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中颇多疑点,我试着分析其中重要的部分.

这篇文章中颇多疑点,我试着分析其中重要的部分.

(1952年3月3日至19日,由国际知名的法学家组成的“国际民主法律工作者协会调查团”也前往朝鲜和中国东北地区进行了现场调查。同年6月23日至8月6日,由瑞典、法国、英国、意大利、巴西、苏联、中国等国家的著名科学家组成的“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简称国际科学委员会),由剑桥大学教授李约瑟先生率领赴朝鲜和我国东北地区进行实地调查。

  所有的调查都证实了美国在朝鲜和我国东北地区使用生物武器的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提交的报告《国际科学委员会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报告书》(通常称李约瑟报告)得出的结论是:“朝鲜及中国东北的人民,确已成为细菌武器的攻击目标;美国军队以许多不同的方法使用了这些细菌武器,其中有一些方法,看起来是把日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进行细菌战所使用的方法加以发展而成的”。

  在此之前,加拿大传教士詹姆士·艾迪科特先生(中文名文幼章)在辽宁省沈阳市附近地区进行调查后,于1952年4月25日在伦敦的一次新闻发布会上说,美国在中国使用过细菌武器。)

1,对于细菌武器武器的使用,不是专业人士根本无法识别所用的细菌武器到底是那一国的产品,到底是美国的还是苏联的. 如此说来所谓的"1952年3月3日至19日,由国际知名的法学家组成的“国际民主法律工作者协会调查团”和"加拿大传教士詹姆士·艾迪科特先生(中文名文幼章)"的调查可靠性很值得怀疑.

2,"同年6月23日至8月6日,由瑞典、法国、英国、意大利、巴西、苏联、中国等国家的著名科学家组成的“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简称国际科学委员会),由剑桥大学教授李约瑟先生率领赴朝鲜和我国东北地区进行实地调查。"

我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委员会,文中提及的剑桥大学教授李约瑟在中国众所周知是亲共的人物, 尽管从有关的资料来看,他是学过生物化学的(从1924年起在剑桥基斯学院的霍普金斯实验室工作,研究胚胎学和形态发生), 但是其主要著作是中国的科学史,其所长应该不是细菌武器.而且由于其本人对于中国有着沈厚的兴趣----"鲁桂珍(1904年~1991年),一个南京药剂师的女儿,金陵女子大学毕业生,向李约瑟介绍中国悠久的科学发明和医药学,给身处“西方中心论”环境中的李约瑟带来很大的心灵震动,使他形成了“一个宝贵的信念,中国文明在科学技术史中曾起过从来没被认识到的巨大作用”。从此之后,李约瑟对中国科学发生极大兴趣,开始学习汉语,立志研究中国科学技术史"。 其在事件中的中立性值得怀疑. 就这样一个中立性和专业性都值得怀疑的人,居然充当了所谓国际科学委员会调查小组的领导人. 那么这个所谓的国际科学委员会调查小组的专业性和权威性实在值得怀疑. 再看这个小组的成员,里面有瑞典、法国、英国、意大利、巴西、苏联、中国等国的人, 但是并没有提及到美国. 为什么本应是立场中立的调查小组,里面居然有着参战国苏联和中国的人? 好了, 这暂且不提,即使是里面有着参战国苏联和中国的人, 为什么就没有另一重要参战国美国的参与? 最奇怪的是, 小组成员中有着二战战败国之一的意大利人,但是却没有报告提及的"其中有一些方法,看起来是把日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进行细菌战所使用的方法加以发展而成的"所涉及到的日本人. 日军在二战中使用过细菌武器,但是有可能知道日军使用方法的有关方面既包括了日本和后来占领日本的美军,也包括了后来接掌大陆政权的中共(日本在中国曾使用细菌武器)和一度占领东北其时还占据着东北两座重要城市旅顺和大连的苏军.如果这个小组是国际重要机构任命的,连二战战败国之一的意大利也能参加的,为何不请日本的细菌学家参与? 就这样一个参与成员专业性中立性很成问题的调查小组, 我怀疑它到底是中立的国际机构组成的还是共产阵营拼凑的. 要知道的是, 共产阵营要找一些西方国家的左派学者如李约瑟之流拼凑成一个所谓的国际小组并不难,这些科学家的"著名"是无疑的,但是他们是否中立是否有专业资格就引人怀疑了. 在现有的资料上, 我看不出有哪个中立的权威性的国际机构派出了这个"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简称国际科学委员会). 何况从以上提及的"国际民主法律工作者协会调查团",“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简称国际科学委员会)还有加拿大传教士詹姆士·艾迪科特先生(中文名文幼章)这三种人的调查经过来看,他们全部都进入了朝鲜或中国东北进行调查. 正如大家所知的, 在中共或朝共控制的地区,外国人是根本不可能进行没有官方陪同下的调查,何况涉及的地区还是战区或邻近战区的中国边境(涉及有大量部队驻防和有大量物质供应作战),在这样的条件下,所谓的调查只能是受中朝当局影响和提供证据的调查.最好笑的是,连任何专业资格都不具备的加拿大传教士詹姆士·艾迪科特先生(中文名文幼章)也能跑到中国沈阳去做调查, 中国一向怀疑外国传教士是受外国教会和西方政府控制的,这次居然让这样一个身份的人以不具备专业身份的理由(细菌战调查)跑到重要地区进行调查. 这位传教士的政治倾向性也就不言而喻了.

再看调查小组中一些成员的情况,"1952年晚春,葛法蓝应邀参加国际科学委员会。当葛法蓝于1952年8月初辗转到达北京时,国际科学委员会的其他成员已经携带收集到的证据从朝鲜和中国东北返回北京了。因为这个原因,葛法蓝只担任了国际科学委员会的观察员和顾问而不是正式成员。" 原来这样一个国际调查小组居然还不是在外国一个机场集合后坐国际机构的专机一起飞去中国而是个人成员自已跑到中国的,这恐怕是业余水平的人才做得出的吧. 这位葛法蓝先生完全没有参与细菌战的现场证据收集(这是评估是否细菌战和到底那一方投放的细菌武器,细菌武器的种类等的最重要过程),居然又担当了观察员和顾问. 请问他到底观察了什么? 再看他写下的声明,里面是这样说的:“对委员会报告的结论,即朝鲜和中国人民曾是美军发动的细菌战的攻击目标,我表示支持。我完全可以作出这样的结论,因为作为细菌学家,我确信我的中国同事的努力和工作是无可指责的。”没有参与现场证据搜集的他,居然就能认定细菌战是美军发动的而不是某方伪造的, 这也罢了, 他又提到"我完全可以作出这样的结论,因为作为细菌学家,我确信我的中国同事的努力和工作是无可指责的。”请问,进行调查和研究的难道不是国际委员会的集体成员,而是所谓的"中国同事"? 如果他话中原意是想排除别人对组中中国科学家中立性的怀疑时,他应该使用"苏联和中国同事",因为大家都知道当时苏联是朝鲜和中国的背后支持者.

从所谓调查小组的研究资料来看,不但资料是从中国和朝鲜占领的土地上得到的,而且几乎所有文件都是从中朝方得到的,很多文件后来又被中朝方收回了,这根本就是无可对证,最好笑的是,既然报告认为美军的细菌战是失败的,为何不能提供资料? 如人口中的实际发病数:“……中国当局立即从委员会收回了有关沈阳附近的脑炎疫情的部分文件。我当时意识到从其中的图表和表格中有可能推断出人口中的实际发病数,这对敌方是很重要的信息。”"在葛法蓝提供的另一个案例里,担负投放受感染动物任务的飞机被追踪,很显然飞机来自美国方面。应委员会的要求,中国军方提供了详细的雷达图。“但这些雷达跟踪资料归还给中方了,因为中方不同意把雷达站的位置透露给敌人。”最好笑的是,这个人还把调查小组受中共领导人接见也当成了调查的部分证据:“那时,我们有机会亲自鉴别他们的兴趣和他们深深的忧虑。”恐怕就是专职的警探也不敢把这些作为呈上到法院的证据吧.

再看中朝方的其他证据,用被俘美国飞行员的话作为证词根本就是不可靠的,因为当时他们身处中共的控制下, 他们的生命有受到威胁的可能,人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所说的话是被迫的还是事实. 而且事后他们全都改口了:

"中国和朝鲜还掌握了其他一些确凿的证据。比如,曾参与对中朝两国进行细菌战、后来被俘虏的美国飞行员的供词。他们供认曾经使用过细菌武器。其中一些高级军官甚至谈到过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决策在朝鲜实施细菌战的过程。这些军官包括美国空军第4战斗截击机飞行大队大队长瓦克·马胡林上校、美国空军第49战斗轰炸机联队副联队长安德鲁·埃文斯上校、美国海军陆战队第一航空兵联队参谋长弗兰克·许威布尔上校。

  美国对上述证据一概不予理会。1953年10月26日,美国驻联合国副代表查尔斯·梅奥在联合国的一次会议上说:“所谓的‘细菌战’供述不仅仅是共产分子灵机一动的聪明主意,更是大量的有计划的谎言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些飞行员获释后,由于受到军事处置或叛国罪的威胁,他们最终收回了供述。"

从以上分析看来,我敢肯定中共媒体所提到的几个小组都是当时共产阵营通过派出已方人员和请来西方左派学者(有的还是非专业的)所组成的小组,并无国际权威机构和中立机构的任命(否则难以解释连参战国的人员也在内, 连一架从外国接送的专机也没有),正是在中共朝共的控制下,这些专业或非专业的小组和成员能够出入军事区域进行调查,而且调查的资料全部来自于共产阵营一方, 在调查报告中所提及的很多资料都被收回,无法查证.从小组成员的组成,调查过程,及受到中共领导人接见来看, 这些小组的组成是共产阵营"宣传战"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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