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回首毛匪泽东周匪恩来】
2. 【美帝好人】
3. 【有感:自我作贱】
【回首毛匪泽东周匪恩来】
本坛太阳君有高见,认为老共匪酋大佬毛主席,也就是毛匪泽东革命不够坚决、彻底。窃以为此言非常精辟!
匪酋毛主席其实只是个民粹主义者,充其量也不过就是湖南袍哥一枚。比不上另一老共匪酋大佬周总理,也就是周匪恩来那帮彻底的无产革命者的坚定性和果断性;比如毫不犹豫用斧子解决老顾一家等事例,就是明证。
尽管江湖有传说,毛润之,也就是匪酋大佬毛主席,内功深厚但其祖训却在于出手不伤人筋脉。也正因为于此,毛家此门内功也极易被歪门邪道破解,并借力伤人胫骨。但外表看来,却是毛润之发功伤人了。
总而言之,毛家功夫由此祖训,要和周家,即匪酋周总理的斧子独门功夫相比划起来,润之处下风,那是在所难免的了。
匪酋毛主席要是在解放战争时期大局已定的情况下,突然生病了,这世界可能就不会如现在这般的了。比如国军残余在本坛上窜下跳,连篇累牍地苦啊苦啊地痛诉共匪血泪史了。
润之生病,国军残余就此灰飞烟灭,此话怎讲?
很简单啊,润之生病恩来继之。也就是周副主席亲自挂帅指挥三军挥师南下。那可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当年周主任和蒋校长的时候,这哥儿俩工作上就合不来,以至于相互产生私仇。估计还未等大军强渡长江占领南京,周副主席派出的斧子特别行动队,就在南京把四大家族系数全给砍了。
四大家族被系数砍尽,哪还会有往台湾偷运国资黄金的事儿啊。。。。。。
就算国军残余接获蒋委员长锦囊妙计,收缩兵力退据台湾。但匪酋周副主席什么人啊,早就料到国军于台湾的鬼点子了。凭周副主席同志跟塔瓦里奇斯大林的那层关系,苏联远东舰队也早已结集完毕。到时候开进台湾海峡的,就没有美帝第七舰队的什么事儿了。
就此,四大家族系数完蛋之际,解放大军还未强渡长江之时,苏联远东舰队就已迅速进入台湾海峡,并于台湾东面一带洋面游弋,不断和美帝第七舰队交换笑容。一俟大陆蒋匪灰飞烟灭殆尽,随即匪酋周副主席亲自带兵渡海,踏平台湾,彻底摧毁瓦解所谓的中华民国。。。。。。
求救于外族老毛子,这对于匪酋毛润之这个民粹主义者、湖南袍哥来讲,有损国格;也不是江湖好汉所为,有损人格。但这对于党内宗派利益至上的周副主席来讲,真可是犹如小菜一碟啊,那顾得了那么多,也犯不着像毛主席那样的吃饭不甜抽烟不香的,跟前线作战部队领导,左一份电报右一通电话不放心的样子。谁要不听话,马上给安个右倾投降主义分子的帽子或干脆历史问题叛徒嫌疑,撸了,换个自己人上!
如此一来,匪酋周副主席在党内外威望重振。建国之际在天安门城楼和一帮满清遗老谈笑风生的,也同样就没有毛主席的什么事儿了。
中国人民从此站立起来了!
这句震荡全球的话语,那是匪酋周副主席对着话筒喊出来的!
毛主席病愈之后,大事已定;梁山108将也早已按部就坐。毛主席也就是毛润之,也不是什么匪酋主席了,就由周主席(由副转正)亲自跟马仔蒋南翔打招呼,安排毛润之在清华大学当了特聘教授,行政2级。也就是目前流行的“术语”,副国级特聘教授。
后来据清华看门大爷讲,经常夜间有身穿高级毛料便服的首长到访。那是匪酋周主席(周恩来集党政军首脑为一身)夜访毛润之清华寓所,讨教国家大事来了。
如此一来,毛周各取所需其乐融融。后来自然也就没什么高饶事件粟裕彭总以及文革动用国军潜特和毛主席作对的事儿了。
四大家族作为国军蛇头全给砍了,哪还有蛇身蛇尾潜特们的什么事儿啊?比如由匪酋周主席掌握的国军潜特,也没有利用价值了;该砍头的,砍了;有本事建设国家的,就留用也就全心全意地为国家服务了。
天下太平,海外回首,也是其乐融融。
。。。。。。
匪酋毛主席的革命性,绝对不如匪酋周总理那么坚决、彻底,和果断。
但坊间也有传言,说是毛主席念旧、放跑并暗示蒋委员长退居台湾,并由他来说服周副主席,放他生路一条。
后来老共匪一代凋零,小共匪辈出并不宣而行第三次新时代的“国共合作”。于是滞留台湾的达官显贵,也就是蒋委员长或国军大佬残余们,得以返回大陆,重拾人上人的生活。
岂料委员长残余并不领情;国军大佬残余们一方面在大陆重拾人上人的生活,一方面又启动、出动小的们,想方设法抹黑共匪一行,否定共匪夺取国家政权的合理性。比如把三年自然灾害或困难时期,愣是说成令人恐怖的 ”大饥荒“。其耿耿于怀而又无能但却于心不甘的小人之心昭然若揭。真是:这世间,也就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匪酋毛主席自个儿,就此也相当于机关算尽反害了自家性命啊。。。。。。
所以要论真正的什么主义的战士、彻底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当属人民的好总理周匪恩来,即敬爱的匪酋周总理!
若是毛主席那会儿病了,就没什么委员长残余或国军大佬残余这回事儿了。。。。。
太阳君对于匪酋毛主席革命不够坚决、彻底的结论性评断,具有承上启下历史里程碑的作用,精辟绝伦!
【美帝好人】
有朋友本坛发言,言必称美帝好人行善,厉害国坏人逞凶,等等;尤其认为美帝都是车让人,比如礼让骑车人,云云。当然,记得交通法似有类似规定,也好像是约定俗成的社会风气。比如我在路上开车尤其乡间小道,就是减速并尽量往另一边靠借以给骑车人左右前后更多的空间。但就此一言九鼎地认定美帝国漂亮厉害国肮脏,那就是对人类社会缺乏普世的一种认识能力的表现了。
下面,是我的一个朋友的经历。。。。。。
朋友当初骑车在一个十字路口左转的时候,被对面直线而来的汽车撞了。也是听信周围留学生们类似美丽国如何人人心灵美丽、讲文明的说法,加之人也诚实,就站那要等警察。
事故中开汽车的主人,是俩白人妇女,看上去属于母女关系。她俩车的前轮装饰圈撞落,有个路过的年青人蹲那试图帮她们装上,朋友就站过去靠拢他,想顺势学学美帝人如何 Do It Youself 的手艺什么的。可能那年青人早已听见母女俩的窃窃私语试图以保险处理车身划痕什么的,觉得这这俩不地道,要嫁祸骑车人。此刻见朋友不走反而靠上来了,就转头对朋友压低嗓门并用手势示意,要朋友赶紧离开现场。
朋友老实啊,听美帝人这么一“ 指示”,似乎就是领受了圣旨,立马拔脚离开了现场回到公寓。
然而太晚了,在那个年青人出现之前,朋友就已经和车主相互交换了地址电话。没多久一个警察就来敲门,给朋友留下罚单并潇洒地一声保重扬长而去。
朋友说当时这个警察的样子也不是扑克脸,感觉好像些许也是内疚的样子。
朋友也是好人啊、执迷不悟。。。如此这般遭人欺负,却还要在道义上牵强附会地替人解脱?
朋友的故事还有些细节就不谈了但出事地点时限25英里,交通稀疏。显然那母女俩根本没有按交通规则操作;朋友对其来说属于 oncoming traffic 的正常行驶。这俩由此撞上朋友,也根本谈不上礼让自行车和行人什么的。而警察竟然给朋友开了罚单,显然就是帮了那妇女俩,凭单去敲诈保险公司了。
我和朋友年轻的时候相对来讲,都是非常循规蹈矩的人。就目前来讲虽说已知天命,但现实生活中还是放不开的,工作中和人以及领导相处缺乏指点,也是走了不少弯路教训多多的样子;很多难得的锻炼机会,到了应该和领导通气接受指示或指点的时候,也全然不懂之所以然,却单凭自己的“想象”自作主张。结果也就是自己把自己的锻炼机会搞砸。这也许就是我们这样的人由于 “良好家教” 而导致于现实生活的“悲剧” 原因之一二了。
后来闲谈交流生活和工作中的经验教训之时,我跟朋友讲,你这个撞车经历里头使我们难以忘却的,是那个年青人 —— 美帝好人;至于那个警察内疚还是外疚的,我们不必过于挂怀。
那次事故在朋友小腿上留下的伤痕,还是清晰可辨。当年也因为于此,朋友解答了以上这个故事原委。
美帝人的好习惯之一,Do It Yourself, 这个倒真的是老中要跟着学的好事情之一。我生活中遇到过一些高学历并所谓高知的老中,多为64之后抵美之人士,对此毫无感受。什么事儿都不会自己动手干,比如装个门锁什么的但却自以为理所当然,高知嘛。
人世社会很复杂,任何事务现象,务必不要以表面给人呈现的形式,进而用非黑即白的简单思维或言辞去下结论。
【有感:自我作贱】
似乎国内有不少当年的风云人物纷纷效颦学步,行“道歉”口舌之快、搞自我作贱为乐。比如当年批判马寅初人口论的某学者,就曾如此自我作贱并有言称曰:我(当年)当了打手,对不起马老。
当年批评马的人口论,也是属于思想意识指导之下的学术批判之争鸣,对马的论调持不同意见并参与批评,何以现如今又自谓”打手”?
这种“我当了打手”等自我作贱的所谓反省或“道歉”之风头口舌,使我想起了元首在第三帝国的最后时刻,把权杖交给了自己信任的两个人:著名建筑师斯匹厄和海军元帅邓尼茨,及这俩之后的一些事情。
斯匹厄的建筑设计理念及思想,深得元首欣赏并提携;元首信任斯匹厄在国家建设方面的领导能力并赋予他战时帝国的重要工作及岗位,负责后勤军需保障工作。
最后斯匹厄和邓尼茨,这俩代表德国,带人跟盟国签署了投降书。
此后于战后无论何种正式或非正式场合,邓尼茨对过去只是认为自己是个军人,不清楚元首及其“残暴”和“罪行”。但这个斯匹厄却全然不同了;他不仅在纽伦堡法庭上也在后来的生活中,持续不断地“愤怒声讨”元首的滔天罪行,并为当年自己未能及时发现和揭露元首的“罪恶” 行径,而“自责不安”!
但可笑的是斯匹厄在纽伦堡审判中,还是被判了20年,而邓尼茨10年。
自左到右:斯匹厄,邓尼茨,及陆军上将裘德,被盟军正式逮捕之后留影。
德国军队占领法国、巴黎:从左至右分别为斯匹厄、元首及雕塑家布莱克。
布莱克类似邓尼茨,战后对元首基本是缄口不言。
陆军上将裘德,被英国士兵从家里带走;随后在纽伦堡被盟军吊死。