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肃地命令我说:头往上一点、偏左一点。
我是从香港飞台湾的,長榮空姐很热情, 机舱也很干净, 色调温馨,播放着绿岛小夜曲, 与几个小时前我乘坐的它国的到香国际航班比, 更有亲切感。
离开台北机场到市区的路上, 微胖的出租车司机孜孜不倦地炫耀台湾的民主和政治制度,我经过了17-8小时的旅程、坐在后排很少答他的话,下车时, 我对他说:我来自某国, 我国的民主比你的还早,早很多。
台湾的亲戚很热情, 我不想麻烦老人, 就住在附近的旅馆,价钱便宜, 也干净。八十多岁的亲戚用出租车陪我们到处游,指着他家附近几幢五六层的建筑说: '这是日占时建的, 现在还在用,房价也不便宜'。应该是质量不错吧。台北的旧城区, 尤其是里弄有点像日本, 小食店的女老板也像日本女人那样用头巾盘着头。老人退休前是大学教授,讲了台湾秘密制造原子弹的故事, 七八十年代台湾经济繁荣期, 还有自己刚到台湾的艰苦。
台湾的小吃很美味,博物馆展出的历史都很有趣, 也去了邓丽君的纪念馆看望心目中的歌神。我们还去了慈湖,放着蒋介石棺材的地方,大多数是大陆的旅游团,情景混乱,讲话很大声。附近有一些被推倒的蒋介石雕像。记得三十多年前我去毛泽东的纪念堂, 大家都是比较安静的排队。
在三年经济困难时期, 亲戚通过香港的亲友寄食物给我家渡难关, 这点我不能忘, 去台湾几天是感恩之旅。亲戚的下两代人都在台湾出生, 大概不会认为他们是中国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