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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函数是量子熵的一种,本质还是和时间有关的。可是,海森伯的测不准原理却让它装上了“测量时间”这一堵墙;同样,自以为用EPR可以说服测不准原理的爱因斯坦,却不知不觉地装上了“相对论时间”这一堵墙。
其实,这两堵墙是一堵墙的两个方面。这是由相对论和量子力学不可调和的矛盾所决定的。
即使普里高津引入了热力学时间之失这个概念,可是他从基础上还是把波尔兹曼的统计思想放到了静止的经验图示上面。别说遇到量子熵了,就算是扔硬币和执色子这种涉及时间的统计,耗散结构都是无从下手的。
电子云密度这个概念图式,其实是用维相法的图示去解释电子运动在时间上的叠加。是掺合了薛定谔方程和实验经验的产物。其本质是经验的,但是不涉及测不准原理和量子熵的概念。
化学键的解释,本质上应该是一种动态解释。所以我认为薛定谔方程,更接近这个解释。
兴奋与沮丧之间的简谐振动,大概就是学者的宿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