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她哭了。 我问她, 她说因为巴乔哭了她才哭了。我说,巴乔的眼睛不哭也像哭一样,她才不哭了。 1998,不是她,而是她。 在“海洋世界”的餐桌上围了十几个人,她坐在我的对面,嘴一刻不停地说着法国法国还是法国,最后果然让她说中了。 2002,没有她,也没有她。 2006,不是她,也不是她,而是她。 首都机场,一夜未眠,海盗袭击军团成功,她走过来,拿走了我六个空的啤酒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