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个“怎生不见”就是我的本来风格,含蓄委婉,意犹未尽。 后来的那篇就不是,生生是被逼的。 好比那个谭盾,好好的一个指挥,众演奏家都裸演,又逼他脱,他只好脱。 可叹两根指挥棒齐舞,让下面的演奏家看花眼了。 书生就不同,那是他的本色,好比复旦一个教艺术的教授,上课都主动光着屁股,还和十七八岁的男女学生合影,一脸的坦然。这是性格使然,基本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