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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看到踏歌,是好几年前,在我们快递。当时就被那清丽婉转的歌声以及活泼美妙的舞蹈所深深吸引了。
可是,爱好舞蹈的我却从没有去探究过其舞台下的故事,比如为什么这首歌的歌词是如此文采飞扬,动人心魂,谁写的呢?为什么这首歌的曲调也是如此感染我想随之舞之蹈之,谁谱的呢?为什么踏歌这支舞的舞蹈动作是如此活泼灵动、焕然一新,又是谁编导的呢?直到昨天,在一篇偶然看到的文章里,我才找到所有的答案,而这个答案也让我知道了我们民族有过这样一位杰出的文化传承与发扬者、汉唐舞蹈家:孙颖。
从网上的资料看到孙颖大师的人生简历大致是这样的:
1929年生于黑龙江讷河,祖籍河北。
1950年,在中央戏剧学院舞蹈系师从吴晓邦学习舞蹈。
1952年夏毕业后留校研究戏曲舞蹈。
1957年被划为右派、开除公职并遣送北大荒劳动改造。
1979年,落实政策,调中国舞蹈家协会工作,担任《舞蹈论丛》刊物专栏编辑,时年已经50岁。
1981年回到北京舞蹈学院工作。
1983年,任北京舞蹈学院史论系主任。数月后“挂冠辞职”到学院科研所工作。
1985年创作古典舞剧《铜雀伎》。
1989年退休。
1994年在美国完成研究生课题:《中国古代舞蹈教程》教材及教学提纲。
1994年回国为电视剧《唐明皇》、《三国演义》、《司马迁》、《炎黄始祖》等剧编舞。
1997年,创作寻根述祖谱华风之一:《炎黄祭》。
1998年,作品《 踏歌 》获全国第一届荷花杯舞蹈比赛金奖。
1999年,创作寻根祖谱华风之二:《龙族风韵》。
2000年,出任重庆大学舞蹈系主任。
2001夏,在北京舞蹈学院开办汉唐古典舞专业。
2002年,作品《古趣》、《小胡旋》、《小破阵》问世。其中《小破阵》获得全国大学生舞蹈比赛创作
一等奖,表演一等奖。
2009年12月3日2时54分逝世,享年80岁。
大师年过半百才真正可以开始他的舞蹈创作,可谓大器晚晚成。
龙潜渊而终破波长跃,凤伤翼而终翔于九天,感叹之余,我从网上搜到了下面的这幅图片,做成简单的小动画与大家分享名噪天下的舞蹈《踏歌》,并一起再次领略一下我们汉唐时代舞蹈文化的美妙风姿与熠熠神采:
君若天上云,
侬是云中鸟;
相随相依,浴日御风。
君若湖中水,
侬是水心花;
相亲相恋,浴月弄影。
人世缘何离合?
人世何有悲欢?
但愿与君长相守,
莫作昙花一现。
偶做的小面具~
来自YouTube的舞蹈全貌《踏歌》:
踏歌(舞蹈)
词曲:孙 颖
舞美:刘弼源
服装:董淑芳
集体:北京舞蹈学院
舞蹈介绍
《踏歌》以平易近间形态、古典形态交融配合诠释了年夜汉代起就有记实的歌舞相合的平易近间自娱舞蹈形式。“春江月出年夜堤平,堤上女郎连袂行。唱尽新词看不见,红霞影树鹧鸪鸣……新词委宛递相传,振袖倾鬟风露前。月落乌啼云雨散,游童陌上拾花钿。”连替身刘禹锡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诗情,面临“带喷香偎半笑,争窈窕”的南国佳人赋上一首《踏歌行》。
踏歌,这一古佬?罾υ?蹈形式源自平易近间,远在两千多年前的汉代就已兴起,到了唐代更长短靡流行。所谓“康年人乐业,陇上踏歌行”,它的母题是平易近间的“达欢”意识,而古典舞《踏歌》虽切确无误地秉承了“平易近间”的风情,但其偏守仍为“古典”之气韵,那样一群“口动樱桃破,鬟低翡翠垂”的女子又若何于“陇上乐业”呢?《踏歌》旨在向不美观众勾描一幅古代俪人联袂游春的踏青图,以久违的美景佳人意象体恤纷纷扰扰的现代众生。
踏歌,年夜平易近间到宫廷、年夜宫廷再踱回到平易近间,其舞蹈形式一向是踏地为节,边歌边舞,这也是自娱舞蹈的一个首要特征。舞蹈《踏歌》除了以各类踏足为主流轨范之外,还成长了一部门流动性极强的轨范。于整体的 “顿”中呈现一瞬间的“流”,经由过程流与顿的对比,形成视觉上的反差。例如,有一组起承转合较为复杂的动作小节,分袂呈此刻第二遍唱词后的间律和第四遍唱词中,舞者拧腰向左,抛袖投足,笔直的袖锋呈“离弦箭”之势,就在“欲左”的当口,突发转体右行,待到袖子经上弧线往右坠时,身体又忽而至左,袖子横拉及左侧,“欲右”之势已不成挡,躯干连同双袖向右抛撒出去。就这样摆布往返,若行云流水,似天马行空,而所有的动作又在一句“但愿与君长相守”的唱词中连成一气,让不美观众于踏足的清爽、秀丽中又品味出些许的温存、婉约,仿若“我”即是那君愿随这如斯翠袖尔来尔往。
敛肩、含颏、掩臂、摆背、松膝、拧腰、倾胯是《踏歌》所要求的根基体态。舞者在动作的流动中,经由过程摆布摆和拧腰、松胯形成二维或三维空间上的“三道弯” 体态,尽显少女之婀娜。松膝、倾胯的体态必然会使重心下降,加之顺拐蹉步的特定轨范,使得整个躯干呈现出“亲地”的势态来。这是分解后的结论,但舞蹈《踏歌》年夜视觉感上讲并不曾见涓滴的“坠”感,其中启事在于那非长非短、恰如其分的水袖。《踏歌》中的水袖对折体动作起到了“顿挫兼用、缓急相容”的浸染,编导将汉代的“翘袖”,唐代的“抛袖”,宋代的“打袖”和清代的“搭袖”兼融并用,这种不拘一格、他为己用的创作不美观念,无疑成就了古典舞《踏歌》古拙、典雅而又活络、现代的双重性。
诗、乐、舞三位一体的美学不美观念,处处充盈于作品的举手投足间。汉魏之风浓烈的《踏歌》年夜舞台构图上尽显“诗化”的一面。如12位女子举袖搭肩斜排踏舞的排场,恰是“舞婆娑,歌委婉,仿佛莺娇燕姹”。更为诗意的还在于作品处处渗入、伸展出的情思,词曰:“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映日浴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怜,浴月弄影。人世缘何离合,人世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好景不常”(《踏歌》词)。在这少少柔媚万千的吴侬软语中,款款而至的才子佳人,不就是“踏青”最亮丽的一道景色吗?情,心心相印;诗,朗朗上口。
《踏歌》所呈现给我们的史学和美学价质ё俣远超乎作品自己的艺术成就,它将会在中国古典舞坛上据有一席主要的位置,它可能预示着另一种古典舞学派的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