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部介绍陈老的作品,即便不完美,如果没有大错误,是否也是“有聊胜于无”?

另一个例子,陈禹山关于张志新的长篇通讯《一份血写的报告》里,也没有写出最惨痛的事实,用“惨无人道地剥夺了她用语言表达真理的权利”代替“张被割喉管”的细节,可能还隐掉其他一些细节。 但这篇文章对宣传张的事迹功大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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