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七十年代末,有生第一次看到父亲买回那么仅仅装满一小碟的金灿灿的,圆亮亮的鱼子酱,家里每人只分的一小勺。但是被香得那种感觉至今记忆犹新,多年以后到了国外,品尝了各种各样的鱼子酱,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很有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