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直到80年都没问题，

来源: 月城 于 2015-06-12 12:19:10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阅读数 : (96 bytes)

大概是81年5月份有一个总政和教育部的联合通知，从那以后就有限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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