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认为,诸法无我, 世界上并不永远,恒定地存在“我”这样一个实体,“我”是因缘和合的结果。时间万物都是是缘起则聚,缘灭则散,人也如斯。人因愚痴, 产生我执,进而繁衍出“贪嗔疵”等烦恼。 引下面问章做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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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我”与“自我”——佛教“无我”论的现代意义 – 国学网 (guoxue.com)
“无我”与“自我”——佛教“无我”论的现代意义
“诸法无我”是佛教引导众生了悟人生、认识自我,以及整个现象世界的根本理论之一。佛教的“无我”理论,最初是针对众生的“我执”而提出的,即所谓“因破我法有无我”(《中论》“观法品第十八”)。佛陀认为,人生充满了烦恼和痛苦,人生的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蕴炽盛无不给人带来无尽的烦恼和痛苦,而所有这一切都根源于有“我执”。“我执”表现为四种状态,即我痴、我见、我慢、我爱,佛法中称之为四种根本烦恼。具体说,“我痴者,谓无明,愚于我相,迷无我理,故名我痴。我见者,谓我执,于非我法,妄计为我,故名我见。我慢者,谓倨傲,恃所执我,令心高举,故名我慢。我爱者,谓我贪,于所执我,深生耽著,故名我爱。”人若不能破除、断离我执,则“有情由此生死轮回,不能出离。”(《成唯识论》卷第四)
“无我”之说则在于揭示现象之“我”的非实在性。按照佛教所说,诸法(整个现象世界)皆由因缘而有,缘聚则生,缘散则灭,了无常住自性,故现象之有,实则非有。一切有情众生乃是五蕴集聚而有,十二缘起而生,同样无常住自性,故现象之我,实则非我。众生若能了悟这个道理,那么平日执着不放的“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所以,从原始佛教到大乘佛教都认为,只要能了悟“无我”的道理,断除“我”的执着,就能超脱生死烦恼,证得涅槃寂静。如说:“圣弟子住无我想,心离我慢,顺得涅槃。”(《杂阿含经》卷四十七)“所信至教,皆毁我见,称赞无我。言无我见,能证涅槃,执著我见,沉沦生死。”(《成唯识论》卷第一)
佛教从有情众生的生死无常,了无自性,推演至诸行的无常,诸法的无我,并由此证成其“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金刚经》),即“我”“法”具空的世界观理论。然其始终是以破除、断离有情众生(主要是人)的我执为根本的。所以,本文也主要从破除人的我执方面来谈论“无我”理论的现代意义。
“无我”,用佛教的术语说也就是“空”,也就是“清净”。“空”,不是说什么也没有的空无,而是相对于幻有、假有的现象,对无常、无自性的实相的一种表述。“清净”则是指此实相本性的无染污、离烦恼。佛教认为,有情众生的一切烦恼都是由我见、我执引起的分别妄想和纷争造成的。若能了悟本性空、本性清净,也就是说了悟本性是无分别、无诤的,那么种种烦恼自然不生。正是如此,在部派佛教时已有一部分部派提出了“本性清净,客尘所染”的观点,认为佛教的修证,就是要去染还净。发展到大乘佛教以后,更把“本性清净”看作是一切法的实相,有些学派(如中观学派)则更强调不离染污而证清净的不二法门。如《维摩诘经》中就反复强调“不断烦恼而入涅槃”(《弟子品》)。这也就是说,世人的烦恼痛苦都来源于对现象世界中自我的过分执着。由是生出种种分别之见,生出种种贪爱求取,已得的舍不得舍弃,未得的拼命去争夺,酿出无休止的纷争。而“无我”之说在一定程度上为这种贪执现象中自我的人,开出了一副甚有补益的清凉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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