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乡那阵还不辩东南西北就立马去开河(挖一个通水渠),我暂住在农民家(生产队未准备好安置),由于是冬天,农村一天二餐稀饭,让我饥肠辘辘,两眼冒金花一个多月。幸亏是在公社附近,我每天买二个烧饼充饥,否则会倒下;第二年,又是开河,很远。当时知青集中一起,这回不说吃,而是重体力,与农民扳手腕/拼高低。每天下来脚像踩在棉花里。多年后回乡,这两条河全填了。
水利对我就是厄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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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劳民伤财的水利工程太多了,我帖子的结尾很明确
-coach1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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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6/2025 postreply
11:39: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