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本身就是通过兴盛交替,来演示文明的过程。任何平衡的建立,都是暂时的相对的。从来不可能是绝对的,永恒的。哲学将之归结于三大定律之一,即肯定否定,或者否定之否定。社会中,没有东西是永恒的。幻想永恒就像幻想人不死那样荒唐。
想试探建立一个永恒的体制,这本身就是天方夜谭,是没有哲学观与历史观的表现。它是哲学偏执的政治理念特征,尤其在西方。集中表现为“主义至上”,即将理念的价值绝对化。时而,共产主义,时而资本主义,时而权利,时而公平。这种将外在形式当作“存在和谐”,是求术弃道的做法。是将目的理性凌驾于程序理性的偏执,是重外在形式,轻内在道德的偏执。同时也是近两百年东西方社会动荡,对抗的根源。制度制约形式与制度运作道德是无法分开。没有内在的道德,再好的制度都会崩溃。美国国债就是这样的例子。
存在就是这样,将美好的东西呈现给世人,然后又无情地将它带走。留给人们的是唏嘘,遗憾,伤感,或者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