物都能听懂
特别喜欢他演奏 非常举重若轻,不少音乐会有些钢琴家一上来, 气氛很紧张, 当然这里他也很紧张, 老擦汗, 那是在当年鲁宾斯坦钢琴比赛, 而音乐一起, 整个 音乐会都飞到户外乡村野外去了, 无比地远离尘嚣...
和钢琴家傅聪1955年一样,Daniil Trifonov 2010年参加在华沙举行的第五届萧邦国际钢琴比赛,获第三名和“玛祖卡”奖, 不过是金子 不论在那 总会发光的。
[艺术家简介]
Daniil Trifonov 是1991年出生的俄国钢琴家,2011年,年仅20岁的Trifonov在莫斯科赢得柴可夫斯基钢琴比赛金奖,在此之前他已在多次国际大赛中获奖,包括在伊瑟里特拉维夫的鲁宾斯坦钢琴比赛和在波兰华沙的肖邦钢琴比赛。2013年2月,Trifonov与Deutsche Grammophon 唱片公司签约,先后录制了李斯特b小调奏鸣曲,斯特里亚宾升g小调第二奏鸣曲Op. 19,以及肖邦的24首前奏曲等。(zt)
这里有一篇专业评论:Remarkable Dionysian pianism by Leonard
2013-12-02 00:22:00 来自: Leonard
Trifonov: the Carnegie Recital的评论 5
Trifonov这个音乐会曲目里面的史克亚里宾和李斯特,恰巧都有人最近录过:王羽佳在她备受好评的DG debut(Sonatas and Etudes)中就弹了这两首奏鸣曲。我个人很喜欢王羽佳的录音,与Trifonov拼在一起比较,也得到颇有趣而且informative的结果。Trifonov两首曲各乐章的timing都比王羽佳短,整体弹得较快,表情较激烈:简单来说,虽然两人的硬技巧都极为辉煌,Trifonov比王羽佳更接近传统浪漫派炫技家的风格,更热更狂野、更不稳定和流动(volatile),王羽佳则更冷静、理智。两首曲刚好表现出两人的分別:Trifonov更能表现出史克亚里宾的梦幻与狂热,王羽佳的李斯特则更接近着重结构清晰和平衡的主流现代演译。
Trifonov的李斯特确实是个很好的说明例子。在最后几个和弦慢慢消散后,你会深受音乐感动,但并不因为他是Pollini、Brendel那种方正严肃、内涵深邃的诠释者,而是因为他的情绪渲染和钢琴语言十分迷人,就像Horowitz那样,把某一乐段的美感投射到最大。这种取向的缺点,自然在于音乐有可能缺乏整体性,但音乐语言的表现力和极致的美感却是少有人能及的。实例很多,其中之一是终章高潮前的抒情段落(track 5 4:40开始),高音八度渐弱到了ppppp的程度,那种如水的音色简直勾魂夺魄。唯有这种天马行空的演奏者,才真正能像李斯特当年一样捕捉著观众的想像力。
如果Trifonov的李斯特奏鸣曲还有可以被挑剔的地方,他的肖邦前奏曲应该没有这样的缺憾了——这是近年最富诗意的一套演译。这些音乐上的片言只语,让Trifonov尽情将音乐片断的抒情性和动感倾倒出来,整个cycle有种一气呵成的即兴感,吸引听者一口气听到底。Trifonov的即兴感和艺术想像力,加上极强的键盘表现力,造就了这次成功:第5曲开首故意由极弱音引入,加快到极轻巧的音群,其中自然而然的转折令名家如Pogorelich和Argerich都显得有点机械性和沈闷,只有Cortot能在织体和造句变化上营造出同等的吸引力。Trifonov用踏板毫不吝啬,但触键轻重、voicing的控制极準,在第7、11、13和23曲中奏出令人难忘的、彷如水彩慢慢晕染一样的恬静美好。快而暴烈的前奏曲(12、16、22)也许缺乏一点重量,但Trifonov表现出的机巧足够补偿有余。
25/11/2013
参考Anne Midgette在华盛顿日报的音乐会评论:
“Hearing Trifonov is like having a deep-tissue massage: You keep wanting to pull away from the sheer intensity of it, and you come out feeling as if your reality had been slightly altered. ”
”Part of what made the performance remarkable is that it could go to extremes, even to the edge of the grotesque, without seeming exaggerated. Or rather, the exaggeration felt like a necessity — the only way to communicate what needed to happen in this music.”
(http://articles.wash
http://music.douban.com/review/64426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