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史林】给雷锋拍照片最多的摄影师 解密真实细节

来源: pandal 2012-08-27 04:05:16 [] [博客] [旧帖] [给我悄悄话] 本文已被阅读: 次 (36203 bytes)

季增:给雷锋拍照片最多的摄影师
2012年08月26日00:03  来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季增是雷锋入伍后第一个给他拍照的人,是与雷锋接触最多最近、给雷锋拍照片最多的摄影师。雷锋从入伍到牺牲的953天里,季增平均每四天就给他拍摄一张照片,共拍摄了250多幅照片,这些照片真实而生动,广为传播,成就了中国人像摄影史上的一个奇迹,并忠实地记录了雷锋成长为一位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的光辉足迹。

因为拍照而一辈子与雷锋结缘

2012年3月,《不朽的丰碑,永远的榜样--雷锋事迹大型原创摄影作品展》在军事博物馆展览推出,引起轰动。展出的200多幅照片中,有八成是季增与张峻当年拍摄的。当看到有人把看展览当做过生日,有老太太让保姆用轮椅推着从郊区赶来看展览,有小学生把雷锋日记一个字一个字地抄在了自己的笔记本上时,季增十分兴奋。

展览期间,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副主席徐才厚亲临现场,拉着季增和张峻的手,拍着他们的肩膀说:“我是特意来看你们的!你们立了大功了,给孩子们留下了学习的榜样,给社会留下了一笔宝贵财富啊!”

雷锋入伍后,季增是第一个为他拍照的人。“1957年我入伍到沈阳军区原工程兵第三三一七部队,在运输连开过车。因为有初中文化程度,在部队里算学历比较高的,所以很快把我调到团司令部政治处工作。半年后,有个搞摄影的老兵退伍,我就接替了这个老兵的工作,这为我后来给雷锋拍照片提供了条件。期间,我也担任过电影放映员和电台播音员。”

1960年1月8日,辽宁营口火车站广场,摄影员季增所在部队在这里举行欢迎新战友入伍的大会。一个身材不高但充满青春活力的新战士,操着浓重的南方口音在台上发言。凛冽的寒风几次把他的讲稿吹乱,他干脆脱开讲稿,向大家表达决心:“我只有一个心愿,就是一定要很好地学习毛主席著作,练好杀敌本领,为保卫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当个像样的兵,决心做毛主席的好战士。”那份对祖国、对部队的热爱和激情,深深地感动了季增。季增挤上前去,情不自禁地按动了快门,拍摄下了新兵那情绪激昂的感人镜头。

这是季增为雷锋入伍后拍摄的第一张照片。从此,他便与雷锋结成为不同一般关系的亲密战友。

雷锋成名后,被拍摄的机会很多。最初面对镜头时,他有些羞涩,忸怩着,不知如何是好。作报告的场合越来越多,照相越来越密集,雷锋也越来越懂得照相,他知道如何按照季增等的意图去摆出姿势。“雷锋爱美,爱照相。”季增说,雷锋逝世后,搜集到雷锋自己在照相馆拍的照片共54张。

入伍后,进行新兵训练。由于个头矮、力气小,雷锋在训练扔手榴弹时不及格。雷锋急了,天天加练,早上起来练,晚上别人睡觉了也偷偷爬起来练。一次,季增在操场上看见雷锋正练得大汗淋漓,便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雷,干嘛这么玩命呀?”雷锋肩膀不由自主地一缩,笑着说:“实弹考核的时间就要到了,我不能拉全班的成绩呀!再说,我决心当兵,杀敌保国,这手榴弹都投不远,怎么杀伤敌人呢?”在一边辅导雷锋练手榴弹的老战士对季增说:“别拍他肩膀了,他这阵子不分白天黑夜地练,肩膀、胳膊都肿了。”季增怀着敬意拍下了老战士惠连生教雷锋投手榴弹的照片。

苦练了一个礼拜,雷锋扔手榴弹不但没丢远,反而更近了。为什么呢?因为他把胳膊练肿了,没劲可使了。这个时候,他的班长、战友们就告诉他:你的手榴弹投不远,主要是你的臂力不足,当然还需要身上各部位力量配合。为此,雷锋在业余时间成了运动场上的活跃分子。篮球、跳高、木马他都试试,单杠、双杠他也练练。他的臂力渐渐增强,在实弹考核时获得了优秀的成绩。随后,季增又拍了一组雷锋练单、双杠的照片,发表在当时的《新体育》杂志上,其中有一张雷锋练习双杠的照片十分传神。照片中的雷锋在双杠上使劲荡起来,脚高高地伸向天空,动感十足。

雷锋是汽车兵,开车是他的主要工作。所以,季增拍摄雷锋与车有关的照片特别多。雷锋擦拭“解放牌”汽车的照片流传很广,给人印象很深。照片拍摄于1960年底。“《解放军画报》记者吴加昌来采访雷锋,回去后他写信说缺少一张破题的照片,让我拍一张能表现雷锋热爱党、热爱毛主席和他职业特点的照片,我就反复想怎么拍。”那天上午阳光灿烂,季增同雷锋一起来到运输连的停车场。部队刚刚从第一汽车制造厂接来一辆“解放牌”拉水车,副连长白福祖正将车开进车场。季增便请雷锋调整好汽车方向,用高光打在车头“解放”两个字上,并让其在画面中占有显著位置。季增说:“雷锋抬头远望,用那只曾被地主婆砍过三刀的手擦拭‘解放’二字,体现出只有解放才有他今天的意境。这一个场景我就接连拍了好几张。”

1961年3月,《解放军画报》以“苦孩子,好战士”为题将这张照片发表。事隔一年,季增又与张峻一起重拍了一次相关主题的彩色照片,发表在《中国摄影》杂志上。

雷锋为革命钻研技术,精益求精,爱护车辆和一切公共财物像爱护自己眼睛一样。为了适应实战需要,雷锋坚持在零下20多摄氏度的天气里爬到车下去维修车辆,季增为了拍好这张照片,手冻僵了,快门也冻得失灵过。

珍贵镜头定格“好人雷锋”形象

雷锋在外面做了好事从不透露姓名。季增说:“每次采访他时,我总是一面半开玩笑,一面反复追问,实在没法子了,他才说。这使我不失时机地拍下了一些很有价值的照片。另外,在闲余的时间我也注意询问雷锋有什么想法和打算,并在运输连交了几个知心的‘小通讯员’,当他们一见到雷锋有新打算和行动时,就马上跑到宣传股告诉我,这也使我抓拍了不少珍贵的镜头。”

一次,季增去雷锋的宿舍,正巧遇见他在补一双线袜子。季增知道他每年领新军装时,总是少领一套,为国家节约。“平时又往往把刚发的新袜子送给战友穿。而眼前他补的这双线袜子破烂不堪,打满了补丁,已经看不出原来袜子的模样了,可他仍旧一针一线地仔细缝补着。我眼睛一热,立即拿起照相机,把这一幕永远留在了底片上。”

1960年,辽阳地区暴雨成灾。报纸上报道灾情后不久,团政治处收到辽阳市委寄来的关于雷锋捐款100元的感谢信。季增说:“雷锋不仅给灾区捐款,而且还给驻地附近的和平人民公社捐款100元。”

1960年8月下旬的一天上午,抚顺市望花区人民公社成立,人们敲锣打鼓。雷锋也到街上与群众一起参加庆祝活动。“可不一会,他便挤出人群向七百储蓄所走去。我觉得这里一定有文章可作,便背着相机尾随而去。当我赶到时,营业员刚好拿着一扎钱递给雷锋,我马上抓住了这一瞬间。当时我用的是一台莫斯科五型照相机,使用很不方便。等我换好胶卷再追到望花区人民公社办公室时,雷锋刚刚述说完他的苦难家史,讲:‘人民公社就是我的家,这钱就是给家的,请你们收下。’公社领导在他这种热爱社会主义精神的感动下,收下了他送来钱的一半--100元。于是,我准确地将这一瞬间记录在底片上。”

一天,季增来到雷锋的宿舍,碰巧雷锋正在给辽阳灾区的群众写慰问信。于是,季增拿起相机便拍下了当时的情景。问起捐款的事,雷锋说:“旧社会害得我家破人亡,是党和毛主席把我从苦海中拯救出来,党给了我一切,我给灾区捐点钱是应该的。”说着,雷锋撩起衣服,露出后背下部一块手掌大的疮疤。这是雷锋成为孤儿后,晚上睡在屋檐下被蚊子叮了以后化脓留下的。季增十分感动,一直珍藏着这幅照片。

雷锋为了用实际行动支援人民公社,1961年春节前后他利用放假时间,每天都起得很早,挑着粪筐,拿着铁锹去捡粪。两个月,他拣了一大堆,春耕时送给了郊区李石寨人民公社。

一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季增去厕所,正见到雷锋挑着粪筐要出去,便叫他等一会儿,“赶忙去拿了照相机,一直跟着雷锋到郊区转了一大圈,拍了几个他捡粪的镜头。由于早晨光线暗,又有一层灰蒙蒙的雾,也没有闪光灯,胶卷冲出后曝光不足,效果不太好,也就没有往报社发。那天早上算是白跑了一趟。白天,发现三营马厩前有堆马粪。晚上我又到运输连和雷锋约好去捡粪。第二天早晨,雷锋换了工作服,背着粪筐来到三营马厩后的粪堆旁。我清楚地记得,马粪蛋上挂着一层白霜。雷锋捡粪时,我反复地拍了好几张”。

据季增回忆:雷锋从不乱花钱,破了的衣服总是补了又补;他钉了一个“节约箱”,里面装的全是些破铜烂铁、牙膏皮、螺丝钉;他把食堂掉的饭粒捡起来送到连队的猪食缸里;汽车拉水泥撒在车上的散水泥,他一点一点扫起来,积累了1000多斤;他主动少领毛巾、手套、军衣和鞋子。

季增曾拍摄过一组画面,讲述的是雷锋给医院伤病员送月饼和苹果,医院门口雷锋的背影、病床前雷锋送月饼和苹果的场景都有展现。这组照片是季增于1961年拍摄的。

这年中秋节,雷锋所在的运输连发给每个人4块月饼和一些苹果。同志们拿到后都高兴地吃了,可是雷锋没有吃,用纸包起来放到挎包里。有个战士问他怎么不吃,他说:“医院的病床上还躺着许多伤病员,他们为建设社会主义负了伤,在节日里,需要人们的友爱和温暖。我想把这些月饼送给他们。”

第二天出早操,这位同志把雷锋的想法告诉了季增。谁知,当他背着相机跑到运输连时,雷锋开着车给三营拉粮去了。找到宿舍一看,墙上的挎包也不见了。季增灵机一动,干脆直接奔雷锋经常去的抚顺西部职工医院。问门卫值班员:“见到小雷来过没有?”对方说:“没见到。”

于是,季增在医院门口“守株待兔”。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雷锋背着挎包,拎着一个小包袱走过来。季增连忙闪到暗处,趁着他往医院里走的工夫,抓拍了一张照片。这时候,雷锋还没发现季增,但是季增只拍到雷锋走进医院的背影。

随后,季增跟着雷锋一起走进病房。看到季增,雷锋挺吃惊,笑了笑问:“你来看病吗?”季增摇了摇头,雷锋一下子明白了,会意地一笑,无可奈何地同季增一起走进病房。

雷锋打开挎包拿出月饼和一封热情洋溢、充满友爱的慰问信,送给了病号们,并拉着他们的手亲切地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们早日治好病回到建设岗位上去。”这时,季增接连摄了多个镜头。

季增记忆犹新:1960年10月的一个星期天,运输连组织大家上山割野草搭菜窖,自己也跟着雷锋去了。出发前,连里为每人准备了一盒已做好的午饭。当时四班有个饭量很大的战士出发时因为嫌带饭麻烦,干脆吃到肚子里省事。可到了中午休息时,大家都在吃饭,他却没精打采地靠在树上摆弄镰刀。雷锋看到后上前问明情况,并推口说:“今天我肚子不好受,不想吃饭,这饭你就吃了吧,不然还得带回去,怪沉的。”经过几番谦让,那位战士接过了饭盒。

“我当时看到这个情形后,赶紧拿起相机抓拍了一张。由于没有长焦镜头,还有树林挡着,画面上的人物太小,于是就走了过去,叫过几个正在吃饭的战友当背景,让雷锋重新把饭盒递给战友,我连续拍了两张。”季增如此回忆。

事后,季增把雷锋拉到一边,小声地问他:“你真的肚子疼吗?真的不饿吗?”雷锋见瞒不过季增,爽朗地说:“阶级兄弟吃饱了,自己饿点心里也高兴。”

1961年严冬,为了从实战要求出发提高部队的战斗力,全团进行一次野营拉练,部队每天要行军近40公里路。走山路对步兵来说早已习惯,可让很少步行锻炼的汽车兵来走,却很困难。行军第一天,顺利到达了宿营地。第二天到宿营地就不同了,许多人脚上磨起了泡。

晚上,雷锋不顾自己一天的疲劳,撂下背包就帮助房东担水、扫院子、捡柴烧水。他蹲在灶火坑前,看着锅底,一边往里添柴禾,一边与房东大娘亲热地拉起家常……

房东大娘看着这个可爱的南方小战士,便说:“看你烧火的样子,还真是个行家,我猜在家时一定是个勤快孩子,常帮妈妈干这类活,是吧。”大娘的这句话,不觉触动了雷锋的痛处。他告诉大娘:“我的爸爸、妈妈、哥哥、弟弟在旧社会都被地主、资本家、日本鬼子给折磨死了,我是个孤儿。”几句话,说得大娘直抹眼泪。雷锋忙说:“大娘,您别难过,苦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我是一名解放军战士,往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说完,雷锋舀了一盆热水送给战士们洗脚去了。

当雷锋把一盆热水端到一个新战士的床前时,这个新兵累得实在支持不住了,放下背包便躺到炕上。雷锋把洗脚水端来叫他洗脚,他说实在没劲了,不洗了。雷锋关心地说:“不然我给你洗吧,烫烫脚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路更难走。”这个战士不好意思地咬牙坐起来。雷锋帮他挑开脚上的水泡,又去帮助其他人,一直到很晚才休息。

第三天,天还没亮部队又出发了。山越爬越高,路越走越难,体弱的战士渐渐落在后面。雷锋担任全连的宣传鼓动员,任务很重,一会跑到部队前面站在高处说段快板,一会又带领大家高唱革命歌曲鼓舞士气,一会帮这个拐了腿的背背包,一会又抢过那个体弱同志的枪扛在自己肩上。部队途中休息,他主动为大家读报,组织同志学习《愚公移山》,增强同志们战胜困难的信心和力量。这些都被季增-一摄入了镜头。

雷锋这种顽强的精神深深感染着季增。晚上,季增悄悄地问:“小雷,你真的不累?脚打没打泡?”雷锋仍像往常一样,笑呵呵地说:“我真的一点也不觉得累。你知道吗,我是铁脚板,旧社会经常上山打柴,哪有鞋穿,都是打赤脚,早已磨就一层厚厚的老茧,练就了一双铁脚板,从来不会打泡的。”

他嘴虽然这么说,但看他的行动也有点吃力。季增便把他按在炕上,心疼地说:“天不早了,你也休息吧,明天的山路更难爬。”

《雷锋日记》自雷锋逝去以来,一再出版。如今翻看其中的内容,每篇内容都很短,非常朴实。只有初中文化程度的雷锋,虽然只走过了短短22年的生命历程,但他把自己的思考都写进了日记。他的日记文字简洁干净,叙事动人,常有充满哲理的句子。尽管《雷锋日记》中的文字,被那个年代的政治语汇所包围着,但抽离掉这些政治气候的印迹,压抑不住的却是一个年轻人喷薄欲出的青春激情。他通过一件件小事,每一次的思想斗争,鼓励着自己追求理想、无私奉献、报效国家。

尽管当年因为宣传需要,雷锋有些照片是根据他的日记摆拍的,但是这并不影响雷锋给人积极的形象。季增说,在镜头面前,雷锋总是那么自信,常常带着人们非常熟悉的雷锋式微笑。

常言道:送人玫瑰,手留余香。一个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只有发自内心的快乐,才能超越这种“坚持做好事”的艰难。雷锋留下了许多照片,翻看这些照片可以感受到,作为一个军人,并不是每一张照片都是微笑的,可每一张照片上都能从他的脸上看到阳光。雷锋脸上洋溢的阳光,正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快乐在面孔上的显现。助人是阳光的,这种阳光洒在心中就是快乐,这种快乐不仅属于一个人,而且会感染到身边的人,甚至有一种穿越时空的力量,感染几十年后今天的我们。

补拍与摆拍背后的真实细节

其实,雷锋没有牺牲前,部队里就组织过“学习雷锋”的活动。此前,沈阳军区曾准备筹办一个关于雷锋的展览,但发现图片资料不够。于是军区首长作出补拍的指示,要求拍摄照片必须真实,必须是雷锋实实在在做过的好人好事。张峻当时受命拟出一份补拍雷锋照片的提纲。“很多线索都是从雷锋日记中获得的。”原沈阳军区工程兵宣传助理员张峻回忆说,还有一部分内容是以雷锋1960年9月获得“节约标兵”的称号、事迹报告《解放后我有了家,我的母亲就是党》和《忆苦思甜》等资料为依据拟定的。

拍摄内容拟定后,经过了层层审批。“大部分补拍是由季增完成的。”摄影师张峻回忆说,“每一张照片都要经过审查,符合实际后才可以发表。其中也有些照片因为不太真实,而被‘毙’掉。”

季增对“补拍”也有着深刻的印象,他说:“当时宣传部门有意识加强对雷锋先进事迹的跟踪报道,一些照片的确是后期补拍的,但完全基于曾经发生事件的还原,绝对是根据真实事件进行补拍的。不能说是造假!”

1960年,沈阳军区开展了“两忆三查”阶级教育。“两忆”是忆阶级苦、忆民族苦,“三查”是查立场、查斗志、查工作。1961年1月,沈阳军区办公会议决定,各单位在贯彻中央军委《关于加强军队思想政治工作的决议》,整顿连队党支部的基础上,普遍开展“两忆三查”教育运动。

雷锋入伍后不到一年就被评为了“节约标兵”,还先后荣立一次三等功和一次二等功,而且在他入伍前和在鞍钢弓长岭矿工作期间就是“根治沩水工程模范”“红旗手”“标兵”“先进生产者”和“建设社会主义青年积极分子”。为此,他被立为学习典型,到当时所在连队上作忆苦报告。虽然雷锋的文化水平不高,但是他有超乎常人的表达能力。雷锋作的报告非常感人,谈到亲人遭迫害身亡时会大哭一场,听众往往潸然泪下。

“雷锋送老大娘回家”的经典照片就是季增这个时期拍摄的。那是1961年2月初的一天,雷锋去丹东农村某工程兵部队作忆苦报告,季增同行,回来时途经地下通道去沈阳换车回部队,遇到了一位到抚顺看望儿子却不认识路、还拎着不少东西的老大娘。雷锋从小就没了母亲,向来对老人很有感情,于是走上前去,一问是同路,主动提出送老大娘。季增也自告奋勇地跟着一起送,想拍一张雷锋送老大娘与儿子见面的照片。

雷锋急忙帮老大娘拿东西,扶她上了火车,并为老人找到了座位。路途上,他像老大娘的孩子一样,站在大娘身边,亲热地说这问那。老人掏出写有儿子地址的信封拿给雷锋看,担心找不到地方。雷锋安慰大娘说:“您放心,到抚顺后我帮您去找。”

到了部队驻地瓢儿屯站,为了送老大娘,雷锋和季增没下车,而是到了抚顺南站。雷锋怕季增累,让季增在车站看着背包等着,自己去送大娘。季增想,这个难得的机会不能错过,便将背包寄存在车站,同雷锋一起去送老大娘。老大娘初次来抚顺,抚顺市又这么大,不知儿子住在哪里。雷锋拿着信上的地址,四处询问,几经周折,也走了不少弯路,终于在郊区露天矿的一条小街上找到了老大娘儿子的家。当孙女跑出门来拉住奶奶的手时,季增拍了个镜头,但因天黑,又没有闪光灯,拍出的照片效果很不好。

隔了一段时日,季增等雷锋有时间时再次来到老大娘家,补拍了照片。季增在接受采访时说:“屋子里面当时很黑,便想到在屋外拍,但是屋外有很多煤和干柴,拍出来很乱,于是我们就往前走,在另一家门口拍下了这张照片。现在有人说我的照片是假的,不是真事,还有人说这老太太不是真的那一位。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是见证人,我拍的照片、我记录的,我最清楚来龙去脉。”

这年4月下旬的一天,季增正在暗房里工作,吴股长告诉季增说:“上级通知要雷锋同志去旅顺兄弟部队作忆苦报告,今天还是你陪他去吧。”这是再一次向雷锋学习的好机会,季增高兴地接受了这个任务,背上相机,快步来到运输连雷锋的宿舍。

门虚掩着,里边静悄悄的。季增轻轻地推开门一看,雷锋正伏在桌子上聚精会神地写学习毛主席著作的心得笔记。季增上前推他一下说:“你知道吗,股长又叫我陪你去旅顺。”雷锋站起来连连说:“知道,知道。”

雷锋叫季增在这等他一会儿,他到连部去一下。季增坐在床上,顺手拿起他的笔记本,一页一页地看起来,他完全被雷锋的笔记吸引住了,不知不觉看了十几页。这笔记,篇篇都洋溢着雷锋对社会主义、对共产党无限热爱的感情。

这时,门吱的一声开了,雷锋回来了,他同往常一样,高兴地对季增说:“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走吧。”说着,雷锋习惯地背起他那个装得鼓鼓的黄挎包。

不到10分钟,两人便到了雷锋常常前来做好事的瓢儿屯火车站,好几位铁路工人向雷锋打招呼。随后,两人登上了市郊列车,在沈阳站会合张峻换上了开往大连的快车。车厢里熙熙攘攘,旅客很多。雷锋放下挎包,便忙着帮助旅客找座位、放东西、倒开水,随后又操起扫帚清扫车厢和擦玻璃。

这时车厢的广播里传出列车播音员激动的声音:“向解放军同志学习。”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娘,看着雷锋脸上的汗珠,心疼地说:“好孩子,看你累得这个样子,快坐下歇歇吧。”雷锋微笑着点点头,一扭身又闪进了另一节车厢。从此,“雷锋出差一千里,好事做了一火车”的赞誉便开始传遍全国。

来到旅顺部队驻地后,晚上,许多战友都挤在雷锋和季增所住的房间,怀着对雷锋的敬慕之情,向他询问学习毛主席著作的心得体会。雷锋深有感触地说:“要说体会,我只有一条,一颗红心,热爱共产党,热爱社会主义,干革命靠毛泽东思想。”雷锋越讲同志们越爱听,屋里的人越聚越多,大家忘记了疲劳,互相畅谈学习体会,直到熄灯的号声响了才散去。

这时候,劳累了一天的季增,准备上床休息。雷锋看出了季增的意思,拿起书本要往外走,季增一把拉住他,问:“你上哪去。”他笑着说:“怕影响你休息,我想到走廊的灯下再学习一会。”听到这话,季增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论军龄自己比雷锋长,可是论政治觉悟和学习的自觉性,却比他低很多。季增不好意思地忙说:“我们俩一起学吧。”

雷锋高兴地拿出毛主席著作,两人一起学了起来。时间一秒一分地走着。季增想起明天他还要去海军艇上作报告,便提议:“时间不早了,咱们休息吧。”雷锋诙谐地说:“好吧,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工作和学习。”头一挨枕头,季增便进入了梦乡。

“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喊声把季增惊醒了。季增一听,原来是睡在对面床上的雷锋在说梦话。季增打开灯,把他叫醒。

雷锋十分激动地告诉季增,他梦见了毛主席和他握手,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听了他说的话,季增久久不能入睡,反复地想雷锋这样热爱毛主席和社会主义,这样刻苦地学习毛主席著作,自己作为部队的摄影员应该怎样用镜头表达他这种真挚的感情呢!季增理解雷锋做梦都喊“毛主席万岁”、想见毛主席的这种心情,他开始琢磨着如何给雷锋照张像,表达他的情感。

第二天起床后,季增将自己的摄影构思告诉了雷锋。雷锋高兴地说:“那太好了,你想到我心里去了,我如果能手握钢枪,站在毛主席他老人家身边,永远保卫毛主席、保卫社会主义,这是我一生最大最大的幸福。”这幅照片的主题,就这样定了下来了。

几天以后,两人完成了任务回到部队。时间不长,部队召开党代表大会,雷锋是出席会议的代表。开会的那天早晨,霞光满天,一轮红日冉冉从东方升起。季增和雷锋一起来到抚顺钢厂和平俱乐部,里面有尊毛主席塑像,季增试了试镜头,发现室内太暗,难以拍出好的效果。于是,他请几位在场的党代表帮忙把主席塑像抬到室外,并让雷锋站在塑像前侧。雷锋紧握50式冲锋枪,英姿飒爽地在塑像前站好。这时,团长吴海山正好走来,见此情景大声说:“小季,先慢照,给雷锋换顶帽子。”用皮帽子换下雷锋戴着的毡绒帽。于是,季增调好光圈和速度,从不同角度拍下了两张照片。季增回忆说:“当时雷锋的最大梦想就是希望能见到毛主席。所以他常说,好好干,将来见毛主席。当时,我就想,怎么才能拍一张雷锋想见毛主席的照片呢?于是就想到了毛主席塑像。”

雷锋的日记中曾这样写:“对于革命战士来说,毛泽东思想好比粮食和武器,好比汽车上的方向盘。人不吃饭不行,打仗没有武器不行,开车没有方向盘不行,干革命不学毛主席著作不行。”

1961年初,雷锋到沈阳军区工程兵司令部执行任务,正好季增也在政治部办事,在战士食堂吃饭时二人碰在一起。饭后,雷锋就回到汽车旁,坐在脚踏板上,读起了毛主席著作。这时,季增刚从宣传处办完事出来,看到雷锋神情专注学习的样子,便立即跑回宣传处,拿了相机,又请宣传处的张峻协助自己拍摄,并找了一大张白纸做反光板。季增回忆说:“为了突出雷锋汽车兵的特点,使自然光从车窗射进,呈强烈的逆光,再用白纸放在里面作辅助光。驾驶室很窄,相机拉不开距离,我们上上下下摆弄了好几次,终于拍成了雷锋坐在驾驶室中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照片。”

雷锋和乔安山入伍前是工友,同在鞍山钢铁公司,入伍后又分在同一个班。“在学习上,雷锋发扬的是一股‘钉子’精神,他常常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分分秒秒,刻苦学习革命理论和毛泽东思想。他常说:‘一花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乔安山干起工作来是没说的,就是文化程度低。雷锋为了帮助他提高文化水平,真是下了大功夫,不断给他讲学文化的重要性和方法,甚至手把手地教他写字。为了方便,雷锋专门要求和乔安山铺挨铺,时时鼓励他增强学习的信心和勇气,并用自己的津贴两次为他买笔记本。他还买了许多马列著作,摆满了连队里的书架。每次出差他总是背回满满的一挎包书籍,供同志们学习。”季增说,曾几次为雷锋和乔安山拍摄两人一起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照片。“后来乔安山复员到地方,几十年如一日默默奉献,坚定地做一个有益于社会的人,恐怕与雷锋的帮助和感染有着扯不开、剪不断的联系吧!”

“在与雷锋相处的日子里,使我感觉到他就是一个极普通的人,但他的那些普通而又平凡的事迹中却蕴涵着伟大和高尚。每次为他拍照,我们都配合得十分融洽和默契,而他每次都是非常谦虚,所以我的任务完成得也相当顺利。”季增说,雷锋的“钉子”精神是出了名的,自己几次晚上去运输连都亲眼看到他用手电筒照明学习的情景,总想试着把他拍下来,但都因光线不足、胶卷感光度低而没有成功。“当时的团政治处花上几百元钱买个闪光灯还很难,那这照片怎么拍呢?想来想去,我想到了放电影用的放映灯泡,于是就到电影组收集了几个旧的放映灯泡,将电源线焊接在灯泡的两极上,然后再用绝缘纸和绝缘布裹上,接上电源,专门用于晚间拍摄照明,大伙儿都管它叫‘烤灯’。有了这个‘烤灯’,解决了夜间摄影的大难题,好些张雷锋晚间活动的照片就是用这个灯具拍出来的。但遗憾的是,由于当时只用了一只灯,又用光不当,将雷锋夜间躺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学习‘毛著’的镜头拍得像白天一样。”

记录并留住永恒的精神

雷锋很爱照相,每次参加有意义的活动、出席重大会议、结识好友,他都要拍张照片留做纪念。“这充分反映了在旧社会受尽苦难的雷锋同志,对新社会的幸福是发自内心的热爱,更说明他十分珍惜生活中的一分一秒。由于我的本职工作关系,给雷锋拍的照片大部分是抓拍的;但我们也不是天天都在一起,我还有其他的工作,因此我也补拍了一些他做好事时的图片。每次不管他有多忙多累,总是热情地配合,所以才留下了这些珍贵的瞬间。”季增说,雷锋在部队的两年半时间里,为他拍过照片的有8位同志,除了我自己,还有张峻、赵志华、董哲、周军、张哲西、金昌杰、吴家昌。“只可惜,我们这些同志谁都没有和雷锋合过影。”

1962年8月,雷锋牺牲前一周,季增拍下了雷锋生前最后一张照片,这是雷锋定格在工作岗位上的一张照片,也是季增永远珍藏心底的照片。雷锋作为汽车兵,安全意识非常强,非常注意保养车辆。这张照片反映的就是雷锋执行运输任务下山的途中,为了确保安全,他不顾疲劳,钻到车下紧螺丝的场景。

这年8月12日,是季增最难忘的一天。他坐雷锋驾驶的13号车去部队施工指挥部--沈阳远郊新城子。由于天刚下过雨,山路被冲了一道道沟,遇到这些沟本来一加油门便可闯过去,可雷锋每次都停车,跳下去搬石头垫在沟里,然后将车稳稳地开过去。

路上,雷锋不止一次地问季增:“季老师,你常坐我的车,你看我开车有什么毛病,稳不稳,颠不颠?你是运输连的老同志,多帮助我。”季增只在运输连学了半年驾驶,提不出什么具体意见,只好凭感觉说:“你的驾驶技术很好。”

季增万万没想到,这竟成了他们的最后一次交谈。

仅仅三天以后,即8月15日,季增如晴天霹雳一般接到雷锋受伤的电话,当他赶到医院抢救室时,雷锋已永远闭上了双眼。季增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当时因为医院太平间里光线太黑,不宜拍照。最后一面没能给战友再留下一张照片令季增抱憾终生。

雷锋牺牲后,悲痛的日子还没有走远,一个比追悼、安葬雷锋更具有现实和长远意义的心愿,燃灼于所有同志的胸间--怎样继承雷锋的遗志?怎样使“雷”声轰鸣及远,使人们心灵上的尘埃纷纷脱落,自觉接受雷锋精神的沐浴?

雷锋生前所在的工兵十团,团党委经认真研究一致认为:雷锋是全军区的典型,生前多次立功受奖,又是当地的人大代表,身上处处闪耀着共产主义思想的光辉,应该加以宣传。于是,他们开始筹办一个“雷锋烈士展览室”。

据季增回忆,举办展览室的最初想法不是产生于工兵十团的官兵,而是出自雷锋作为校外辅导员关心、辅导过的两所学校的大悲大恸中的孩子们--他们由辅导员率领,一次次来到团部,要求亲眼再看一次雷锋叔叔生前用过的所有遗物。这是一种不能拒绝的请求,它感动得工兵十团官兵热泪盈眶,并启发了该团举办展览的意念。团里决定办一个小型展览室,展出雷锋生前的所有遗物。

很快,工兵十团党委指示由政治处副主任赵玉瑞与俱乐部主任陈广生、季增等同志完成这一重任,展室设于原钢厂招待所大墙外--雷锋生前所在连营房一侧。这些第一次领受特殊任务的官兵们,开始了夜以继日的筹备和制作过程,殚精竭虑,起早贪黑,提前5天完成任务,于1962年10月22日正式开展。

展品包括雷锋生前所有的衣物、照片、日记本和其他生活用品,雷锋在鞍钢时期购置的皮夹克和料子裤也在其中。季增记得,由韩万金政委和团政治处秘书冷宽对雷锋的遗物进行细致清理,并选出了最具代表性的10件遗物作为雷锋的传家之宝。这10件宝是:雷锋生前学习过的《毛泽东选集》第一至第四卷,驾驶过的13号“嘎斯”汽车,紧握过的冲锋枪,训练使用过的手榴弹,雨夜送妇幼回家穿过的雨衣,体现雷锋艰苦奋斗精神的节约箱,当校外辅导员佩戴过的红领巾,为战友和群众理发的工具,随身携带的针线包、装着《毛泽东选集》、钢笔和笔记本的黄挎包。这些遗物都成了会说话的灵物,一件件诉说着雷锋的奋斗史和奉献史。

季增怀着沉痛的心情加班加点冲洗、放大、配图片说明文字。“当时我冲洗了60多张12寸照片粘在一块红布上,挂在了连队食堂的墙上。每天都有很多人前来缅怀雷锋,不只是部队的,大量的当地群众都来到了部队,要求‘看看雷锋’。几天的展览,根本满足不了群众的需求。没办法,经过批准我们又搞了一个规模较大的雷锋事迹展,展览总长度达200多米。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没想到5天以后,人都排不开了,有的人排一个星期都看不上。后来抚顺市举办了雷锋事迹展,再后来辽宁省的10个市全都举办了展览。”展览影响极大,许多地方要求巡展,于是季增等将展品复制了多套,到各地进行展出。

说起当年给雷锋拍摄的照片底片的去向,季增说,1961年冬天,部队举办雷锋事迹巡回展览,先后到大连、丹东等地为工农兵和共青团展出,展后照片底片就没有取回。1964年夏天,即将转业的季增将近200张照片底片整理好后,交给团政治处了。

季增说,最早拍照用的相机和胶卷的质量都不太好,为保证照片效果,每一个镜头都要从不同的角度多拍几张,其中最好的送到一些刊物发表,余下的自己留下来做资料。自己手中的这些底片和照片都是在当年整理底片时余下的,还有的是通过有关方面重新洗印出来的,要不是当年这些不经意存放的底片,一些照片就永远消失了。

20世纪70年代,季增曾多次去部队和有关部门询问那些底片保存的情况,但因年代久远,已经无人知晓它们的下落了。“现有的这些照片不是我的个人财产,在当时就觉得这是一种职务行为,用的相机、胶片都是部队的,给雷锋拍照片也是上级下达的任务,理应交给部队。我手上现有的极少底片,我也准备无偿交给雷锋纪念馆保存。今天,我也不能拿雷锋照片牟取私利,可以免费使用。谁把雷锋照片当做摇钱树,谁就是在亵渎雷锋精神。应该让更多的人见到雷锋形象,实践雷锋精神。”

1964年,季增复员到《承德群众报》(现《承德日报》)社任摄影记者直至退休。季增从未感觉雷锋离开了,几十年的记者生涯中他一直以雷锋为榜样,踏踏实实做人,兢兢业业干事,努力将镜头对准广大人民群众,对准社会主义建设的火热场景,拍摄了数以万计的新闻照片,先后有500余幅作品刊登在各种画册、画报上,有数百幅作品在国内外展出,近百幅作品获得各种奖励,个人曾获河北省摄影协会颁发的摄影“终身成就奖”,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这些年来,季增先后多次搬家,有些东西无意中都丢失了,唯有雷锋的照片完好无损地保存着。晚年,他依旧身体力行地践行着雷锋精神,不遗余力地为他的战友、为雷锋精神鼓与呼……走到哪里,他就把雷锋精神宣传到哪里,先后为部队、工厂、学校、农村作雷锋事迹报告2000多场,听众达20多万人次。“是雷锋精神指导了我的一生,改变了我的一生。所以,学雷锋、讲雷锋、宣传雷锋是我纪念战友的一种方式。”

有的年轻人在学雷锋的时候感到很困惑:现在都讲有偿服务,学雷锋有谁相信呢?因此,即便是学雷锋也只是停留在学习雷锋做好事的模式上。季增语重心长地说,学习雷锋更需要把雷锋精神与时代特征结合起来,将学雷锋做好事深化为学雷锋做好人。例如,你是一名公务员,应学习雷锋的“钉子”精神,勤学苦练,争当行业标兵;你是一名领导干部,应以“对待同志像春天般温暖,对待工作像夏天般火热”的崇高思想境界实践着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你是一名学生,应当从雷锋送给自己的话“愿你做暴风雨中的松柏,不愿你做温室中的弱苗”中有所感悟。

很多特定时期都涌现了不同的典型形象,但雷锋却穿越了半个世纪。就是这样一个年轻战士,没有什么力挽狂澜的伟业,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壮举,不曾堵过枪眼,不曾拦过惊马……但他真诚、善良、友爱,以帮助别人为快乐,以奉献社会为幸福。他用短暂的一生,回答了植根于人生本质的永恒追问:“怎样做人?为谁活着?”雷锋精神所代表的一种人生追求、价值探问和德性实践,既是个人的,也是普遍的,既可以安顿一个人的心灵精神世界,也可以成为时代性、群体性的心灵依托。

时光荏苒,照片留住了记忆的影像,精神闪耀着永恒的光辉。雷锋的伟大源自平凡。每个人都可以是“雷锋”,“雷锋”就在每个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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