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摇都是有的，不过书中的Frank,

是个总是希望做出完美姿态的人，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似乎都是有观众，暗暗的有掌声的人。他，决不是一个能独树一帜的人，因为观众的不理解是巨大的失败。他自己也说，他只是个little guy with a big mouth. 不过他的big mouth一度打动了April. 只不过后来生活的现实，让他越来越无法talk big, 可是April仍然活在对梦想的憧憬中。

April当然也希望自己能跟现实妥协，安居乐业。所以她的动摇也无可避免。可惜最后两个人逼对方太甚，Frank提出要她去看心理医生，April似乎无法走出困境。也许是年代的关系，也许那时候，与众不同的人就等同于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