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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帝国的堕落和今日美国 如出一辙
世人皆知罗马帝国之衰败,大约源于教科书中那几页泛黄纸张上蜷缩着的拉丁词句,而美国之崩坏,却还裹着星条旗在钢铁高楼间招摇。前者沉没于历史的尘埃,后者尚在现实中高喊“自由”,只不过声音像是从一个日渐腐烂的喉咙中挤出来的嘶哑。
罗马的覆灭,离不开元老的腐败、军队的涣散、市民的堕落与蛮族的叩门。而今之美国,也早已照猫画虎,照着这剧本一字一句背得滚瓜烂熟。只不过,他们背得更投入,更沉醉,还以为是在演“美式繁荣”的续集。
帝国的堕落,从不是一朝一夕,而是一代又一代人主动把脊梁卸下,换来软垫与快感。罗马人每日在浴场中泡得皮肤发白,美国人则趴在沙发上靠着大麻和芬太尼,把神经泡烂。瘾君子倒在街头巷尾,口水与呕吐物横流如现代污水系统的祭品;市政府却不敢驱赶,只能发针管与避孕套,仿佛福祉就是在道德与底线上浇出的臭花。
一边是毒品泛滥,一边是滥交成风。罗马曾因纵欲而衰,美国却把“性解放”当作文明的桂冠。孩子还没学会乘法,就已在课堂上学习“多元性别”;青年尚未找到生活的方向,已在约炮软件上精通虚情假意的台词。古罗马有酒池肉林,美国有OnlyFans和TikTok,所不同的,只是一个在宴席,一个在屏幕。
至于福利,罗马晚期以“面包与马戏”安抚失去斗志的民众;美国今日也以“食物券与退税”维持对懒惰者的温柔怀抱。那些本应劳作的人,日日无所事事,仰赖政府拨款,花着纳税人的血汗在超市里挑选龙虾牛排。谁若说一句“你该工作”,便要被骂“歧视”、“不包容”、“右翼法西斯”。于是懒汉得意,勤者寒心,文明渐腐。
总统耄耋,国会黑金,军工喂肥,教育躺平。这一切景象,在罗马,也曾出现:公民不愿服兵役,元老互相交易权位,士兵要钱不要忠诚,边疆蛮族蜂拥而至。美国人尚自以为安全,却不知枪声已响在校园,毒品已入白宫,非法移民早在边境堆积成山,只差一场饥荒或内战,便可将这金玉其外的帝国击穿。
有人说:“你这是幸灾乐祸。”我说:“不,是看得太清。”这不是预言,而是尸检报告,只不过尸体还热着,苍蝇却已飞来。
昔日罗马人尚有羞耻之心,虽纵欲却知亡国之惧;而今美利坚,连道德都打折出售,在硅谷与华尔街之间来回拍卖。人们膜拜的不是神祇,而是算法;信仰的不是自由,而是“我开心就好”。
呜呼哀哉,美利坚正在走向它梦寐以求的终点——一个罗马式的终点,只不过这一次,没有蛮族来敲门,门后全是自己人。
——谨以此文,献给正在被快感与懒惰温水煮死的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