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进步，你毕竟承认1970年宣传过。波大和我记得这件事，关心就能记住，不关心就记不住。

我当时糊涂的是为什么有的说大屠杀35万人，有的说是20万人。现在明白了，20万人大屠杀是东京国际法庭大审判时提供的数据，因为国民政府忙于受降接收，还要和老共斗，无暇仔细调查南京大屠杀死亡人数，城区范围也小，而后来扩大城区范围，得到的信息多了一些，就估算35万人。现在经过更多的数据信息定调为30万人，也仅仅是估计的数，错过了1945年接收南京的最佳调查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