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80年代末都是70好几快80了,学术成就和贡献很了不起。但他们参加组织活动,习惯性地对小组长、支书过度地恭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这是文革留下的心灵阴影。 他们只有在谈论研究工作时,他们的心灵才回归到应有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