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初，我在旧金山湾区的

的海沃（Hayward）市的中歺馆北京歺厅认识一个访问学者，年纪六十多岁。这是我认识的学者中年纪最大的。他当时在歺馆里做全职（full time）洗碗工。他原是青岛医学院的副教授。没敢问他具体情况，哪一年来的，当时是不是还是访问学者的身份（因为他在打full time，可能已经没有保持身份了？又或者是他在90年4月之前来的，可以不用维持学者身份而留下来了？）。他的工钱是毎月$900，和一般歺馆的洗碗工差不多。他告诉我，目的是为了多挣点钱，为他女儿（想来留学？）。

歺馆老板告诉我，当时缺一个洗碗工，刚好他来找，就雇了他。但后来觉得他年纪太大了，个子又小，随时担心怕他闪了腰（这份工要搬一筐筐的盆碗，每筐有好几十磅重），又不好解雇他，只能亲自帮他搬（老板是在厨房里工作，老板娘则在外面歺厅，做收款和带位）。如果他受伤了，老板自己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